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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知名不具》 50-55(第6/14页)
得地笑了声,欲念随手去,问她怎么了,不好意思。
贺东篱拿那只兔子掩耳盗铃地蒙住眼,这引得宗墀的念头烧得更炽。
他一面喊着她的名字,一面求着她点头。贺东篱恨他这样箭在弦上还假意的君子,从前是勒令的我要你,现在不过是倒装了点,西西,给我好不好。
她拿那只兔子朝他脸上掼,宗墀笑着另一只手往她上面的嘴巴里放。她咬他正合他意,她不亲口点头,他便无限拖长这样的游戏。
贺东篱骂他混蛋,宗墀反而低声地扮羸弱,“不是你担心我的身体的么,阿篱,我也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是的,贺东篱多余她的善心,有人即便起着烧,他依旧杀气腾腾的,只是熬红了些眼。
他再多叩入一指的时候,贺东篱经不住地眉间起了情绪,她第三回被问到给不给的话时,贺东篱忽地扽住宗墀的手狠狠咬了口,咬到他眉间跟着她吃痛起来,他却没有求着她松口,而是被情欲操控着一张脸,听清了怀里人的一截话:“10月17号与你无关,但是那天我们收了一个病人,地方转院过来的,头皮撕脱伤,地方医院保存头皮的方法没有问题,但是伤情太重,来得太迟,不具备再植的条件了。病人才四十岁不到的女性,我下班的时候特别沮丧,到小卖部买了包烟。那天不是我第一次抽,但确实我最难过的,小池,原来不是我每次认认真真不离开岗位就能救每一个人的。这几年我最怕的就是头皮撕脱伤,一出现这个伤情,你的名字就会跳出来。那年你回来找我,我看到花和卡片了,可是我要和老师去隔壁市驰援重大车祸,其中一台头皮撕脱伤,术中我因为你而分心了,被老师狠狠批评了通。等我回来安排好了,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宗墀没等到她把话讲完,几乎是听到她喊他小池时,情欲已经攒到了一个极值,手一松脱,从那山顶上,洒泼下来的每一粒齑粉几乎都可以轻易摧毁一件无坚不摧的铠甲。
他目光崩溃成好几截,却尤为地彻底,坚决。
直到他听清怀里人的喟叹时,他才慢了好几拍地回神过来,他紧紧抱着她,拥护且亲吻,来不及去感悟这份灭顶的快感,他只想和她最亲密地挨一块,如果不能血缘相连,那就身体,唯有这样的方式,他才能和她心脏长在一块去。让她去感受,他在这,西西,对不起,我才听到……
冲动与想念支配着人逃离樊笼与烦忧,因着宗墀的低烧,四体的缠绵仿佛更深更热了,贺东篱依偎在一片火炉里,没多会儿,她已经被蒸腾地眉眼酸涩。
她想要从火炉里爬出来透口气的,迎面撞上了一双少年眼,他和初见那天看向贺东篱时没二样。依偎过来,眉眼也要将息在她眉眼里去一般的,索求、取悦,他不肯她闭上眼,用那野兽冲笼的力道捣得贺东篱无法全乎地说一句话,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随着眼角流淌出不可遏的生理泪水。
她求他停一下,换来的是新一轮的重头开始。他眼里口里到心里,满满的不够,一时间,不知餍足又满心想她快乐,贺东篱几乎无意识地喊了他一声,“小池……”
是心声,也是求情。
被掣肘到的人,吻去她发昏发晕而掉的泪,随即抄着她的腿窝将她抱坐起来,由着她在上,他一只手臂箍住她,一只手去扫她脸上的湿痕,目光依连、相拥汲取。他出了一身汗,难平息的声音赤忱答道:“我在。”
第53章 今晚例外。
宗墀迷恋这样抱着她。
