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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代错对象之后》 20-30(第17/22页)
的,他都没用过。
    他想说“便宜没好货”,但视线扫过乔若璎那朦胧的、蒙了一层骄傲和得意的脸,像一只通过自己努力捉到小鱼后,翘着尾巴和主人炫耀小鱼的猫咪。
    他旋即把这句话咽回去了。
    其实,和乔若璎待在一起久了,他对《了不起的盖茨比》开头的那句“每当你要批评别人,就请记住,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好的条件。”*
    隐隐地,他也对乔若璎那天所说的“你应该给管轮回的佛祖磕个头”,有了更高的认可。
    蒋宗也换好体能服,准备健身。
    乔若璎把给他准备的杠铃拿了出来。
    “你给我买了杠铃?”
    射灯下,纯钢哑铃静静躺在地上,铃身闪着银白质的光泽。
    蒋宗也波澜不惊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愉悦,尾音扬了起来,像古典钢琴曲那低沉又悠扬的收音。
    他从来没和她提过他在这儿缺健身器材,但只看了一次他锻炼,她就敏锐地发觉了。
    这让他有一种,他一直被她放在心上的感觉。
    “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举起来。”
    这对杠铃,有点直白地显露她对他的在意了。乔若璎稍有些羞赧,赶紧转移话题。
    蒋宗也没有举杠铃,反而掐着她腋下,像给小朋友举高高似的,将她举了起来。
    被他大掌掐住的地方是肋下,敏感得她直发痒,笑得微微喘气着说:“你坏,快放我下来!”
    “你很关心我。”
    蒋宗也唇角斜斜勾着,笑得吊儿郎当,忍不住向她再度确认。
    她是做了关心他的事,但被他这么一重复出来,她脸都烧红了,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哪有,我怕你把我的门梁吊坏了,我要向房东赔钱,所以才给你买的。”
    “”
    蒋宗也无语地笑瞅她一眼,叫她嘴硬,干脆手在她肋下、腋下作乱起来,一阵轻挠。
    乔若璎浑身每一寸都长了痒痒肉,平时衣物挨着蹭着了都敏感,何况被他这双带着薄茧的大掌一阵乱挠?
    简直痒得跟《小鲤鱼历险记》里那条赖皮蛇差不多!
    “别挠呜,痒别”
    她溃败得词不成句、语不成调,向他告饶。
    女孩皎皎如月的脸盈满了求饶,美眸如沁了山露,楚楚可怜,把蒋宗也心底那头野兽勾了出来,在她肋下、小腹一阵挠。
    她就笑得更停不下来了,眼角还挂了泪珠。
    打闹着,乔若璎跌到沙发里,仰面躺着,大飞燕在灯下的花影投到她面上,影影绰绰。
    她洗了澡,睡裤格外宽松,蒋宗也跟着她俯下身,脚趾踩到她睡裤的边缘,裤子那失了弹性的松紧带霎时罢工,底下一凉,睡裤就这么华丽丽地褪到了膝盖。
    她肌肤莹白细腻,在柠黄光线下,闪着丝缎一般的光泽。
    两人俱是一怔。
    蒋宗也面色沉着,坦然自若地将大掌放在丝缎上,抚了抚。
    乔若璎收住笑,羞赧得想把裤头往上提一提时,他将一只手按在她腿上,止住了裤头退回原位的路。
    “亲戚还来么?”
    顿了两秒,乔若璎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她的例假。
    今天洗完澡,她觉得干干爽爽的,根本没有来潮时涌出液体感觉。
    “我看看。”
    不由分说地,他将她的小内剥下来。
    她的小内裤是低腰的,纯白色,像雪地一般平整光洁,前面中央还印着一只卡通小羊羔。
    细细窄窄的一条,明晃晃地挂在腿弯,晃荡着,上面粘着一片纯棉卫生巾。
    蒋宗也眼眸黯了,喉结轻滚。
    这么纯洁的、少女般的小内裤,也被她穿得如此之欲。
    他将那卫生巾撕下来。
    卫生巾的芯子,雪白干净。
    她的例假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璎宝:“你不健身了?”
    蒋boss:“健的,换种运动吧。”
    璎宝:“什么运动?”
    boss:“你懂的。”
    璎宝L[化了][化了][摊手][摊手]
    宝宝们,这几章都有点短小。等之后我再写长章来见你们[狗头][狗头]
    第29章 暗爽
    “例假结束了。”
    光线昏暗的屋子里,蒋宗也低声。他还拿着那片雪白干净的卫生巾,眼眸幽深,往她被卫生巾芯子覆盖地方看去,那儿肥嘟嘟、饱鼓鼓地鼓起,霎时眸色晦暗。
    心中涌起一个强烈的冲动。
    想扑过去,亲它吻它,又想狠狠地贯它
    在他毫不掩饰的视线里,乔若璎有一瞬慌张,像森林里被猎人钉住的小鹿。她下意识地想去遮掩,又想把裤子提起,但这些都要在蒋宗也眼皮子底下进行,她更羞了,最后只颤巍巍地冒出一句“别看了,不许看”
    软绵绵、毫无威胁的话,如何能止得住蒋宗也。
    男人的呼吸一点点徂重起来。
    他一把掐住她盈软细弧,将她拖进怀里抱着,大掌飞快地钻到她锁骨之下。
    “呜”
    乔若璎眼泛朦胧,在他的来袭下将近溃不成军,盈盈荔枝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泪膜,眼尾溢出一点晶莹,红唇边缘被她贝齿紧紧咬着,咬到泛白。
    他低首,在她白皙修长的颈项里,胸腔发出轻微的歂,像灶膛里被拉动的风箱,深深嗅闻着她独有的少女馨香,高挺鼻尖在她肌肤表层划过,带起阵阵颤栗。
    好痒
    她痒得直想躲,又被他扪住,躲都躲不开。
    蒋宗也真想此时就将她吞进肚中,好好吃一顿“小羊羔盛宴”,旋即想起她例假刚结束,只怕还脆弱得很。
    他鼻尖滑上去,蹭了蹭她耳尖,又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她耳廓,低声:“等我,我去洗个澡。”
    乔若璎还茫然着,他就飞快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飞快地解开衬衫和西裤的纽扣。
    衬衫和西裤掉落在水绿瓷砖地板上,乔若璎视线模糊瞥到他紧实修长的蹆,脸上红晕更甚。
    这样具有男性力量、荷尔蒙满满的,让她害怕到有点发抖,但害怕里,又带了隐隐的期待。
    她拖开茶几抽屉,拿出水绿香薰晶石蜡烛,划开打火机点了,水盈盈的一点绿浮在透明质地的烛膏里,像撷取了翡翠的玉色。
    点上蜡烛,她和蝴蝶兰,便影影绰绰地浮在光影里。
    点完之后,气氛愈发暧昧,好似要从暧昧里迸出点点星火。
    乔若璎局促得不知道做什么好,把沙发上的乌萨奇玩偶抱在怀里,手指不停地揉捏乌萨奇宝宝的两条长耳朵,直到将它们拽得像匹诺曹的鼻子那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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