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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知名不具》 55-60(第5/16页)
途都海阔天空,我还图什么自行车!你说!”
贺东笙笑得两撇鱼尾纹,他把着方向盘,郑重瞥一眼妻子,“你当真舍得?”
陈媛呸一声,“没出息的家伙。你也就这点穷狠,人家会要你儿子?别说这么大抱回去养不熟了,就是西西肯,男方家也不会肯的。想什么呢?”
贺东笙嗳一声,像是难得捉住妻子一处错,“没准,人家男方真的会肯。”
随即,他朝妻子解释道,你不知道西西这个男友,他当年追过来吃喜酒的时候就看得出是个少爷胚子,浑身是胆又满是计算,“就这么说吧,以对方的家世与臭德性,真要和西西散,西西跟他现任或者老婆排个号码比大小,没准几十号都不够。嗳,偏偏这位就是散不掉,他和西西分了五年,自己不找别人,当然,他也不肯西西找。”
陈媛匪夷所思,“他怎么不肯西西找啊?”
“你对少爷这两个字一无所知。”贺东笙狠狠叹一口气,“你以为人家是看中什么贺家的娘家人呢,不,纯粹就是因为西西喜好。就像当年他追去吃喜酒,谁和谁结婚不重要,他和西西在一起最重要。”
陈媛气丈夫把她想得也太简单了,“我当然知道是爱屋及乌,我当然知道人家帮你儿子是看女友的面,我还能不知道这个理。我是说,他们宗家那样的家世,难不成真的能允许女方带个孩子过去。”
“以前我也不相信,但是西西这次和对方复合,我信了。西西电话里说的,因为新朝这个名字是她取的,宗墀才心血来潮帮了这个忙。”
西西原话:他说要办的事基本上八/九不离十,那就由他办吧。也别有什么负担,他就那么个人,人来疯得很。你和嫂子别看过程看结果,结果顺你们心意就行了,至于怎么达成的,那是我们的事。我是说,这个人情由我来还。
贺东笙那会儿电话里就问西西,“你怎么还啊?”
“他怎么待我的,我就怎么还他呀。”西西如是陈述道。
贺东笙还记得当年他们在院子里说着话,阿篱惦记着房里的宗墀会有蚊子,给他去送蚊香,也是这个口吻,我不看结果看过程,谁说过程不得分的。阿笙说阿篱太惯着男友了,她随手拍死胳膊上的一只蚊子,带着不争的事实自证道:蚊子太多,我不管他,他大半夜可能会把一屋子都吵醒的,你要深信这一点-
“我的名字怎么了?”贺新朝突然好奇且插嘴道。
妈妈告诉他,因为你姑姑是家里读书最多最有出息的孩子,你爸爸就要姑姑给你取个名字,沾沾她的喜气,姑姑盼你年年岁岁都有新朝。
“果然,你姑姑有一张金口。”
贺东笙低声呵斥了妻子声,大人的人情世故,他不希望孩子过早的沉湎与臣服。
贺新朝却没什么感悟,他只觉得换新地方换新学校,他铁定没新朝了。至于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名额的事,他更是不喜欢,也许它不成功的话,他就不必来这个新城市了。想到这,他更不喜欢这位姑姑了。
毕竟对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都没见过几回面却引得父母一致口吻地认可还是夸赞,他不喜欢过于权威的东西,比如学校难吃要命的午餐却回回家长一水的五星满意调查度,比如班级下发的新教辅材料自由订购却百分百的回签率。
车子陷入新一轮的拥堵淤塞中,贺新朝再一次瘫下去,且暗暗下定决心,他要把眼前这一切都搞砸了,他见到那位样样都好的姑姑一定会问她:妈妈说您有一张金口,是读书读得好赠送的吗?我想试验一下,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
宗墀赋闲到28号,接下来的几天是连轴转的交际与忙碌。
收购案告一段落,庆功会连着年终犒赏一并在上海办的,这期间他还有一天是要回新加坡去。
出发前,黄秘书过来与他对行程以及帮他提前把护照行李拿走,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司机在外廊下等着,大概进来提行李箱的动静大了点,碰到了换鞋凳边上一个雨具收纳桶,哐啷倒在地板上的时候,黄秘书后面长眼睛了似地感觉到了她身后老板的杀气。
宗墀站在高处,看到司机连忙着收拾扶起那桶,啧一声,连同秘书一同发作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黄秘书耳旁风般地笃笃下楼,接过司机手里的东西,帮忙理好了,再轻声提醒他,行了,你拿出去,在车上等我。
说话的工夫,楼梯边起居的移门忽地移开,贺东篱披着一个披肩,寻声问道:“怎么了?”
她仰头看了看站在楼梯半腰上的宗墀,再瞥向了玄关处的黄秘书,后者这才恍然大悟,是他们打扰到女主人睡觉了。
宗墀款款几步下楼来,不应女友的询问,而是反问她,“怎么样了,还疼么?”
贺东篱面色不大好,吃了颗布洛芬才躺下,听到外面的动静,以为什么大事呢,再听走到她跟前的人补充道:“你起来干嘛,没什么事,碰倒点东西。”
贺东篱把宗墀搁到她额头的手赶开,他发作下属,她发作他,“没什么事你嚷什么!”
宗墀一噎,“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门口的人当着他秘书的面,客观如实,“拖椅子、拉抽屉再踢踢踏踏的,这些都是你。”
黄秘书闻言忍俊不禁,捂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宗墀声辩,“那是因为铺地毯的工人放假了啊。”
贺东篱不听他说,转身回去继续补觉,宗墀站在门口才想追进去的,黄秘书跟进来一步,提醒他,“明天你确定自己去机场?”
某人胡乱地点着头。
黄秘书再道:“那你得早一点出发,手机记得开机。”
宗墀手势可以出去了,黄秘书瞅准了她的老板再不敢大嗓门了,关怀地问候一句,“贺医生还好吧?”
“头疼。”
“生理期?”黄秘书再问。
宗墀的面上随即透露出些未名的晦暗,他的不言不语释放着威压感,即刻叫问话的人后悔了,黄秘书连忙颔首表示告辞,穿回自己的高跟鞋才如实陈述自己,“其实我也是,吃药也难见效,贺医生和我一样,常年咖啡圣体,如果生理期贸然把咖啡停了,又偶尔吃药不管用的偏头疼,也许是咖啡的戒断反应重。”
黄秘书说完便要跑了,宗墀幽幽喊住她,“那要怎么弄?”
“嗯?”秘书回头。
宗墀怪她不灵光,不免臭一句,“你说个上文没下文有个毛用啊,我问你那要怎么才能缓解,喝咖啡?操,这怎么跟瘾君子似的。”
黄秘书从包里掏出一盒咖啡糖,这是女友给她备着的,她常年冰美式不离口,但是生理期又经不住这些,偶尔偏头痛厉害的时候,她就会吃一颗。她跟女友玩笑,不知道是药效到了还是你的精神shot霸道。
宗墀接过秘书分享的糖盒,嘴上依旧没个好听的,他翻看着铁盒上的生产商和产品成分以及赏味期限,“这玩意内地有没有代理啊,到底有没有通过食品级安全认证?”
黄秘书觉得她就多余一问,当然,她明明只是关心贺医生,她的拦路虎老板太麻烦了。黄秘书才要伸手要回她的宝藏s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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