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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孀妇》 80-90(第7/18页)
,眼前出现一个精巧小院。
被拖拽着到了小院正屋,男人一脚踹开屋门,将她拉进去。
郦兰心头昏目眩,眼前晃得看不清身处何处,直到手上钳制她的大掌猛松,她顺着气力半跌在一袭柔软上,鼻尖立闻见丝丝淡香。
伏着身,晕了好一会儿,眼前才重新能定住,垂着头,手攥着身下被褥,抿紧了唇。
“怎么不抬头?”近处,响起冷笑,就在她的身前。
郦兰心依旧维持着静默,她不需要抬头,她低着头,便足以知道这里是床榻了。
不过又是……
“这地方你应当记得的罢,”厉鬼般的寒语,带着丝丝戾气和讽笑,“你在这的第一回 ,P-e-N了不知多少。”
幽语飘落,她眼中倏然缩紧,身体都僵住。
猛抬首,费力半撑起身子,颤着气喘,环视眼前的屋子。
只身处过一回,却做梦也忘不掉的地方,那纱帘、屏风、桌椅……目光每移过一寸,脸色就惨白一分。
……是她第一次被带进这座府邸时,暂作她落脚休憩之处的“女官厢房”。
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本战战兢兢等待着,却突兀昏睡过去,做了一场“春情梦”。
而那所谓的“梦”,究竟是幻还是真,现下,已经无需细想了。
始作俑者,如今就站在她的眼前。
他一如既往,似笑非笑看她,看她如小虫,落到这处陈旧蛛网后,挣扎不得,只能失力晃了晃身躯。
看她难堪,看她不敢置信,看她面如金纸。
而他犹嫌不够,她的痛苦是抚慰他心焦气恨的良药,只有她也像他一样在乎,像他一样露出本不应有的失控情态,他才会觉得,这场天罚般的孽情,不是只有他独自承受。
她凭什么置身事外,她给他身子、嘴上说愿意侍奉他的模样,就像是随手拿出家里一块好肉喂给路边的野狗,好东西被迫给出来,自然肉疼,可也只是肉疼,忍一忍,也就无波无澜了。
过了那阵疼,她还是没情没欲的瓷菩萨,他就只能继续煎熬,在庙门外打着转,却始终不得入内之法。
宗懔盯着床榻上那深深垂首、似乎悲伤到彻底没了心力神志的妇人。
唇角维持着弧度,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掀唇沉沉冷语:“想起来了?就是在这,你第一次背叛你那心爱的好夫君。”
慢行过去,缓靠近她:“那日的事,你记得的罢,你敢说,全是孤逼的你?”
“是孤逼你出来,还是孤逼你夹着顶起身?不过,似乎也怪不得你,你应当从未被那般伺候过,毕竟,姓许的是个废人。否则,你那时也不会锁着孤,不肯让孤稍离。”冷笑连连。
覆上她身,低语如蛇嘶:“你说孤强掳臣妻,可你,难道就是什么贞洁烈妇?要是许渝知道,你在这——”
“啪!!!”
头被狠狠扇偏,然这一回不等他慢慢转回头,本颓伏在榻上的妇人疾换了手,狠狠将他另半边脸也扇了一掌。
宗懔眸中浮了厉色,猛偏首,眼睛尚未定住,面上却忽地被一阵软香袭覆。
“唔……!”薄唇被柔软朱唇含住。
未及反应,蛇已自耐不住和她的厮缠在一起。
搅腻时的滋音不竹不丝不石,津连银涎。
如小山般沉躯被纤臂轻而易举拉下,堕在香榻之上。
丝衫绸料贴混,足腕交叠在阔背之后。
吃了几轮,他脸上依旧泛着刺辣的疼,然——已隆。
突如其来的绸缪混乱间,神智只抽得出两三分清醒,想将她扯开。
然手捺上去,如陷入团团绵云,使不出狠力,——。
下一瞬天地倒悬,她翻过身,做了乘驾之主。
不顾他缠留,手撑着他胸膛,直起身,少有的居高临下,气尚未匀平,嫣红眼尾的泪珠并非哭出来的,而是被吸吞太久,有些没缓过气。
宗懔仰面躺着,还没回过神,怔望着——他身上,像是忽然被什么夺了魂似的妇人。
看着她抽出发髻里的长簪,乌发乱下,紧接翘处晃颠了两下,便逼得他喉间倏然溢出丝闷吼。
“……殿下,你不就是想知道,臣妇是怎么伺候我家夫君的吗?”郦兰心声音很轻,水润盈眸的深处,却点起了一团萤聚般的火,缓解着脖后细带。
“臣妇告诉您就是了,您往后也不必多思多想了。”眼里丝丝缕缕的忿、怨。
还有一忍再忍后,却被逼至绝境,反逆而起的气与恨。
说完,便默看着他面容因为她说出“夫君”二字而骤然又染上怒欲。
她却不慌,不紧不慢,慢摆起身,丝裙颤荡,他的鬓随之湿透。
纤指灵活,缓抽出了凝收了腻香的裹腹,蒙在他脸上。
第八十五章 不论何求
人说, 腹为五脏之总,喜温、喜暖,而女子腹田最是不能受寒, 因而,妇人贴身抱裹胸腹的东西, 需用又软又好的料子。
兜肚离了妇人的身, 团软绵柔皮肉溢着的酥腻香息却凝在薄薄一块丝缎上, 蒙在眼前, 其实并非全然不能视物。
只是目触一片殷昏粉晃,眼前本就朦胧,偏欲香如情瘴,将神思清智尽熏染作稠浆黏沼。
额颞、脖颈、手背、下颌、颈测……道道突暴青痕如蛇虺匿覆在皮下。
然他此时难动,襦裙外披拧成一团, 缠绕在他双腕与小臂上,乱锁绑紧。
他已经很久,没被她绑起来过了。
若换作平常,他要挣脱,腰腿只需轻易一使力,立时就能将人掀下去,叫她再不能翻身。
然如今骤然身陷苦热, 气促如渴虹,每一寸俱绷紧难松,被重重挟持压制之处更是闷得生疼。
此刻唯一能解救苦难的人, 却缓缓淡淡,一点一点磨着时间,呼吸一次,折磨就重一分。
郦兰心自是不急的, 这些日她身子已是饱食到疲乏,她不是下头这人,精力盛猛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昨晚折腾她到半夜,早起上朝,如今下了朝回来,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又起兴了。
把裹肚盖到他脸上前,她瞧得清楚,他脸上被她扇出了红紫深痕,但在她丝裙裙摆坐下忽动的跳物却泼得很。
眸里恹恹,不再被人死盯着,气闷愤怒也不想遮掩了,眉心紧蹙,看着身下这人,故意又压沉了些。
果不其然,耳窍立时钻进他沉沉闷嘶,头难捱地偏转。
而此刻看着这人被她轻轻一动就折磨得极其痛苦的模样,郦兰心心里忽地飘起丝丝异样。
……她突然觉得,在这寸地方,此时此刻,她不论提出什么要求,他或许都会答应她。
毕竟,她狠狠扇了他两个巴掌,他竟都顾不上发怒,明明他身强体健,她近日虚弱,他还是顺着她被绑了起来。
无论是人,还是牲畜,在最饥饿,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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