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不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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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把当初你玩弄我的把戏通通还给你,像你这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女人,我能找一大船。

    这样,她就可以毫无眷恋地把他翻篇掉了。包括他三年前跑回来找她,而她没有赴约的愧疚。

    贺东篱知道,宗墀至今不提这事,以他的性子就是介意。他们从前吵架的时候她数落过的,你有多高,就有多高的黄金把你堆出来的,你的尊严都比我们普通人更硬通货。所以他才习以为常的傲慢与轻易不低头,他低了,却没有等到他期待的回报。隔了两年,他再一次回来,可是中间这一笔,他却迟迟不提。贺东篱知道,他很介怀,正如当年廊桥上,他意识到贺东篱不在乎他甚至瞧不起他,他即刻决绝地要走了。

    “你妈说什么了?”宗墀端着清咖过来递给她,“冲得淡了些,只能配甜品喝两口,太浓怕你睡不着。”

    贺东篱听蒋星原讲过一则黑色幽默,妻子在忍无可忍的某天晚上决心跟她的黑心丈夫提离婚,丈夫却在这天出了车祸失了忆,倒也不是一键清零的那种,他停在了要去给她买海瑞温斯顿蓝宝石项链的前一天……“乱点鸳鸯谱,觉得邹衍既然和大明星不是那关系了,是不是和我有点可能。”

    “绝无可能。”宗墀就着她的手喝了口她的咖啡,“你不喜欢这种能陪你去相亲的男人。”

    嗯,确实,她很庸俗。她明明更受用在相亲角落里处心积虑逮她的那一个。贺东篱把手上的咖啡凑到唇边抿了口,宗墀问她怎么样。

    她含糊地点点头。

    “我是说我喝过的咖啡。”

    她不理他这种恶趣味,回到餐桌上吃甜品。

    有人跟着她回到餐厅,“我想到帮邹衍,你还报我的条件了。”

    贺东篱不解且皱眉,狐疑问她,“这顿饭是真的喂了狗了?”

    到此宗墀才把跟他吃饭没有要女人掏钱的少爷架子端出来,“我要你的钱呢,你的汗珠子钱留着给你付房租吧。”说罢,翻脸的臭德性,“就问你答不答应吧。”

    “说说看。”

    宗墀指指她手里的咖啡,“你觉得我冲得不错,我就重买套咖啡机给你,邹衍那套,还给他。”

    贺东篱即刻搁下手里的杯子,“还给他,宗墀,你觉得这像话么。”

    宗墀即刻哈哈大笑,他看着当真的贺东篱不禁什么恶趣味都得到了满足,“那我不喜欢我去你那边,喝着别的男人送给你的咖啡机泡出来的咖啡啊。”

    “你可以不去!”

    “喂,过河拆桥是吧!”

    “明明是你莫名其妙想要拆掉那个咖啡机。”贺东篱想想就麻烦,“我刚习惯它搁那,也刚用上手,它只是个咖啡机,影响你什么了,你不喜欢它可以不喝,它只是我帮邹衍,他还报给我的人情,对,”贺东篱好似一下子想到了个完美的话术,很努力地试图说服宗墀,“是我刷脸挣到的一个人情,只是摆在家里的一个物件,以后我求邹衍什么,还得买还给他的。”

    宗墀听着,顺手把他吃过的餐盘推到一边去,只手来托腮,作端详听汇报的样子,他正色朝她,“贺东篱,你这么认真跟我解释的样子,我怎么这么不得劲呢,感觉头顶绿绿的。”

    贺东篱一时真的无比认同妈妈的话,他就是个小畜生。油盐不进,不跟他解释视作不爱他不看重他,跟他解释他又来这套。“你到底想怎么样?”

