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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知名不具》 30-40(第21/23页)
他来说是个软苦头。陈向阳对于宗少爷牌局上必扣西风的癖好了如指掌,又看他今天一直坐不住,时不时抻抻腰的样子,免不得一些荤玩笑了,“我说今天脸色不好呢,日夜操劳,要注意歇歇啊。”
宗墀的脸色更阴了。
正巧,齐代表的助理进来说事,宗墀佯装和陈向阳有事谈,招助理坐他的位置,这才彻底脱滑出来。
陈向阳同他去里间,不等宗墀开口,陈向阳慧黠且领会,“这是小别却没有胜新婚?”
宗墀不动声色。同为男人,陈向阳又年长几岁,实在话,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但是又拿不准,拿不准这大少爷求爱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又不像没成的样子。真没成,或者被彻底拒了,他还有心思忍着外头那几个老家伙烧得他脸都快要黑了?怕不是谁都要被他咬一口的程度。
所以,陈向阳推断是介于成与没成之间。这也符合东篱的路数。陈向阳有时候瞥着东篱也有点出神,实在话,他太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手段能把这位大少爷套得这么牢。光凭脸蛋还是身体,他绝不信。
陈向阳觉得这两个人已然超脱情侣关系了,更像一种无冕的夫妻。东篱十来岁就陪着宗墀,这种情谊,才是他无论见多少脸蛋都无法背叛的忠贞。
他们闹得最僵的那一年,宗墀被监禁式地不得入境中国,他跟陈向阳交代过,我不想她出什么事,连同她妈妈,你也很明白,当初不是她,我不会投你的,你也见不到老宗。她是你一辈子的贵人。陈向阳即刻颔首,他那会儿生出些缥缈的念头,即便宗墀顺从家里安排,另外娶妻,只要东篱愿意,他绝对能把她养在中国,一辈子。
到底还是他浅薄了,有些人的忠贞是骨子里的。毕竟只要见过那个一面赶论文一面还要频频抬头、替睡着的宗墀看顾着输液进程的东篱,无人不会动容,赤忱的爱人当如是。
*
陈向阳是来送他们总部工作室乔迁酒会的请柬的,宗墀当然不要送,他是来送东篱这份的。“我没让秘书具体落笔,就是不确定是你们一体请,还是东篱单独下一份啊。”
宗墀翻开请柬瞥了眼,嘉宾那栏确实是空白的。他扔回到桌面上,信手拿起一颗桔子剥,起手就给剥破了肉,汁水淋在指间,他皱着眉继续,片刻才跟想了又想,他总得找个人理理头绪的烦躁,“她给我亲了,还不止一次,但是下了楼好像又改了主意,说要回去好好想想。你说有她这样的么。”
“……”陈向阳猜中了,一时奚落心作祟,哦,原来她就是这么吊着你的啊,八十岁前都不给你吃饱,还有什么狼训不成狗的;一时又觉得大少爷在炫耀,在炫耀且在回味,不然谁稀罕知道你啃了几次啊。
不等陈向阳想好怎么哄这位主,宗墀自己按捺不住地说了,“她还在生气,气我冲她妈那样,气我当年把她扣在桑田道,气我冲她动强了,气……我总觉得还气点我不知道的。不然,她不会拿例假来堵我,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陈向阳一时恨自己知道太多,少爷这会儿酒红了眼,等他醒过神来,发现他把房里那点事全秃噜了,谁听去了必然拿谁开刀。陈向阳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抓紧先骂几句再说,“你还知道啊,你知道你当年那事害我怎么被你爹骂的么,他搜不到你,死活逼我,说我不知道明天就把公司关张吧。反正也是一群饭桶。”
宗墀不理他这茬,好像思索忍耐到这一刻,已然到了尽头。丢开手里的桔子,捡起桌上的请柬,问陈向阳要笔,在请柬的嘉宾栏上流畅地游写出一个英文名字,CICI.HE.
随即,笔一丢,携着请柬就起身来,陈向阳问他,“去哪?”
“去她那,问她想好了没。”
陈向阳还没来得及数落宗墀,外面有人敲门,递宗先生的手机进来,宗墀接过,看了下来电,接通的那一刻,陈向阳看着宗墀的面色从着急出门的晕头转向陡转直下成一种被冒犯到的冷漠、厌恶,他冲秘书发作,“她在上海给我打什么电话,我是她爹还是她妈?谁通知你的,叫谁去安排她。黄迁乔,再有一次这样的自作主张,你就不用干了。”
第40章 “不要了。”【作话七夕小剧……
黄秘书现在人还在深圳。她明白老板说的再有一次是算上上回冯千绪工作室的事, 事不过三,宗墀觉得她在挑战他的权威。
就像他当初面试说的那样,他认同她站队于微时对她有知遇之恩, 但是毫不影响他此刻电话里发作她。
黄秘书并不辩解,那头是宗太太与周太太两重大山,这头……她即便笃定宗墀无条件偏向心爱之人, 这通电话她也是得硬着头皮汇报进来,“宗先生, 您别为难我们打工的。宗太太电话我也不好不接, 她电话里声称周小姐是自己跑过来的,她要我安排接待一下, 我今天理应休息, 即便赶回去也是明天一早了。周小姐现在人还在机场、”
宗墀没等她把话说完, 绝情喊住了,“那她就住机场吧。”
“宗先生、”
“喊什么喊, 我的话还不清楚么,照我原话去回。再转告你的原始大老板, 别跟我来这套, 她怎么上飞机的就怎么下飞机, 怎么,上飞机的时候二十二, 下飞机就他妈变十二了啊!他妈最烦没腿又光会使唤人的人。”
宗墀一通邪火,黄秘书在那头一句不敢吱声。没等他把秘书这通电话骂完, 于微时那头来电了, 宗墀直接按了免提,把手机扔得远远地,那头还没开腔, 他已经开始连环输出了,“周书星你最好给我连夜接回去,她到了我跟前,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你和周家这么处心经营的十来年关系可就没了。”
于微时那头几乎不可思议的愤怒,“小池,你这是同我说话呢,还是同家里帮佣说话呢?”
“您放心,家里阿姨可不敢指手画脚到我头上来。”
“对,我指手画脚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会叫你的人给我滚。”
“小池,你这话给你爸爸听到,他怕不是又要关你一年了,我就是不懂,你为什么脚一沾到那里,就开始神志不清了呢,啊!”
于微时这话把宗墀逗乐了,他站在那里,一只手落袋一只手搭在身边的椅子上,对着几案上的手机,冷漠倨傲地俯视着,他对于亲生母亲对他神志不清的定义不予辩驳,只是有点发笑,笑亲妈,“这么多年了,您还是这个话术,凡是拿老宗上前,我很想问一句,我爸不在了,您怎么办!”
于微时那头忽地尖锐起来,“宗墀,你太混账了!你为了那个姓贺的,是连起码的人伦纲常仁义道德都不顾了是么,那是你爸爸,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你的,你爱的那个女人给你什么了,你为了一个外人这么昏头地诅咒你的老子!”
宗墀声称道:“这是诅咒么,这是一个最简单的换位思考。诅咒能成效的话,我他妈老早死八百遍了,记住,香港那次我已经替我爸挨过一回了。我再说一遍,这是我们宗家的报应,谁再迁怒到我女朋友头上,或者觉得我是为了她回国才出的事,就别怪我把话说绝。”无来由地,脑子里如同霍闪,宗墀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贺东篱对他飞行那么应激,为什么那天她电话里会说这次她有见证人,她会无情跟他父母撇清关系。她那么个清晰理智的人,是绝对不会无理地攀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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