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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成为病娇O的毛茸茸》 30-40(第2/27页)
她一直不知道陈阿姨叫什么、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每次都只管她叫陈阿姨。快速回忆了陈阿姨的谈吐举止,柳燃发现陈阿姨还真挺有律师气质的。
她大概明白明斯予在因为什么发脾气了。
明斯予还是查了她的通话记录和电脑浏览记录,把上午陈阿姨的电话和搜索记录里的怀慈疗养院联系了起来,误以为她想要去怀慈联系陈阿姨打官司,并没有发现和陈阿姨同住的人是她妈妈。这一点对她来说反而是好事。
她承认她是有过通过走法律途径申诉人权来获得自由的想法,但是搜索过之后发现行不太通,早早就放弃了。至于拿明斯予的钱去起诉明斯予,这样的念头她更是从来没有过。
可明斯予查浏览记录的行为让人恶寒。柳燃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明斯予说要掌控她的一切,不是说着玩儿的。
一瞬间,柳燃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毫无任何秘密可言。
“你不是说笔记本是拿去升级系统的吗?”柳燃反问,“你又骗我。”
明斯予承认的特别痛快:“对啊。对于你,我有这个权力。只要我想查,我随时随地都能查。浏览记录全部删干净——此地无银三百两。柳燃,你这个蠢货。”
“凭什么侵犯我隐私权你还理直气壮?”柳燃再一次刷新了对明斯予的认知,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画了一下午的画,还给明斯予订了花,结果换来的是明斯予随意窥探她的隐私,并且还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质问,柳燃就觉得一下午的时间都喂了狗。
“明斯予,你还是人吗?我是搜索过怀慈疗养院,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陈蓼青,更不知道她是律师。从你买回我开始,我不是被关在家里门都不能出、就是整天跟在你后面像跟屁虫一样,你给过我去怀慈疗养院的机会吗?”
柳燃委屈出了颤音。但她知道,此刻表现的越是气愤,越能让对方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她捏着画的手在颤抖,嗓音不受控制的带上哭腔:“我就是随便搜搜,你总不能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明斯予,你真的太过分了!”
明斯予沉默的看着她。
过了会儿,问:“你去没去过怀慈疗养院。”
柳燃一口咬定:“没有!”
明斯予又说:“你要离开我。”
用的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对,虽然我确实没想过要找什么陈律师李律师和你打官司,但我的的确确就是想离开你。”柳燃气晕了头,口不择言:“明斯予,就你这种神经病,谁会想和你在一起?同样有病的人才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明斯予声音冷的像结了一层冰:“我告诉你柳燃,离开我,想都别想。”
“我就想我就想,你还能控制我的脑子在想什么吗?”
明斯予面若寒霜,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越过办公桌,扯住柳燃的领口往下拽,不由分说重重吻上去。她发疯般啃咬柳燃的嘴唇,牙齿磕碰出酸涩的声响。
柳燃激烈的挣扎,没几下嘴唇伤口裂开,流出比昨天更多的血。但明斯予死死攥住柳燃领口,哪怕唇齿间已经全是鲜血的味道,也不停下。
直到柳燃一个大力将她推开。
明斯予扶助办公桌才没有摔倒。皱着眉,嘴角却扬起笑:“所以呢,柳燃,你刚才在想什么。是在想离开我,还是在想我。”
柳燃一步步向后退去,浑身发抖,看向明斯予的目光像在看鬼。
她一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唾液、眼泪,米白的衬衫袖子瞬间变得污脏,一边大口吸气,“明斯予,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此刻衣衫整洁面色苍白的明斯予,在柳燃看来就是个纯粹的疯子。
监视她,控制她,禁锢她,诋毁她,践踏她,又会亲吻她,的疯子。
柳燃颤抖着拿起画。从画中她看不到明斯予,只看到了自己的卑贱。
抬手,将画作撕成几片,随手丢弃在地上。
明斯予指向办公室的门,“你现在给我滚回家。用当初买你时用的绳子,把自己拴好,就拴在我卧室门上。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柳燃踩过画的碎片,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斯予给司机发信息,让她务必接上柳燃送回家。
心跳有些过于快,明斯予感到头发晕,去休息室取了一罐氧气吸,才慢慢缓过来。
再出来,看着满地狼藉,明斯予没力气收拾,连叫人来收拾的力气都没有。
明斯予靠着办公桌,摘下眼镜。她有点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害怕柳燃离开,还是为柳燃作为宠物反抗主人的权威而生气。
明明是柳燃违反规定在先。她说过没有她的允许不许和别人通话,柳燃也答应了,可柳燃还是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联系到了陈蓼青,并把手机号留了下来。
柳燃和陈蓼青之间肯定有过接触,不然陈蓼青不可能知道这个手机号。
不然就只能是陈蓼青自己打错电话了。但柳燃的浏览记录上又明晃晃的显示着怀慈疗养院,明斯予不相信一切会这么巧合。
除非柳燃能给她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明斯予在办公室待了会儿也回家了。她自己随便开了辆车,因为走神,在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变绿灯了没反应过来,被后面的一辆蓝色轿车疯狂滴喇叭。
光脚踩上油门开出去。过了路口,蓝色轿车从左边超车,落下车窗对她破口大骂。
明斯予心烦,探身抓过放在副驾的高跟鞋,落下车窗就朝蓝色轿车砸去,不偏不倚刚好砸进蓝色轿车大开的车窗。
那车上的人本来还想继续骂,一看丢过来的鞋跟上的Y家标志,顿时噤声。
明斯予估摸着车上的人去搜二手高奢限量高跟鞋能卖多少钱了。人就是这样,被钱砸一下就会老老实实闭嘴。
她不懂柳燃为什么不这样。柳燃还缺钱。
柳燃没按照明斯予说的用绳子拴好自己。明斯予拧着柳燃的耳朵将她一路拽进小黑屋,并冷冷吩咐齐蓁:“不许给她吃饭。”
柳燃就是死,也得死在她手里。
第二天,明斯予自己去上班了。来接她的是在暴雨天靠卖惨将柳燃哄回去的女司机。司机觎着明斯予的脸色,并不知道她和柳燃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最近一段时间接人的时候都是一次接两个,便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明总,柳小姐今天不来吗?”
明斯予看向窗外:“她死了。开你的车。”
司机吓得一个字不敢再说。
明斯予想到柳燃昨天说没有人愿意和她在一起,又问司机:“你还想在我这儿干吗?”
司机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要被炒了,眼泪差点儿出来:“想的,明总,我一点儿离开集团的想法都没有。”
明斯予“嗯”了声,“你干的不错,等会儿到集团找秘书处给你盖个章,让人事给你涨一级工资。”
莫名其妙涨了工资的司机:“谢谢明总!谢谢明总!”
明斯予渐渐找回了感觉。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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