轻得像飞行舷窗外的一丛云, 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每次落地后,将他的这丛云捣得魂飞魄散,最后只剩一缕小鬼魂了, 死命地勒着他的脖子,怕掉下去,怕散了板, 也有报复他的成算。
总归,她施了场过云雨。
他刚认识她时, 她就是一头长发, 学校严格的校服制度,贺东篱梳着个最规矩的低马尾, 穿着男女一条色的蓝白校服, 宗墀有时与她面对面, 她不睬他的时候,他都会在心里狠狠诋毁她, 丑八怪,有什么了不起, 你看你除了有条辫子, 其他和那些男生有什么区别。
直到那一回, 她和班长一起去出校黑板报,设计绘边且抄写的是聂鲁达的那首《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贺东篱站在课桌上,地上的班长跟她说什么, 她回头的时候, 一脚差点踩空,班长扶了她一把,彼时他们两个手里都沾了粉笔屑末, 班长提醒她,他不小心把粉笔屑沾到她头发上了。
贺东篱两只手都沾着,无所谓地摇摇头,马尾的发丝扫在她校服上,宗墀和几个男生在不远处说着话,他们刚从球场上下来,他请大家喝水,结果人家辛苦买回来,一瓶没开封的运动饮料,宗墀握在手里,走到校艺术板报没多远的垃圾桶边上,咚地一声就被投进去了。
贺东篱闻声看过来的时候,宗墀目不斜视,第二天一早,贺东篱又被班长喊过去了,因为他们负责的这一块被人揩掉了一个角,得去返修。
她大概至今都不知道这事是宗墀干的。
他那时候就这么不着调,连同她的头发,他仿佛都要作主一样。
如今失而复得,宗墀依旧少年心性,撩撩她耳边潮湿的鬓发,再伸手去把她厚厚一把长发全拨到肩头来,挨蹭着他的胸膛。
贺东篱皱着眉看他的恶趣味,看到她的发梢沾在他出汗的腹肌上,再朝下去,结合处,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也再寻常不过地把头发拨拢到身后去。
宗墀见状,忽地发狠了起来,他一边箍住她的腰,一边专制地拽着她往下沉了沉,他再挺身的时候,贺东篱无法不出声,仰头与挣脱的本能,发狠的人来咬她脖颈与下巴。
她呵斥他轻点、慢点,宗墀木着脸,薄情道:“你都这样了,他妈怎么能慢得了。”
“你闭嘴!”贺东篱至此才觉得她担心他发着烧那什么有多低智,他且痛快着呢,汗一出,更是如鱼得水,两只手闲不住,从她的背上,一路捉到脚踝上。
不必他亲口说,她也能感悟到,他在满足,那种占有且逡巡的满足。
他那一双桃花眼里,亮晶晶,毫无技巧,满是欢愉。
贺东篱下意识拿手去戳他的眼睛,两个人闹作一团,她松懈了一回又一回,最后实在没辙了,求他,快点吧,宗墀把手放到她嘴里去,拖她的舌头出来,他要她喊他一声。
贺东篱声明她已经喊过了。
有人唔一声,说不是小池,“我想听别的。”
贺东篱已经淋漓一身湿汗了,她冲他呸,正面说不通,那就反面打击,她说她该好好想想林教瑜的话,不该这么相信他,法无禁止即可为。何况是分开五年的男人。贺东篱揣测的冷脸,幽幽道,这么镇静,这么迟迟没交代,“教瑜说得是对的,你也许很多花边新闻只是没见报而已。”
有人闻言,几乎咬着牙地朝里狠狠一记。冲散了她的话与形容,他毫无手劲地扶在她脖子上,“不准喊他教瑜!”
至于她怀疑的他的公粮,他拨弄着她的脸,讨债总算讨到正主头上了,“你的照片和你的兔子可以给我正名。”
贺东篱一时哑口且讶然在那里,无声无息化成一滩云。
云之下,风驰电掣,波诡云谲,猛兽一阵狩猎且扑食,餍足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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