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血被迫做朱砂痣: 220、第 2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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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龙床上躺着的是昏迷不醒的李韵,桌子上燃着熏香。
    谢成蹊抬手捂住口鼻,坐在了龙床上,伸手去解李韵的龙袍。
    “给皇后,或者给皇上一个孩子,这件事哀家做不了,摄政王可以,今夜辛苦了。”
    “是兄长的意思。”
    谢成蹊收回手,嫌弃的拿起绣着龙纹的帕子擦了擦手,拽起李韵扔到床边,自己躺在了龙床上。
    “摄政王怎么在陛下寝殿内?”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没等谢成蹊去看,褚裟就坐在了床边,看着地上的李韵,“怎么?不喜欢?”
    “太后说这是你的意思。”
    “江山稳固少不了一个储君。”褚裟解着谢成蹊的衣袍,只剩里衣时才住了手,“微臣去外面等王爷。”
    褚裟起身走出房间,在偏室的案牍前坐下,铺了纸张,自己磨了墨,想着画一幅画,提笔却不知道画什么,墨汁滴下来,晕染了一片宣纸。
    谢成蹊坐在龙床上一直没有动,他看着窗户上印着的褚裟的影子,烛光一晃一晃的,影子跟着微微动了动,他看见褚裟站起来了,立马躺下了。
    “王爷,微臣后悔了。”褚裟走进来,脱了靴子上了床榻,从谢成蹊背后抱着他,“请原谅微臣。”
    “你该死。”谢成蹊没有回头,他按住褚裟脱他亵裤的手,“你别想再碰本王,给我滚!”
    “微臣知错了。”褚裟埋在谢成蹊的脖颈里,吻着摄政王露在外面的肩膀,伸手去扒他的衣领。
    衣服被脱到臂弯处时,谢成蹊撇头看向自己肩膀处的脸,被亲了个正着。
    “摄政王殿下,卑职近来跟踪褚相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只是褚相他……”
    “他怎么了?”
    “褚相带小倌回相府了。”
    “本王不关心他的私事。”
    “褚相,本王……”谢成蹊的脚趾抓起了床褥,额头冒汗,冰冷的声音也变了味道,“本王听闻褚相夜夜笙歌,看来你是无心朝政了。”
    褚裟捂住谢成蹊的嘴,不顾对方挣扎做了许久。
    宫女换了根新蜡的时候,隐隐窥探到龙床上起起伏伏的人,听见一声声低泣声。
    褚裟坐起来,看着趴在龙床上的摄政王,“王爷。”
    “做什么?”
    “这条贞洁帕可以对玉牒馆有个交代了。”
    褚裟抽走谢成蹊身下的帕子,洁白的帕子上有梅花一般点点血迹,“原来王爷流的血也如此动人。”
    “褚裟,你活够了?”
    第二天,从龙床边醒来的李韵被自己和皇后圆房的消息砸蒙了,她何时同皇后圆房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本王听闻褚相圈地万亩,不知可有此时?”
    “回摄政王,此乃谣言,微臣对朝廷,对陛下,对太后娘娘,对摄政王都忠心不二。”
    褚相这忠心不二也够宽泛的,把三位都带上了。
    百官心里直呼丞相会哄人,一个也不落下。
    “此前地方有报,冀州水患,不知丞相可愿去一趟?”
    “王爷之命,微臣不敢不从。”褚裟拱拱手。
    “不如陛下也一起去吧,跟着褚相学一
    学。本王听闻陛下常常召见褚相,心中深感欣慰。”谢成蹊看着龙椅上的李韵,“陛下,您不会不愿意为黎民百姓走一趟吧?”
    “摄政王说的是,朕去。”
    清香名贵的木兰为栋椽,以纹理雅致的杏木作梁柱,屋顶椽头贴敷有金箔,门扉上有金色的花纹,门面有玉饰,装饰着鎏金的铜铺首,镶嵌着各色宝石。
    回廊栏杆上雕刻着清秀典雅的图案,窗户为青色,雕饰着古色古香的花纹。
    殿上站在褚娇,身后的宫女为她执扇,她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从未央宫出发,“兄长。”
    “太后。”褚裟站在一旁,“不必忧心,一切有臣。”
    “我听闻兄长多次遭到刺杀,是不是他?”
    “微臣知道想让臣死的不止一个,有他,也不全是他。”褚裟意有所指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是他把自己的妹妹野心养大了。
    “兄长说什么阿娇不懂。”
    “不懂吗?”褚裟抬手摸了摸褚娇头上华丽的珠饰,随后拱了拱手,恭敬的告退,“微臣逾越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对他下手呢?
    褚裟下了高高的台阶,上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目送他的太后。
    太后不是他的阿娇了,她只是这未央宫的太后。
    大雨有一月余,衡水湖涨水,淹了下游的百姓,多少人无家可归,成了流民。
    李韵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立马放下帘子,不再看。
    “陛下,这是您的江山,您不敢看?”
    褚裟喝了一口茶,面对流民毫无所动,“上位者无论面对什么,唯有一个字,稳。哪怕陛下心里再担心害怕,您都要稳,底下的人才不会乱,您都慌了,底下的人还不更慌,如何治水?”
    “朕第一次见这样的事,心中有些乱。”
    “摄政王让陛下出来这一趟,也是好事。”褚裟给李韵倒了一杯茶,“陛下在想什么?”
    “朕在想,摄政王害了先皇,占着江山,却不管这些流民和水患,实在是枉为人臣!”
    “陛下,请喝茶。”褚裟抬手喝茶,掩盖了眉眼里的嫌弃,烂泥扶不上墙,不想水患想摄政王。
    李韵还不如阿娇好培养,至少阿娇为了陷害摄政王狠心派人刺杀他这个哥哥,而摄政王的杀手就没断过。
    这么一想,他这个褚相混的也太惨了,妹妹和夫人都不待见啊……
    “丞相,如今我们远离长安,您可是有什么对付摄政王的计策要实施?”
    李韵看着褚相没什么计划,心里有些失望,他对丞相寄予太多希望了吗?
    “水患要紧。”褚裟掏出一本花名册,“陛下若是无人可用,或许可以看看这个。”
    又是一个拿他当马前卒的,他为夫人为胞妹鞠躬尽瘁也就罢了,李韵又不是他的亲侄子,还真以为自己会帮他不成?
    到了地方,褚裟见李韵进了房门未踏出一步,什么也没说,自己指挥着当地官员处理水患,该嘉奖嘉奖,该骂的骂,甚至拦下李韵杀贪官污吏。
    “褚相,你为何拦我?”
    “陛下把人杀了,微臣用谁?何况他倾家荡产的求微臣保住他一命。”
    “贪官污吏不该杀吗?褚相未免太优柔寡断了!”
    褚裟心累的很,每天为了处理水患点灯熬油,精神不济,还要时不时应付李韵,教导她。
    他觉得摄政王让他们走这一趟就是为了让他认清李韵撑不起江山的。
    水患治的差不多的时候,一行人才回程,褚裟累的瘦了一整圈,人更
    添几分风骨。
    “舅舅,您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没有,陛下还小。”
    褚裟这话说的有意思,都大婚一年了,他说人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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