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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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张身体,白色的床单被洇染成红色,女人的肌肤苍白且透明,掀开肚皮的衣服揭露的是一层狰狞错乱的伤口,连着几层翻腾的肉,泛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李慎铭突然想起之前女人让他拿着刀,也像这样划烂肚皮,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一时间恶意袭来,李慎铭突然冲到房间犯呕…
    至此以后,李慎铭就落下了阴影,不再拥有一个完整的新年。他突然对这个世界产生恐惧,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变成疯子,又会有谁记得自己?
    他的感情比以往更加淡化,越来越远无法理解这人世的悲欢离合,像是缺了一角的贝壳,无法与潮汐共鸣,与海鸥公允。读研究生的导师曾在课上点化过他,那时候他自诩比常人都更渴望理解这个世界,他问:“哲学是什么?”
    导师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觉得呢?”
    他沉思几刻,说出了一个最保守的答案:“哲学是对这个世界系统严谨的世界观。”
    导师摇头:“哲学是爱与智慧。”然后对着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有的人只具备了智慧,却残缺了爱,这样的人终究不是完整的。”
    李慎铭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甚而连人格也是不完整的,这些他一直都清楚。
    因而他像一个迷途知返的愚者,想要返璞归真,却不知道前路在何方。都说时间会证明一切,可李慎铭却在时间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循环反复这么多次,又证明了什么?
    直至再一次遇到原饶,眼前的一切才渐渐明晰起来。他那愚钝的理智第一次清楚地站在人性的角度告诉他,你需要这个人,这将会弥补你的空缺。
    李慎铭试着向原饶靠近的每一步都意犹未尽,他喜欢原饶为自己慌乱、生气、甚至是害怕。起初他只知道自己很乐意和原饶在一起,愿意为原饶延长自己的等待时间,愿意抛开工作在新年去陪原饶,这是和林豫在一起都不曾有过的。
    但李慎铭却不明白这种感情倒底是什么?他试着说出那句“我喜欢你”。原饶就接受了,李慎铭很轻易地得到了原饶的爱情。
    原饶在李慎铭心里落了种子,李慎铭起初以为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灰烬,回过头时它俨然已经是一颗苍天大树。
    就好像他们两个第一次并不和谐的,那是一次热烈与冷漠的交织,李慎铭把原饶抱在怀里,让人坐在自己的腿间,两只手游弋在原饶的背脊,从上至下,从第一根胸椎细数到尾椎,在而滑落至臀间的沟壑,两根指头抵在穴口,进去一点后,再疯狂地亲吻原饶,李慎铭的便随原饶的喘息更硬一点,但他只是浅尝而止,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量,始终没有夯进去,甚是调皮地扒开软肉,玩弄原饶的身体,原饶被吻到颤抖,用同样炽热的躯体迎合李慎铭,想要索取更多,但李慎铭却又不给,便颇为不满地用手抓握李慎铭的地方,抻拉拽握通通来过,原饶甚至想用嘴去解决,但又碍于李慎铭的力量太过强硬,食髓知味地吻他,似乎在从他那湿滑柔软的口腔探索奥秘。
    “母亲如果患有精神类疾病,子女遗传的概率是10~20左右。”那个时候刚从医生口里得知这一切的李慎铭红了眼,像只嗜血的恶魔啃原饶的嘴唇,继而薄唇溢出绮丽的血,李慎铭品尝到原饶的甘甜。
    原饶皱眉要推开李慎铭,却又被拽回去摁在地上,四根手指一下子抵到最深处,最隐秘的地方被撑开,原饶泛红的眼角沁出泪,有点绝望又有点疯狂的执迷。
    裤子被人剥落,露出圆滑的白色,原饶的喉结上下滚动,被李慎铭含住,那点骨感被舌头包裹,渐而往下侵占,温热划过胸
