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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枕边谋士太会撩了》 2、第 2 章(第1/2页)
很快,那三封惹怒姒沐的三封密信,便静静躺在了苏闻的桌子上。
【大皇子打败北晋,即将凯旋回京。】
【北萧王病重,欲接质子萧云逆回国。】
大皇子姒嵇,手握重兵,其生母又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因此这位野心勃勃的大皇子,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而北萧质子萧云逆,身为《咫尺天涯》的男主,除了与公主姒念羁绊的感情线外,苏闻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狠辣的手段,同样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这两件事,苏闻心中有数,他直接翻到最后一封密信,上面的内容,赫然就是他即将要办的那件事了:【陛下将左部侍郎之女,赐婚予太子。】
三封密信总结起来,不过就三句话:狼入局,虎归林,太子娶绵羊。
也怪不得姒沐要发脾气。
苏闻轻佻手指,将三封密信全部填进了面前的火炉里,原本微弱的炉火顿时窜起熊熊火苗,烧得整个屋子都透亮。
做事得从简单的入手,另外两件事,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
他曾见过高家小姐,风姿绰约,跟随长乐公主上过几年学堂,颇有些学识,只是仗着姨母是淑妃娘娘,平日里为人嚣张跋扈了些。
不过,这些都和她此时的无妄之灾半点关系都没有,仅仅是运气差了些罢了。
让一个惊天动地的人死的悄无声息,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而苏闻恰巧就是祖传了这门学问。
也恰恰是这门学问太厉害,苏闻的祖父因辅佐前废太子遭皇帝忌惮,将苏家全族男丁被斩首,女眷则发配罪人奴,苏闻就是在罪人奴里出生的。
也是凭借这门学问,让姒沐亲自到罪人奴找上了他。
那是个冬天彻骨的寒冷,若是姒沐不来,苏闻大概就熬不过那个冬天了。
可笑的是,姒沐为了太子荣登宝座而费尽心机,最后却也死在了他这个亲哥哥的手上。
或许,直到姒沐背后被射进致命的一箭,生命消逝的那一刻,姒沐才终于明白:这世界上只有相互需要,才是最稳定的关系。
……
高家小姐死的那天,苏闻替长乐公主送了唁信,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位世家小姐。
她安静地躺在金丝楠木的棺材中,一捧雪白的轻纱盖住了她的花颜月貌,她的时间仿佛永远定格在了十八岁这天。
是自杀!
整件事,苏闻做的滴水不漏。
高慧原有个青梅竹马,是员外郎家的庶出公子,得知高慧即将嫁入太子府便很想悄悄来见上一面,权当是对这些年的告慰了。
高府本就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地方,苏闻暗中推波助澜,恰到好处的时候支开了几个看门的,轻而易举放了那人进来。
而好巧不巧,此时太子姒琛亲自过府撞见了二人,姒琛只是冷冷地瞟了一眼,未发一言便拂袖而去。
太子可以假装看不见,但高家却不能当做无事发生。
未过门的女子和外男私相授受,被来送彩礼的未来夫君撞见,寻常人家都引以为耻,何况是天子之家呢?
嫁,有辱天子门楣,是死罪。
不嫁,又是抗旨,亦是诛九族的死罪。
进不能进,退无可退。
此题,唯死可解。
左部侍郎高枞一夜苍老,颤颤巍巍对苏闻行礼道:“小先生,小女生前曾对长乐公主殿下有些许不敬,还望殿下看在小女已逝的份上,宽宥一二。”
苏闻明里是长乐公主的伴读,人前都尊他一声“小先生”,实际上却无一官半职,纯粹的狗仗人势。
论官职,左部侍郎官二品,但苏闻背后是惯宠一世的南靖嫡公主,就算是亲王行礼,苏闻受得也没有半点心虚。
苏闻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并未答高枞的话。
这一礼,他代姒念受了,但宽宥不宽宥就和他说不着了,那是长乐殿下自己的事儿了。
苏闻来的早,还没到封棺的时辰。
然而,高家却有人心急,棺材板已经盖上了一半,需绕到棺材后面才看得清全貌。
恐怕除了苏闻,天底下没有人会如此的唐突。
见苏闻这番动作,高枞的脸色霎时就白了,拄着拐杖紧追在苏闻身后,待要拦时却已然来不及了。
苏闻贴着棺材绕到了背后,高家小姐整副面容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微红的脸颊挂着厚厚的胭脂,朱唇皓齿还残留着血气,头发似是刚刚梳洗过的模样,雪白的玉指微微弯曲,没有尸僵,就连纤瘦的胳膊上也是干净白皙,甚至没有爬上一点的尸斑。
一看就是死得没经验,作假作得一点不精细。
书中的高家小姐并没有炸死的机会,她死的更直接些,郊游时被“土匪”乱刀砍死,死相并没有这般好看。
高慧死后,高枞御前指控太子谋杀,几次三番弹劾太子,最终也落得一个惨死的结局。
如此爱女心切的老父亲,诈死是他必然会做的事儿,这些都早在苏闻的预料之内。
也不枉费苏闻秉烛想了一晚上,留了这位小姐一个不错的结局。
但……
他费尽心机保下的人,活着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小先生这是何意?”高枞此刻也不装苍老了,腰杆挺得笔直:“小女虽死,但仍是未出阁的姑娘,小先生毕竟是个外男,此举恐怕有损小女名声,恐怕不妥吧。”
高枞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苏闻乍寻不到理由反驳,目光在高枞阻拦的手臂上停留了片刻,忽地勾起嘴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贴着高枞的耳朵说:“若高家小姐没死的消息传出去……”
他面上微微含笑不急不缓,如今这个戏台子已经搭好,就算他高枞插翅也难逃,
不等苏闻把话说完,高枞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苏闻见人已经入局,反而装腔作势起来,他慢悠悠地捡了个座位坐下来,像个悠闲的猎人只等着收网了,道:“高大人,此事关系高家上下百余口人的性命,您就做的这么敷衍?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不是他不想做的逼真,只是他那个女儿娇惯坏了,人都躺进了棺材里了,还非要爬出来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
非说,人死也要死的漂亮些。
高枞额头登时渗出细密的汗珠,也顾不得身份不身份的了,一下跪在苏闻跟前:“小先生高抬贵手,放过高家老小吧。”
苏闻却似乎充耳不闻,冰冷的目光落在磕头的高枞身上,像是一尊被高高供起的神佛,藐视着众生。
直到灵堂的香已经燃尽,最后一点烟灰飘了飘就消失不见了,苏闻的眼睛里露出看不穿意味,淡淡说:“高大人言重了,高家小姐死还是活,对我来说没差,我又何苦为难高大人呢?”
话虽说的漂亮,但若不是为了打劫而来,何苦演上这么一出?
“但凡老夫能做到的事儿,小先生尽管吩咐。”高枞看着面前座位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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