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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命也命。》 70-80(第12/18页)
黎芽和朋友一起下楼去厕所,看到黎麦在躲在教室的门口。
她心里一抽,但是还是狠心离开了。
从那之后,就没再收到过黎麦送的小礼物了。
黎芽后来是有一些机会和黎麦道歉的,她都没有那么做。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是没有。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妹妹的标杆,那个胖嘟嘟的小女孩,最喜欢的人就是她。
黎芽就算是为了她,给她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也不能失去所有。
黎芽放弃了挣扎。
但是为什么,黎麦还是来了这里?
白言食言了吗?
黎麦抱紧她的身体,感觉黎芽的皮肤正在缓慢地、如皲裂一般,爆起一层皮,下头鲜红的血肉中依稀还混着什么黑漆漆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附着。
黎麦抱起她就要去走,张灯道:“去医院没有用的!”
黎麦不说话,闷头往前冲,黎穗在门口拦住了她。
黎麦道:“你干什么?”
白言冷冷地道:“你带走她也无济于事。”
“你自诩人世间的救世主,”张灯道,“做得这种事情,骗得了世人,骗得了你自己吗?”
白言说:“那又如何?”
“难道我没有帮人解脱吗?”白言道,“任何伟大的事业都需要殉道者,黎芽父母亲友都已经抛弃了她,本来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牵挂的人,为了证道牺牲,对她来说,怎么不算是一种圆满?”
“放屁,”黎麦的妈妈道,“放你娘的狗屁。”
女人终于不再掩盖,她把自己的鞋脱了扔向白言,砸中白言的头,白言闭上眼睛,不发一词。
“你根本不懂当妈的心情。”女人说,“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女人说:“送走黎芽是我不对,但是我也只是想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知道有一天能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子,我怎么可能把她送走?黎麦正在襁褓,我一个月只能拿出二十几块的生活费,要你,你怎么选?你没当过妈你会懂吗?”
白言冷笑了一声:“那很简单,拿你的命来换她的命。”
他从兜里拿出了一瓶紫色的不明液体,在手中晃了晃,白言道:“这是可以解药,你来替她吞噬欲=望,我就放了她。”
女人微微愣怔。
张灯马上道:“你骗人。”
“离岸炁豚根本没有解药,”张灯说,“离岸炁豚雄兽一直被世界树用于消除记忆,如果真的有解药这种会让记忆不稳定的东西,根本不会用。”
张灯看向卫原野,卫原野也点了点头。
卫原野道:“如果雄兽都没有解药,雌兽如此稀有,更加不会有。”
白言笑道:“那是你以为。”
“你们不了解上神,他为了这份事业做了万全的准备,”白言说道,“他有比肩造物主之神力,怎么能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比的?”
但是不是这样的,张灯知道这件事根本不是白言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离岸炁豚如果真的有解药,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改变将是空前的。
清除记忆对于依靠世界树生存的拯救者来说,是令他们恐惧,却又不得不进行的事情。
以卫原野为例,卫原野是不喜欢清除记忆的,纵然管理者们告诉他,这是为了缓解他在任务中造成的磨损。
可卫原野不喜欢,经历了太多次的清除,他出现了记忆混乱,情感漠视等情况,对他来说是非常痛苦的。
如果可以选择,卫原野一定不会清除。
张灯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给拯救者清除记忆,但是他知道,像卫原野这样想的人,一定不在少数。
真的有解药吗?
张灯也心动了,那是不是——
张灯刚想到这里,就听见黎麦说道:“我来喝。”
“你不就是需要一个容器吗?”黎麦道,“我来。”
黎芽虚弱地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摇了下头。
张灯这才发觉,黎麦咬着牙一直双手托抱着黎芽,到现在都还没放下。
白言忽而像是觉得寡淡无味一样,他挥了挥手,说道:“算了,都去死吧。”
他的身体忽然被炸开一般,四面八方涌出无数的触手,那些触手都散发着黑气,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一般。
卫原野掏出枪来,对着他的脑门开了一枪,白言的触手层层地挡住,子弹穿过数层触手,最终停了下来,白言的脸露出来,他的唇角紧紧抿住,伸出一条触手冲向卫原野的面门。
卫原野在地上滚了一圈,转头看到刚才身下的地板都被砸烂了。
黎麦把黎芽放在角落,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一把小刀。
她把刀鞘拔掉让黎芽握在手心,黎芽看到刀背上刻着黎麦的姓,一个很小的“黎”字。
黎麦起身离开,黎芽拉住她的手,那一刻其实她们不需要语言去沟通。
黎芽和黎麦这么些年来,好像都不曾被分割两端,她们从来都没有分离一般,只要对视就可以心意相通。
黎麦便转身离开了。
黎麦奔向从未经历过的那片战场的时候,恍然想道:“她其实从来没有退缩过。”
她过得并非多么好,不漂亮,没有钱,没有爱情,但是她也非常努力了,为了活得不低于平均值,一直在努力奋斗,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的第一想法都是解决,而不是退缩。她想奋战到死的那一刻,她的人生计划中,有和姐姐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这一条,她相信她的姐姐也是一样的。
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真正无法斩断地,是她们家里的女人们的血脉亲情。
松花在混乱中拉住她妈妈的手,说道:“你赶紧出去。”
她妈妈道:“你怀孕了吗?”
松花愣了一下。
她妈妈抓住这个气口,以为她一定是又怀孕了,她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松花,说道:“怪不得你跑不了。”
松花道:“我没怀孕。”
“我没和任何男人睡觉,”松花终于感觉到了心灰意冷,“随你吧。”
松花的妈妈却拉住她的手:“你这个男人找得不错,挺有本事的,比之前那个强。”
“他很有钱吧?”
松花看着她,只觉得无比的陌生。
她知道自己妈妈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想到她糊涂到了这个地步。
缺钱这两字已经彻底地毁了她妈妈,也摧毁了他们之间脐带连接的血脉。
白言已经疯了,松花知道这一点,男人最后总是要陷入疯狂的,或早或晚的问题而已。
白言说:“黎麦,”可是白言疯得太彻底了,疯到彻头彻尾,让松花这个见惯了疯狂的男人的女人都感觉到了恐惧。
麦割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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