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狗效应[破镜重圆]: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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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恨不能,爱不得。他没有她是真的会死……

    赵宥慈低着头拼命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慌乱地擦去脸上的眼泪。

    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一看,是陈楚年的电话。

    顿了顿,她立刻挂断,对方却穷追不舍地又打了过来,一连挂了五个,她索性把手机关机。

    电梯停下,门打开,赵宥慈却突然愣住了——

    从电梯里走出的一身西装的女人,不是陈楚娴又是谁?

    陈楚娴显然也是呆住了,刚刚开口一句:“宥慈,你”

    赵宥慈匆忙进了电梯,抖着手慌忙按上关门键,苍白着脸对电梯门外的陈楚娴扯出一个尴尬的笑:

    “楚娴姐,我先走了”

    “诶!”

    陈楚娴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已经关上。

    赵宥慈泄力地靠在扶手上,头脑昏沉。

    四肢传来微微的麻意,电梯门开了,她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往外走,周围人来人往,她显得格格不入,时而有人奇怪地打量她一眼,却并不为她停留,人人行色匆匆。

    明明是闷热的夏天,她却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她突然想起五年前她出国的那一天。

    她的决定做的仓促。

    头一天晚上下定了主意,头脑异常的冷静,料理好了一切。

    上飞机之前,她接到了来自陈楚年的电话。

    她的态度冷静的不像是分手,倒像是一件平常的小事。

    电话挂断,她决绝地上了飞机,像是要彻底斩断什么似的。

    直到在座位上坐下来,飞机缓缓划上云层,钝钝的痛才一点点袭来。她难以抑制地去感受这份痛楚,结果愈发强烈,明明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连回忆都是疲惫,可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戒断,她飞离他的天空,似乎剥离氧气,快要溺死的心痛。

    可是深呼吸一口,周遭的一切,低声交谈的人们,湛蓝的高空,甚至阳光都是灿烂的,一切那么平平无奇,就连最后的切割,也只是一通短促匆忙的电话。

    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第一次捧出真心,那么轰轰烈烈地爱过,又那么仓促慌忙地结束,几乎像是偷窃,几乎是逃也一般地离开,连告别都没有。

    一切那么割裂,恍惚,仿佛她不是一个刚刚失恋的心碎儿,不是一个背井离乡的浪子,普普通通的一天。

    直到落地L城,雨滴砸下来,她一直紧绷的情绪宣泄而出,抓心挠肺地疼痛和无措,哭的躲在地上喘不过气。

    她和他真的分手了,她会永远孤单。

    所以他今天为什么这么说?

    她……和别人发生过什么?

    赵宥慈冷静下来,觉得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可浑身疲倦,一点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她唯一知道,她再次一个人了。

    她本就应该独行。

    *

    陈楚娴心神不定。

    她方才看见了赵宥慈,即便恍惚,但她能够肯定,她没有看错,甚至,她脸上还挂着泪水。

    赵宥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前些日子,陈楚年找她问赵宥慈的事的时候,她就已经料到她大概回国了,后来查了查,回来就回来吧。

    不过看她那样子,大概又和楚年见上了,不出意料,情况不妙。

    陈楚娴加快了步子,推开门,只见陈楚年蜷缩在地上。

    陈楚娴整个人怔住,目光抖了抖,只见在他的手腕旁边,赫然一滩红色血液。

    “楚年!”

    她

    失声尖叫。

    连忙冲过去,只见陈楚年脸色苍白,额角冷汗密布,一双眼睛仿佛失去了光彩,瞳孔似乎比平时也大一些。

    陈楚娴整个人慌的握不住手机,颤颤巍巍地打了120,又哭着联系了徐天石。

    陈楚娴扯下自己围在脖子上的方巾,努力冷静下来,抬起他鲜血汩汩流出的手,胡乱用方巾裹住。

    可没过几秒,方巾也被染红。

    她一边痛哭,一边抬手在陈楚年眼前晃了晃,他却连眼都不眨。

    “楚年,你能看得见吗?”

    正在这时,徐天石破门而入:“怎么样了?醒着吗?”

    陈楚娴哽咽:“好像没意识了,怎么办……”

    徐天石气喘吁吁,弯下腰,一把把陈楚年架起来,他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样,软绵绵倒在徐天石肩膀上,一双通红的眼睛缓缓眨了眨。

    徐天石艰难道:“楚娴,帮我一把,等不得救护车了,我们先送医院。”

    陈楚娴哭着应了。

    两个人尽了全力,勉强把他架了上去。

    徐天石背着陈楚年,陈楚娴在前面开路。

    公司里众人纷纷站开,看着几个人冲向电梯,陈楚年趴在徐天石背上不省人事,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血滴答滴染了一地。

    陈楚娴冷静下来,立刻找了唐可交代了几句。唐可负责接下来的善后工作,保镖纷纷站出来维护现场秩序,全体员工窃窃私语,唐可捏着眉心,反复交代各位不要私自传播。

    医院里,陈楚年缓缓睁开眼,只见陈楚娴和徐天石守在一旁,他视线环视房间一圈,顿了顿,落寞地收回,猛地闭眼。

    他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张脸和唇毫无血色,虚弱得似乎一碰就碎。

    医生说送来的及时,不然恐怕救不过来了。他下手狠,伤口很深,失血过多,最近一个月都得好好休息。

    方才的一幕,陈楚娴和徐天石都看在眼里,二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他昏迷了五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徐天石已经把这段时间的事都告诉了陈楚娴。

    “他们的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陈楚娴无奈道。

    徐天石缓缓抬眼,看她一眼,背靠在墙上,点了一根烟:“告诉你有什么用呢,你烦的事已经够多了。”

    “他的执念,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这些年,不就靠着这一口气活着吗?”

    陈楚娴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前些天,她回去看奶奶,老人家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问她小慈是不是回来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拆人姻缘的事,尤其是对上陈楚年这样的硬茬,她忍不下心干第二次。

    老人家一边浇花,语气却举重若轻:

    “这些年,我也在反思,真心这东西呐,经不起试探。小慈呢,我看在眼里,是个实打实的好孩子,楚年呢,又是个天生固执的性子。可再相爱的人,硬要搓磨,也禁不住考验。”

    “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老太太坐下来,看了看天:

    “楚娴,这天底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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