    “换掉那个咖啡机。那晚,他当着我的面,狠狠在挑衅我。”

    “没有,他只是来送礼的。安好了,我就让他走了,他没空挑衅你。”

    宗墀再想说什么的,听清她的话,“哦,你让他走的啊。”

    “嗯。”

    “为什么啊?干嘛赶人家走呢?”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祖宗幽幽道。

    “因为他不是你的对手。”贺东篱如他所愿。

    “哪方面?”

    “方方面面。”

    托腮的人最后笑得难以自抑。笑完还要怪奉承的人,“你为了留下那个咖啡机,是真的豁出去了啊,贺东篱。

    贺东篱吃一口柠檬塔,酸甜充斥口腔,嗯一声,嘲笑面前的笨蛋,他觉得她是为了别人在哄他。还好意思成天喊别人是傻子。邹衍也不灵光,他说的求你比我爱你好使一万遍的。果然,直男都很拙劣。

    两个人这么对面聊着,宗墀那头书房里的座机响了,他去接电话,他一面去一面跟她说:“我给你带礼物了,待会看看呢。”

    贺东篱吃完从餐厅出来,杯中的清咖最后一口她往里头兑了热水,稀释到毫无浓度可言,但好过喝白开水,往起居室的一处长沙发上坐着看楼下夜景,尽管她有点猜到该是对面沙发上的奢牌袋里那些,但是他人不在,她没兴趣看。

    他这一通电话讲得有点久,贺东篱看腕表后,终究还是去书房门口敲门,她想提醒他,太晚了,她得回去了,明天一早她还有周末门诊要坐。

    宗墀没等她出声,看到她在门口,就朝那头先不说了,还提到了林教瑜,宗墀说等教瑜回来,他做东请他们。

    挂了电话,宗墀从里头出来,伸手就拽着贺东篱往起居室那头走,他拉着她重新坐回沙发上才告诉她,“窦雨侬。他在林教瑜那拿到我联系方式的,总之,邹衍这事,我掺和了点窦的家务事,林教瑜作保,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他什么家务事啊?”贺东篱一半好奇,一半觉着蹊跷。

    宗墀看了她一眼,想起什么,略作保留的样子,“不管他,总之不光彩的事。冯千绪那头有他的短,她拿这短威胁窦,才闹出来的事。”

    贺东篱太了解宗墀了,他这么说,他所谓的不光彩,就已经是很没脸的事了。这些,她当初在他们的饭局上听说过许多,总之涉及原则性的问题,贺东篱很忌讳,也一直操心比他父母还多。比如知道某位私生活败坏,甚至招那些不三不四的消费,贺东篱回来就会很严肃地跟宗墀说,我不喜欢你跟他玩,如果林教瑜跟你势必长久狐朋狗友,那叫林教瑜也不要和他玩了。

    宗墀笑她小朋友,贺东篱就承认了。承认她小朋友小心眼,总之,你和那个人走得近就别碰我了。宗墀笑乐了,回头把这事跟林教瑜一学,林教瑜说阿篱这招可比老宗家给子孙上规矩写到信托里狠多了。宗墀他们几个孙子辈都得了他爷爷分配的信托遗产,其中就有严格的条文规定,涉及黄赌毒,来年相关分配分红就会永久平均让渡出给其余受益人。阿篱这么一来,等于套了个双重保险。我们宗少爷真的想不根正苗红都难,毕竟学坏一次,是钱也没了,老婆也跑了,谁敢!林教瑜嘴炮完,宗墀嗯一声,说为了我的家庭和睦且经济稳定,你也别和他玩了,免得带累坏了我。阿篱也不肯你和他玩呢。

    林教瑜嘴贱,说她又不给我做老婆,我凭什么听她的,你让她听电话,我来问问她,是不是也要管到我头上了。

    眼下,宗墀不愿多说的样子,贺东篱心知肚明地不问。

    他笑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不早了,我该、”

    “礼物还没看呢。”宗墀指指对面沙发上的几个袋子,他起身去拎来了两个。实在话,贺东篱对于能收到什么礼物,并没有特别大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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