    前的硬粒,又卷起,又啃食,原饶大张口喘息,嘴角流涎,李慎铭抬头亲了一下原饶漂亮的眼睛,说:“原饶,你知道呼吸困难通常具备什么特征吗?”然后抽出那四根沾满雨露的手指,放进原饶的嘴里,抵住舌尖,原饶有点慌张,不明所以地摇头,耳边落尽李慎铭冰冷的声音:“主观感到空气不足,呼吸费力,客观上严重可以出现用口呼吸,鼻翼煽动,伴随呼吸频率、节律、深度改变。”
    李慎铭啃食原饶的耳朵,又搅动手指,说:“原饶,你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让原饶趴在地上,进去的那一刻,原饶从尾椎联动整个臀部都是震撼的痛感与撕裂,李慎铭好像特别喜欢从后面抱住他,貌似这样能进得更深更广,原饶哭嚷道:“李慎铭…能不能轻点,轻点。”
    李慎铭却充耳不闻,手掌包裹原饶的嘴,继续近点更深,问:“原饶,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就这样陪在我身边,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永远也不许逃离,直至死亡。”
    原饶颤抖着身子点头,神经像被支配,有恃无恐地抬起后面,想要进去更多,仿佛李慎铭想疯,他也要陪着疯。
    “我不会走的…李慎铭…我爱你啊…”他呜咽道。
    后头的李慎铭突然听到这句话便停下,把原饶抱回床上,动辄得更厉害。
    一场酣畅淋漓近乎强制的过后,李慎铭还恋恋不舍地埋在原饶的身体里,黎明初起时,原饶又听到李慎铭沙哑的声音:“原饶,如果有一天你想放弃了,一定要和我说,我不会阻止你。”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是否会变成疯子,在诺许你生命的前提,请让我先保护好你。
    李慎铭和原饶谈了八年的恋爱,也许也并不算得上是恋爱,但因为原饶的存在,李慎铭用尽自己的一点点耐心,来与这个无趣的世界平视,每一年他都在进步,他像一个蜗牛,时常踯躅不前,常常自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却不知道原饶也是人,热情和爱意会随着时间慢慢消磨,李慎铭曾经以为原饶永远不会离开自己,因为原饶是这么爱他。
    直到现在他才发掘出那么一个浅显的真相,他爱原饶,非常非常爱。离不开人的是自己,永远都不会说分手的人也是自己。
    前一年李慎铭出国前就差人买好戒指,他本想让原饶同自己一起出国,顺便结婚,却不曾想原饶会拒绝自己,也许原饶那个时候就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后来就是分手。
    可李慎铭不想分手,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对原饶说出“后会无期”这四个字,因为那对自己太残忍。
    ——
    原饶蹲在火炕旁,身旁的孩童给走进屋内,抖落一怀的干草,大多枝桠细窄,干瘪无光,多被吸走水分,这样的零碎很容易起火,原饶扭头,露出一张烟灰缸的脸拧着一嘴的笑意,说:“谢谢啊,小宝。”说完还想用手去揉揉孩童的头发,不过小宝好在机智,不想被一手的灰染指,便手疾耳目通灵闪到门口,咧牙道:“就不让你碰。”然后就跑了。
    原饶无奈地凝视自己的手里的灰,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惬意。
    傍晚的时候,外边又开始狂风大作,风起云涌,新一雨又开始各处肆虐。
    队里的人都在屋内吃饭,有人听到风雨的动静,开始调侃:“幸好下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原饶啃着手里的糯米粑,目不转睛地凝视外边一颗被风欺负,已经歪了的三角梅,红色的花瓣被雨击打在地,随雨水翻滚,硬是滚出一地的红毯。
    豆大的雨点卯足劲哗哗啦啦零落成一道雨幕,视野里突然冒出一个挪动的黑点,仔细一看,居然是陶文泽和另一个撑伞的人。
    原
    饶直起身子,把门打开,外头的人带着一身雨意趟了进来。
    “这雨真大,宝贝你看看我都淋湿了。”陶文泽一边哭诉,一边挂在裴觉身上。
    “裴觉,你先带陶文泽一起去把衣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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