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血被迫做朱砂痣: 224、第 2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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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庆功宴上,镇北军吵吵嚷嚷的,跟朝中大臣起了冲突。
    “褚相,这事白日里就有过一次了。”
    褚裟手里的酒杯一顿,看向谢成蹊,对方冲他遥遥一举杯,他心里便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摄政王,此次镇北军居功甚伟,你看赏些什么?”
    “北疆苦寒,本王觉得不如留他们在京中多待一些时日。”
    “哀家明白了。”褚娇不死心,“如今匈奴已经平乱,除夕将近,不知摄政王能否让哀家安心过节?”
    “本王自然会。”
    “兵符呢?”
    “本王忘了带,改日再给太后吧!”
    褚裟看了一眼高兴的小皇帝,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你屁股底下的位置这就不保了,有可能脑袋也不保了。
    估计是谢成蹊不在长安的这段时间里,记吃不记打的李韵被太后训斥的不轻,看见摄政王让太后吃瘪,心里有点畅快。
    “哀家命令你现在交出虎符。”
    褚裟低眸吃饭,没人能劝谢成蹊善良,他也不能,他在曾经的世界里体会过亲人一一被皇帝谋害了的无助和愤怒,被羞辱的屈辱还有被囚禁的孤独……
    说起来,褚裟曾经比谢成蹊活的还苦,谢成蹊用了五年,他用了二十年,不愧是主角吗?
    此前,褚裟一开房门,看见了风尘仆仆的谢成蹊,心里明白他一回长安就来见自己了,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他们两个一路脱着衣服,最后倒在了床上。
    “来人,请太后回宫,请褚相回府。”
    褚裟看着几个士兵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对不明所以的皇帝拱拱手,“陛下,微臣告退。”
    “哀家乏了,也先回去歇着了。”褚娇看着兄长被带走,经过谢成蹊的时候低声说了句,“你若敢动哀家兄长一根毫毛,哀家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说这话不晚了吗?当初把兵符交给本王就该知道,这是有去无回的事。”谢成蹊一甩袖子,语气带着冷意,“本王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褚裟坐在相府的椅子上,看着手里的玉佩,想着摄政王回来的时候。
    “褚裟,不要,轻点~”谢成蹊抓着枕头,“不要,呃啊——”
    一响贪欢后,褚裟从背后抱着谢成蹊,玩着摄政王熊前的红豆,“王爷,微臣想知道为什么您一回来就来找我?”
    “你不高兴吗?”谢成蹊扭头看着褚裟,“本王以为你会高兴。”
    “微臣欢喜的很。”
    褚裟看着手里的玉佩和盖着自己印章却出自旁人之手的密令,欢喜不出来了。
    他趁着谢成蹊不注意,把自己送他的玉佩拿了回来。
    在谢成蹊眼里,只有复仇,没有他。
    “兄长,我们来打个赌,他会杀了你,他这五年来,不是没下过手,只是没成功而已。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兄妹二人是互相对彼此好的,其他人不过是利用我们罢了。”
    房门被打开,褚裟正襟危坐,颔首低眉。
    “褚相不想看见本王?”谢成蹊掐着褚裟脖子逼他看自己,“现在没有了褚娇那个障碍,天下是本王的,你也任由本王处置了。”
    “玉佩呢?”褚裟看着谢成蹊空空如也的腰侧。
    “不知道,一块玉佩而已,本王……”
    褚裟展开手,里面赫然是他送谢成蹊的玉佩,“微臣思来想去,一直都是微臣强求
    了。”
    说完,玉佩被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玉碎。
    褚裟抽出谢成蹊的佩剑,抓起自己的衣摆,“今日褚某与摄政王割袍断义,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就因为本王杀了小皇帝?”
    “不是,她迟早会死在你或阿娇手里,微臣只是累了。你来找微臣,为的是微臣手里的印章对吗?”
    褚裟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成蹊,“到头来不过是利用,微臣贪图王爷身上更多的东西,所以受不了这利用了。微臣累了,还请王爷谅解。”
    谢成蹊看着地上的碎玉,又看了一眼割下来的袍子,“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本王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就待在这里看着本王号令天下吧!”
    摄政王出了门,命令手下对褚裟严加看管。
    “如果有人来救他,杀无赦。”
    “是,摄政王。”
    长信宫南熏殿
    “兄长,我说过,放任摄政王,天下迟早会大乱,早日把他关进你的后院,让他只能依靠你活下去不好吗?”
    “不好,我想他做自由自在的谢成蹊,我想等他忘记过去,和我重新开始。”
    褚娇烧了手里的密信,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认不清了,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摄政王,太后进了长信宫,至今没有任何安排。”
    “继续看着她,毕竟是褚相一手教出来的,别小看她。”谢成蹊下意识摸玉佩,却想起已经被摔碎了,“褚相最近有什么异动吗?”
    “褚相他绝食。”
    “本王去看看。”
    褚裟正在啃鸡腿,看见了推门就进的摄政王,默默把鸡腿藏了起来,他是长安温文尔雅的公子,他是长安女子最想嫁的丞相,他是……
    “王爷,微臣觉得你还是敲个门比较好。”
    “本王来看看你饿死了没有,看来你过得很好。”谢成蹊站了一会儿,褚裟没有像从前那样过来拉着他往床榻走。
    褚裟等摄政王走了才继续啃自己的鸡腿,看着桌子上的书,无论外界闹成什么样子他能管的都不多,倒不如等着他们分个输赢,带输的人离开长安过他们自己的日子。
    年节来临,褚裟准备一个人过除夕,就发现外面无人看管褚府了。
    他们这是……到最后了?
    “相爷,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奴才准备准备我们就能过除夕了。”
    “给我备一辆马车,进宫。”
    褚裟换了一身素色的常服,披了一件白色鹤氅,撑着一把油纸伞,一个人走出相府。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皇帝。
    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谢成蹊走到皇帝李韵的尸体边,将人缓缓推倒,“来人,陛下,薨了。”
    “多谢摄政王替哀家做了这事。”褚娇走到檀香边,拔走了檀香,“哀家已经召告皇室,是摄政王杀了皇上。”
    “褚娇,你做了什么?”
    “哀家把还在封地的齐王召回京了。”
    “是他帮了你?”
    “没有,兄长从未有过伤害你的意思。”
    褚娇的侍女端来一碗药,“太后,备好了。”
    “哀家不杀你,喝了它,跟兄长离开长安,这是你唯一的选择。”褚娇亲自端着药,走到谢成蹊面前,“兄长不愿伤你,但是哀家没有那么心慈手软,皇室不会放任你毁了李家的天下,哀家不会放任你伤了兄长的心。
    ”
    “皇帝已死,你要立齐王?”
    “当然,不是,我要这天下姓褚。”褚娇将碗递给谢成蹊,“喝了吧。”
    香柱为柱,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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