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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卑臣》 80、助兴(修)(第2/3页)
“爷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兰言诗心里咯噔一声?,再看程释的时候,目光直接落到了程释的唇上。
他唇红齿白,唇形也长得极好,永远红豔润泽,像浸泡在如油春雨的红杏花。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的时候,慌神了片刻。
两人交谈时,不知不觉地将外?人都忘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那个朱宇来到了他们的桌前,无声?无息地站在兰言诗身后。
程释的脸色瞬间变了,目光变得凛若冰霜。
朱宇对程释道:“程侍郎,此女不懂为奴之道,惹得您不悦,不如交由我调.教一炷香,一炷香后,我让她服服帖帖。”
“宇公子,我似乎说过,我就好这一口。”
朱宇看着兰言诗的头顶说:“程侍郎,您可否怀疑过,或许此人不是流光阁中人,所以才弯不下身板,伺候男人。您现在虽然青云直上,但惹人眼红也再所难免,如若她是个杀手……”
程释打断了他的话,“我也想知道,天底下有?哪个杀手有?本事?取我性命。”
朱宇笑了笑,几句话就试探出?了程释对这女子的看重?。
杀不得,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让不得。
他一靠近,便确认她就是那个偷听的婢女,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在他的认知中,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同,除了后天染上的熏香,还有?属于自己?本身的味道,有?的是腥臭,有?的像雨后的泥土味,但是她的,很特?别。
从他问三娘要灵水时,就留意到了她的味道。
先是衣衫上熏的廉价的和罗香,但头油是用?的上等的茉莉茶油,清香不腻,还有?衣衫之下,她的肌肤,常年用?以花沐浴,花香不知不觉中融进了身体,混为天成,除了花浴,她还有?用?动物奶水沐浴的习惯,因此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
此女,究竟是何人?
“既然如此,在下祝侍郎玩得开怀。”
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了一粒红色如血的豆子,放于手心,展示给这两人,让他们瞧得清清楚楚。
这豆子长得像红豆,实际却非红豆。
兰言诗看见此豆,脸色苍白,血色尽失,如被人当头一棒,僵在原地。
它有?个别名。
名叫相思子。
相思子,取名自那首著名的相思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曾是兰言诗最?喜欢的一首诗,可她自那一件事?后,再不读《相思》。
程释看见这粒红豆,眼睛散发出?了危险的光。
这玩意儿?不是普通豆子,他是用?天下最?烈的情?药搓成的药丸。
服用?以后,至多十呼吸间,不仅是让人身体动情?,还会让人对眼前的人产生澎湃如海的爱意,哪怕那人是她最?憎恶的人。
它让服用?的人感受到了灵肉合一的快慰,不可自拔地沉沦其中。
相思子,服用?以后,以解相思。
这药性子烈,无解,天下少有?能硬挨过去的人。
程释知道,朱宇这是在试探他。
他转头,看见坐在隔壁桌左侧的周雍,正举着酒杯,对自己?露出?和善的笑容。
周雍有?此动作,其他叔父必然也在看着他们。
程释笑了笑,拿过了朱宇手心的相思子。
他对兰言诗说:“过来,到我身前来。”
她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程释觉得奇怪。
她这反应,难道知道相思子是何用?途?
即便程释已经接过了那粒相思子,朱宇依旧没有?离开,他站在她的身后,像她头顶悬着的一把铡刀,随时都会落下。
程释没了耐心,直接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将人带到自己?的身上。
等兰言诗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于他的腰间两侧,姿势暧昧,让她难堪之极,双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禁锢着,不能离开。
程释钳住了她的下巴,拨开了她面上佩戴的宝石面帘,将相思子塞进了她的口中。
兰言诗再也顾不得其他,她奋力挣扎,用?力地捶打着他,她不要吃这东西!她宁愿死!也不愿再碰这东西!
下一刻,她的双眸倏地睁大?了。
因为程释吻住了她。
那一瞬间,她猛地一挣,像是跳上岸的鱼儿?,最?后的挣扎,然后再也不动了。
她的双眸流泪,目光望着近在咫尺的程释,止不住地流泪。
他的吻很疯狂。
散发着情?与欲。
啃咬吮噬。
在她的唇上反复碾磨。
她不再反抗。
众人以为她不再反抗,是相思子起了作用?。
然而只有?她和程释知道,在他吻上自己?的瞬间,他以舌把那粒相思子,抢回到了他自己?口中!
一吻过后,朱宇亲眼确认兰言诗服下了那粒相思子。
准备回自己?的座位处,离开之前,他问兰言诗: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他继而解释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以后若来流光阁,便不光顾姑娘的闺房。”
兰言诗想起了木牌上的那个名字,告诉他:“重?樱。”
她说罢,在场的所有?人开始纷纷议论了起来,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程迦。
他们或多或少地听说过,程迦在流光阁里有?位红颜知己?,也叫这个名。
这是重?名了,还是就是一个人。
这若是一个人。
那眼见着弟弟抱着自己?的红颜知己?,两人干柴烈火,怎么就能做到不为所动呢?
可偏偏程迦就是没有?反应,他自如地和身边的人应酬着,谈笑风生,好似根本没将程释与那女子放在眼里。
众人虽然秉持着看戏的态度,但程迦这头异常平静,他们暂时作罢。
待朱宇离开后,兰言诗听到了程释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
相思子发作了。
程释把她越搂越紧,在药效的作用?下,他的被压抑在心底的欲.望被释放了出?来。
他们像水中交错的藻、荇,她的红色薄衫覆盖在他的石莲褐的锦袍之上,她未穿鞋袜,露出?了光洁秀美的脚与踝,他没客气,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摩挲着她的脚踝,他喜欢这么做,这让他想起了欲花湖畔,与她的初见,天真的女儿?,把稚鹿般的腿伸向他,把一只将死的鬼从泥沼拉了出?来……这是他的娉婷,是他的…….
没有?人能夺走,哪怕是哥哥也不行……
他将脸埋在她的锁骨上,迷恋地嗅着她的香味……
他尚存一丝?智。
听到了她在他耳边说:“不要。”
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袍一角,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要,我不是妓子。”
“请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呵呵低笑,声?音黯哑低沉,“你觉得我把你当成妓子?”
“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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