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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宿敌发现我是合欢宗主》 30-35(第9/10页)
大阵打开,防止他硬闯。”
守门弟子应了下来,他不敢怠慢,熟练地掐诀启动护山大阵。
由于合欢宗经常被“苦主”找上门,这护山大阵一个月也得开个十次以上,这阵法早已锤炼得固若金汤,甚至可以抵挡化神期修士全力一击。
一切布置妥当,他才堆着笑脸,走到谢昀卿面前,歉意拱手:“谢仙友不好意思,合欢宗今日谢绝见客,您明早再来拜访吧。”
谢昀卿眸色微沉,察觉蹊跷,但他又不能真的硬闯。
掩下神情,他故作失望地转身离开,却在看门弟子看不见的转角处,换上了醉花楼楼主的装扮。为了避免露馅,甚至取下了沈闻霁送他的储物戒,小心收好。
重新走到门口,没等看门弟子说话,谢昀卿主动先发制人:“我是醉花楼楼主,有信件证明,有人邀我来此。”
张长老得知这个消息后,完全坐不住了,没想到沈青璃宗主的一举操作,真的引来了醉花楼楼主这尊大佛。
醉花楼楼主也算他们合欢宗半个救命恩人,尽管她不知道如何招架应对,但也不好让人家在外面干等着,只好吩咐让他进来。
谢昀卿在合欢宗弟子的引路下,来到张长老所在的议事堂。
目光扫过空荡的内室,不见沈闻霁身影,他压下心焦,本着礼数朝
张长老拱手,开口解释此番来意:“在下收到沈姑娘书信,特来赴约。不知她何在?”
张长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目光锐利,故作云淡风轻问道:“哦?赴约?未曾听过,不知可否让我一观书信内容?”
谢昀卿紧张地绷直唇角,信上确实没写邀约,只是催他回信,这封原信万万不可让眼前的人看到。
他面上滴水不漏,声音沉稳:“信中皆是女儿家私密情语,既是写给在下,自当珍重守护,不便示于他人。”
张长老挑了挑眉,对他的说辞倒有几分认可,不再追问信的事。
她没再开口说话,反而目光如灼,细细再次审视着眼前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醉花楼楼主,此人身姿挺拔,气度沉凝,毫无寻常商贾的市侩,也没杂修的痞气,反而透着正派修士的凛然。
怪不得让沈青璃宗主见了几面,就对他念念不忘,满意得不行,直接选其当女婿候选人。
只是……这身形轮廓,总觉有几分说不出的眼熟?
谢昀卿站得笔直,任由张长老打量,他自从在沈闻霁这里瞒了小号,因为怕被发现,除了用面具遮挡外,还采用了蝉蜕制成的身形伪装法宝。
除非亲手去摸,否则视觉上看,还是和本尊有很多不一样的。
张长老也瞧不出更多端倪,索性不再费神,她也懒得收拾母女俩的烂摊子,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沈闻霁的位置。
“闻霁身上有些青紫的伤痕,目前正在后山养灵泉调养,我遣人带你过去。”
谢昀卿颔首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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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灵泉是合欢宗很出名的修炼圣地,不仅有温养肉身,疏通经脉的作用,也可以蕴养神魂,促进阴阳双修。
对于身上情爱之事留下的痕迹,更是有着特殊迅速的恢复效果。
沈闻霁正因如此,才慕名前来。
夜色笼罩下的养灵泉空寂无人,氤氲的水汽浸没过暖玉砌成的泉池。
沈闻霁半浸在灵力充沛的暖泉里,青丝如墨铺洒在水面,裸露的肌肤莹白如玉。
她微微侧颈,颈侧暧.昧的红痕在白皙肌肤上格外惹眼。
声音被热水蒸得发绵,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瑟缩:“阿栀,轻些……”
除了那些吻痕,昨日谢昀卿留下的咬痕更为狰狞,他当时失去理智,齿痕深深陷入皮肉,力道重得几乎要噬咬进骨里。
此刻,脖颈那处周围已经泛起骇人的青紫,红肿的伤处被药膏一碰,除了沙沙的刺痛外,竟泛起细密的痒意。
灵栀正小心翼翼地捏着木勺蘸药膏,闻言手劲更轻:“小姐,这伤看着深,可千万别留疤,我去取最好的生肌膏来。”
过了一会,身后的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
沈闻霁未作他想,只懒懒催促:“伤口疼得紧,好阿栀,快些帮我涂点药。”
身后的人并未应声,只带起一阵微凉的风。
沈闻霁刚想开口催促,微凉的指尖擦过耳后,带着药膏特有的清苦气息,木勺边缘轻轻蹭过颈侧的伤口。
“阿栀,再轻点。”她下意识偏了偏头,声音还带着水汽的湿软,“木勺太硬了,用手帮我涂,好不好?”
身后人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紧接着颈后忽然贴上一片微凉的触感。
不是灵栀惯常的软绵指尖,那触感带着点糙意,轻轻按在她颈侧那片暧昧的吻痕上,药膏苦味混着山风漫进鼻息。
沈闻霁忍不住蹙眉,倒吸一口冷气:“嘶……”
听见她唇间溢出的痛呼,指尖的力道顿了顿,随即更稳地按住她,那抹糙意极其缓慢,甚至近乎磨人地蹭过吻痕,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等等,这触感。
沈闻霁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脖颈间那带着薄茧的粗粝触感,分明是常年握剑的手。
身后的人,不是灵栀。
她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似的猛地要挣开。那双手却早有预料般收紧,手臂横过她光裸的肩膀,将她牢牢圈住,按回原地。
“别动。”
男人的声音贴着耳畔,低沉哑涩,如同滚烫的烙铁,将她整只耳朵都烫得通红。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闻霁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惊魂未定中带着巨大的茫然:“楼主,你怎么……在这?”
谢昀卿避而不答,指尖蘸取药膏,声音听不出情绪:“沈姑娘涂药不便,让在下代劳吧。”
沈闻霁:“?”
她愕然回首,撞入视野的只有那冰冷的黑金面具,遮掩了所有神情。只能看到他线条利落紧绷的下颌,以及喉结滚动时,隐在皮肤下微微起伏的青色筋络。
颈后的力道依旧在施加,药膏被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耐心地推开,揉按,脖颈的红痕被他指尖反复摩挲,耐心又难熬。
“楼主这是……”她咬着唇,视线落进泉池,看见自己倒映的脸颊泛着薄红。
“药膏需揉开才见效。”谢昀卿答得坦然,指尖却刻意放慢了动作。
眼见着旧药膏涂抹的差不多,他又用木勺蘸着新药膏,蹭在红痕边缘,伴着凉意漫开,粗粝指腹轻轻涂抹打着圈儿。
指尖擦过她敏感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带了电流,从颈后一路窜到尾椎,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脚趾在温热的泉水中蜷缩。
“楼主大人。”她声音细若蚊蚋,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我自己来就好。”
“药还没涂完。”谢昀卿微微俯身,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湿漉漉的耳廓,面具下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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