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孕肚去随军[六零]: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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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了冬天,右派们就来了钢厂工作了。

    如今的伙食是按人头凭票的,他的饭票没了就没法吃饭,一帮老头怕他饿死,大家打了饭就会凑给他吃。

    知道他爱吃肉,菜里零星的肉也会挑给他。

    他的烂皮袄也是老右派们给的,羊毛裤是老头们从羊身上直接薅毛来的,大家一人一件,他也有一件,否则他早冻死了。

    除了钢厂的任务,老头们还一直在搞沤肥实验。

    因为人粪于庄稼是最好的营养,但要科学的沤过再进行施肥,就能有效隔绝害虫,也叫营养更高效。

    那不是老头们必须干的工作,是他们自发的,目的只有一个,增产!

    曾司令一直没有来接曾风,有个原因是,王老司令直到现在还没退休,也捏着黄蝶的案子不往申城转。

    黄蝶也还被拘在西北军区,没有回到申城。

    曾司令怕事情做不干净要影响到自己,很着急,正在省城跟王老司令俩斗法呢。

    但他是待在有暖气的房子里,而且顿顿大鱼大肉。

    曾风呢,已经快要沦落为乞丐了,全靠一帮老右派的接济才活着。

    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老爸来救自己,结果等来的依旧是黄秘书不说,而且见祁嘉礼依旧生龙活虎的,黄秘书语气里就有点埋怨曾风,嫌他不给他老爸争气。

    并且,黄秘书打算借照顾曾风的名义待一段时间,其心思就是,他要亲自动手!

    祁嘉礼为了明年庄稼能丰收,天天围着粪堆闻了又闻,捏了又捏的搞研究。

    曾风也是闻惯了,渐渐都不觉得大粪臭了。

    下放,劳动确实有效果,曾经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儿曾风,他终于明白,曾经他所不屑的大米和小麦,甚至一个白面馒头于老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终于明白,粮食生产那件小事儿到底有多重要。

    曾经他说剩饭就剩,馒头吃剩半个,转手扔进垃圾桶。

    但他现在知道,要种出一株麦子有多难了。

    他一开始也没想对黄秘书下手,而是发了脾气,让对方赶紧滚蛋?

    但见黄秘书在跟他分别之后,就开着车跑去盯梢祁嘉礼了。

    曾风就明白了,他是想搞车祸,其目的也不是伤,而是要撞死祁嘉礼。

    他这才尾随着,给了黄秘书一砖头。

    而且在拍砖时他想通了一件事,他反握上陈棉棉的手说:“我爸希望我做个听话的乖孩子,但我妈总说,小风,你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主任,我不想再做我爸的乖孩子了,我要听我妈的话,做个有用的人,我要……”

    他要揭发他爸指使秘书,暗杀老革命!

    ……

    第65章 算盘

    听曾风大概讲了一下他想做什么, 陈棉棉内心窃喜。

    但明面上她还是要假装劝阻的。

    她说:“曾风同志你要冷静,开车撞人可是故意杀人,曾司令又是经历过解放战争的老革命,他能不知道吗, 咱们党内最大的忌讳就是, 不学国党搞暗杀!”

    曾风旋即反问:“你忘了, 我舅舅就是车祸致残的?”

    手揩鼻涕, 他掏出只绿色的电报信封:“我爸已经有大半年没让我妈出门了。我妹在省城,拍电报来说,我爸给她介绍了三个团级干部, 非要她从中选一个。”

    曾丽最近休假去了省城, 曾司令给介绍对象也是必然的。

    那个对象可以不帅气,甚至不爱曾丽。

    但他的背景家世,政治履历必定很漂亮, 能助曾司令尽快拿下西北。

    那也是曾风自己当初不争气, 嫌当兵太辛苦不肯去。

    可他爸也必须从部队挑一个接班人出来, 以保他在退休后还有影响力。

    而男人在成长过程中, 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跟父亲对抗, 推翻父权的心理。

    但动心容易坚持难, 万一曾风只是因为挨饿受冻而委屈,在跟他爸闹小情绪呢。

    到时候曾司令随便哄两句他就低头, 那陈棉棉岂不成了小丑?

    所以她说:“就算你爸做得不对,你也应该先劝阻, 而不是去揭发他吧。”

    曾风捂肚子, 却说:“去给我搞仨牛肉烧饼,一碗清汤羊肉去。”

    从十一月份开始,国营饭店有限供的牛肉烧饼, 皮薄肉嫩一口爆汁。

    但只在上午有,而且排队成长龙,出炉就被抢光了。

    陈棉棉看曾风一身冻疮严重,也挺不忍心的,就说:“我给你签字做保,招待所有大热炕,你先去把冻疮暖暖,我再跟古丽讲一声,让她明早给你留烧饼。”

    曾风突然就硬气的不得了了:“陈主任,我已经被劳改成功了,不再是曾经那个沉迷享乐,耽于浮夸,华而不实的我了,我蜕变了,我现在,吃苦上瘾。”

    他确实变了,但陈棉棉怎么觉得他愈发浮夸了?

    而且他一开口就说要揭发他爸,别是玩的反奸计吧。

    但算了,他确实瘦的厉害,肚子也在咕咕叫,显然是饿极了。

    接过他的饭缸子,陈棉棉到国营饭店,找古丽去买饭。

    她以为烧饼已经卖完了,但古丽去趟后堂,出来往她腋下塞了个油纸包,一闻香味儿陈棉棉就知道,那就是传说中一口香的牛肉大烧饼了。

    古丽认得曾风的饭缸子,小声说:“你是要帮曾风同志打饭吧?”

    陈棉棉说:“他饿坏了,你给多舀点肉,要瘦肉。”

    古丽点头:“我见过他几回,满脸流脓的大冻疮,确实挺可怜的。”

    陈棉棉总还是觉得不正常。

    因为去年曾风都没生那么严重的冻疮,但今年咋就搞的满脸流脓了的?

    要说曾风变好了,陈棉棉愿意信。

    但他搞得比她还要夸张,会演戏,她就又半信半疑的。

    出了饭店,陈棉棉正走着,就听身后祁嘉礼在喊:“小陈。”

    他背个筐,手里拿着铁钳,上前问:“曾风那小子,还真在拘留所过了一夜?”

    自打林衍当了队长,右派们出门就不栓麻绳,也没民兵跟着了。

    一开始很多人担心,怕右派们会悄悄逃跑。

    但事实上眼看年终,右派有病死,意外死的,但没有过逃亡的。

    陈棉棉把牛肉烧饼塞给祁嘉礼,并说:“我倒点羊汤给您,您趁热喝点吧。”

    祁嘉礼只要了一个烧饼,揣怀里了。

    然后他说:“我这段时间呀,一直等着曾风那小子下手害我呢。”

    像他和赵军,带过的兵是以十万为单位的。

    说难听点,孩子只要撅屁股,他们就看得出他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曾司令忌惮祁嘉礼,又把儿子弄到他身边。

    祁嘉礼又不傻,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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