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不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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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这是我客人的三成发挥。”

    客人的三成发挥就是他邀请请客的进了他的套房,这家酒店的套房是配备无明火厨房的。宗墀一进来,就问贺东篱,这酒要不要冰镇一下?

    贺东篱有必要提醒他,“你刚在楼下还嫌弃它三无塑料瓶的,你觉得要不要镇一下?”

    “好吧。”

    他去找杯子,贺东篱大略浏览下套房的格局,回字型连通式的,左手边去往衣帽间卫生间,右手边起居室卧房,回字连廊打通,里面宽敞地可以绕骑一圈自行车。贺东篱往起居室对面的拐角玻璃幕墙那边走去,几乎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边上还有个望远镜。

    期间有管家的客房服务,是宗墀先前点的西餐到了,他由着管家及助手在餐厅布菜的档口,问他们,他想招待客人类似炸银鱼干的那种,有吗?

    管家点头,说可以去中餐厨房那边问问。

    宗先生不忘给他们小费,说辛苦帮忙了。

    等他们交涉完毕了,贺东篱都在边上全程没有参与。这一顿说什么都是她来请,她管他要账单,宗墀由着她,“嗯,等我正式退房结算后,这一笔给你寄账单吧。”

    他说着,举着手里的威士忌杯走过来,里头装着的就是桂花酒。“你要喝么?”

    贺东篱摇摇头,宗墀哦一声,“怎么又不喝了呢,这种酒精度的明明才适合你。”

    “嗯,因为你帮我解决了烦恼,不就不用喝了么。”贺东篱的声音听起来像恭维,且她的烦恼跟邹衍紧挨着。

    宗墀眼里阴晴不定的讶异,“看来邹衍的面子是真大啊,劳得动你帮他求情就算了,事成还有售后服务啊。”他说着,一步又近一步,到了贺东篱跟前,把昨晚电话里说的那句又倒了一遍,“那你要为他怎么谢我?”

    面面相觑,四目相交,气息连绵到一块去了,宗墀的气息里有桂花和栀子花的糯酒味,几乎在他鼻梁蹭到她脸颊的时候,贺东篱下意识偏了下头,“替他答谢你,酒和饭还不够么?”

    宗墀这才缓缓直起身子来,悻悻但也满意,嘴里放过她也放过那个该死的邹衍的口吻,“这还差不多。贺东篱,你为了别的男人拿自己求,我一定会掐死那男的,你最好要信。”

    室内暖气很足,没一会儿穿着保暖的人就鼻子冒汗了,宗墀提醒她,大衣脱了吧。

    他守着她要帮她拿衣服的样子,最后贺东篱脱下他又随手扔到会客的沙发上,长沙发上摆着几袋奢牌的袋子,连同她给他拿回头的干洗外套,占满了地方。

    宗墀催她先吃饭,贺东篱自行去洗手,盥洗间双台盆中央水晶花瓶里插着的是重瓣的白百合。

    从前,他每回回国,晚上吃过饭,他都会陪着贺东篱出去走一圈,回来的路上,贺东篱总会经过熟悉的花店买一束百合,她期待宗墀能在国内多待几天,就会跟他说,我这几天都在实验室,你能帮我每天都剪枝换水么,小池。

    他当然不会,他有正事的时候忙,休假还是无事也要忙,伙同林教瑜他们几个吞云吐雾的,熏得花都萎掉了。最后赶在她回来前,偷偷地去重买一束,被贺东篱狠狠拆穿。因为他愧疚心,甚至还买的重瓣的,他觉得没什么区别,其实价格差好几倍。

    第二天他一早飞了,贺东篱看到微信上他发过来的消息:你昨晚故意的,把西服挂在百合边上了,害我到现在都一身的百合香气。

    第二条是条不堪入目的,和你里面的味道一样。

    贺东篱气得真给他发了有一百个狗屎。

    台盆前洗手,她才旋上水龙头,身后有脚步声过来,宗墀依旧端着他的酒杯,另一只手上捏着的是她的手机。

    “在你包里一直震,我就给你拿出来了,是你妈。”

    贺东篱来不及抽纸擦干手,几乎是湿着手就要接。

    宗墀仗着身高,举高了些,手机在他手里震,贺东篱要够到它,宗墀来了句,“不接好不好?”

    贺东篱望着他,终究攀着他的手臂,把手机摘夺了回来。

    她站在洗手台盆前,背朝着宗墀,接通喻晓寒的电话。

    那头问她什么,她只答在医院。

    宗墀听到她这一句,冷落与背德感一下子充斥着他的大脑,极速蔓延到脊背上。

    他走过去,搁下酒杯,如同狩猎者,见不得猎物后背朝他,脚步很轻,气息很平,等到猎物回头的时候,他已经稳狠准地环抱禁锢,身高压制了。

    宗墀能感受到怀里人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她一动,后面拥住她的人禁锢得更紧了,一手横绕在她脖颈处,一手环抄在她腰上。

    狩猎者却异常地安静,几乎埋在她颈项处,像嗅闻又像在舔舐着找他该朝哪一处下口,才不至于咬得她鲜血汩汩。

    挨得近的缘故,电话里,喻晓寒在问女儿邹衍的事,喻女士还是这么八卦,然而宗墀听清对方口里那么熟稔的邹衍,又酸又恨。他箍着贺东篱腰的手没松,腾出左手去开水龙头,再悄然地冲洗他的食指跟中指,贺东篱当他顽劣,或者他就是故意的,他不折腾出点动静,他就对不起他的姓。贺东篱伸手去关上了水龙头,再打开了他的手。

    宗墀闷声在她耳边笑了笑,电话里喻晓寒的声音再清晰地传来,“西西,那照片上和邹衍他们一道吃饭的是……我是说,是宗墀么?”

    “……”

    “他身边的?”

    “嗯,是他。”贺东篱那天身上穿的那套是新衣服,喻晓寒没见过,况且照片又那么精准地模糊处理,几乎只能看出个性别,具体追究身份,真的是亲妈也难辨别的程度。

    然而,贺东篱还是小瞧了母亲识别自己孩子的超然能力。喻晓寒听西西这么说,姑且这样罢,“哦,我是今天听徐茂森说才知道的,他来这里多久了呀。”

    贺东篱一问摇头三不知,“不知道。他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话音才落,宗墀俨然小三逼宫不了就开始走下三路了,他刚洗过的两根手指去摩挲这张满嘴谎言的嘴巴,贺东篱一心二用已经很烦了,再被他山一般地压着箍着,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就在她顺气的档口,宗墀这个变态,他的两根手指去到她嘴里,若无其事地抵压住了贺东篱的舌头。

    她才要偏头的,始作俑者快一步,拨过她的脸来,俯身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她再说一句不知道他的事,他一定咬到她叫出声。

    宗墀的手从她敞开的开衫毛衣里探进去,嗅到她领口里干燥的玫瑰香气,再尝吻到她,与她表相永远判若两人的湿滑软糯,他整个人有种酒后断篇的逐渐回笼。

    不,回笼的顶多是意识。他再难受些,他觉得他早没了心,所以他得拽她近一些,好借她的心来一道寄生。

    他又再用了些力抱紧她,在她能承受的阈值之下,但又几乎要触线。理智在拼命游离着,也是因为宗墀知道,碎了,他拼不起来。

    他喝过的酒,一点点引渡到她感官里去。

    电话一时异常的沉默,喻晓寒在那头喊了声,“西西。”

    贺东篱滩涂的感官里,一时被炙热且坚硬的力量强制又被桂花的清甜蒙蔽,等她再回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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