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她被阴暗批缠上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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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老夫人家里为他寻药方?!

    她从建康离开,在他的心上刺中一箭,又一遍遍地祝贺自己大婚,让谢蕴不得不承认她不爱自己。

    可即便生性冷漠如他,也很难不在一声“夫君”,一双浅笑的眼睛,一个回应的动作中迷失。

    当他贪婪地朝她索取的时候,这个农女纵然意识不清,仍努力地睁开眼看着他,那其中没有厌烦,没有抗拒,只有勾动他整个身心的风情。

    她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他?

    谢蕴一次次地陷入到自我怀疑中,然而每当他的心热烈地望着她时,她又会冷淡地避开,也从未放弃从他的身边逃离。

    “如果,”张静娴看了他一眼,飞快别过头,“你愿意与我和离并承诺今后不再打扰我的生活,我可以承认我的心里有你。”

    知道这话会惹他生气,可是那又如何呢?她一直想要的,是她的世界没有他。

    张静娴不愿再欺骗他,也不愿欺骗自己。

    “我不愿意,也不会承诺,阿娴,死了这条心吧。”谢蕴微微一笑,他连百年之后他们合葬的地点已经想好了,她喜欢阳山,那便葬在阳山之下。

    “你对我用了威逼利诱的手段,强行将我留在长陵,那么何必再问我为什么不接受你。”

    他如果肯放她走,她会感激他的,但他让她死心,那她也可以对他视而不见。

    张静娴难掩失望,捧起瓷杯,将放了云英子的茶水一滴不剩地喝完,试图往外走。

    这间草庐不算大,谢蕴伸出一只手按在门框上,堵住了她的去路。

    张静娴仰起头,对上一双深黑色的眼眸,沉重地压在她的心上,“阿娴,你在避而不答。”

    他看得出来她一闪而过的慌乱,揽住她的腰拖回到草庐中,略微用力将她抱起放在矮榻上。

    碍事的瓷杯和茶壶被他冷着脸挥落在地,在噼里啪啦的响声中,直接碎裂成片。

    张静娴动了动嘴唇,垂下头默声不语。

    她的呼吸急促,可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之前想都不想认定他与晁家联姻,误会了他,他动怒也在情理之中。

    “阿娴,回答我。”

    谢蕴掰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他确实是生病了,体内流淌的血液越来越急躁,亟需一个突破口。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这个农女,指腹重重地在她的耳垂捻了一下。

    看到她几乎在瞬间张开了唇瓣,他就像是嗅到了猎物的野兽,咬住不放,激烈不休地逼出她的哀鸣。

    张静娴的身体接近半折,一只手死死地撑着矮榻,双腿都在打颤,可他依旧强硬地压来,大手紧握着她的脖颈。

    仿佛今日给不了他答案,他对她的索取也不会停止。

    “我们成婚多时,还没试过在其他地方,似乎白日也没有。喝什么五谷汤水,阿娴才是我的药啊。”

    谢蕴笑着,埋首在她的颈间,笑声听起来是很可笑的。

    险些不能呼吸的是她,身体颤抖敏感的人也是她,但传递出一分沉郁的人却是他。

    “因为,接受你会害死我。”

    张静娴的眼神空洞,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苦笑,“我不想再死一次,这个理由足够吗?”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谢蕴慢慢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张静娴辨认不出他此时的表情,只是发现他的眼眶有些红。

    几分像是他夜里梦魇醒来的时候。

    “我说过,你不会死。”

    “阿娴会长命百岁。”

    “要记住。”

    谢蕴一字一句地说道,嗓音低沉沉的,宛若印在她的脑海里。

    ……

    夜里,用五谷熬制的汤水,谢蕴还是喝了下去,味道如何张静娴不知道,不过屋中点燃的艾绒令她安睡到天明。

    次日醒来时,她精神奕奕,挣开身旁的环抱,到庭院中练习射箭。

    寒冰丝用起来很称手,对着半人高的树桩,张静娴几乎是百发百中,每一只箭矢都深深扎入进去。

    她现在用的箭矢也全部更换了一遍,箭头更锋利,速度更快。

    一共十多只箭射出去,她站在原地甩了甩手腕,单她一个人还是太弱了。

    张静娴回到屋中,找到了郑夫人送给她的名帖,她认认真真看了一遍,仿着名帖自己也写了一张。

    其实,前世她以张夫人的名头也举办并参加过几场宴会。只是过程总有些尴尬,毕竟她和宴会上的那些人自幼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

    又看了一遍,张静娴果断落笔将自己的那张涂黑,微微叹了一口气。

    不行,前世她已经尝试过了,她的本心也不想再走一条重复过的路。

    张静娴下定决心,将郑夫人的名帖收好,刚好府中今日的朝食做了肉饼,她请汀兰将温热的肉饼与名帖一起送还给了郑夫人。

    “如果郑夫人问起,便同她说,与声名比起来,我更喜欢饱腹的肉饼。”

    汀兰应声,将原话传达给郑夫人。

    郑夫人愣了愣神,一旁的翁粮官捡起一张肉饼吃的眉开眼笑,边吃边叹,“这饼真香。”

    眼看老妻还在发愣没有回应,翁粮官舒展了脸上的皱纹,打趣着说,“使君夫人是庶民出身,自然学不会世族扬名那一套,照我看也没什么不妥。这天下到了最后,终究还是得看谁能让人填饱肚子。”

    郑夫人闻言,也捡起一张肉饼,吃了一口果然很香,应该不止用了羊肉。

    “我老了,使君夫人还很年轻,老掉牙的一套或许真的不适合生机勃勃的年轻人。”

    郑夫人有感而发,她很久很久没见过这样的人了,拥有内外如一的真。

    那厢,张静娴也在吃肉饼,她尝不出里面的肉是羊肉还是别的,但也觉得滋味很好,一连吃了三张。

    再配着一碗莼菜羹,她无比满足。

    比起她,谢蕴吃的慢一些,张静娴准备去往前厅的时候,他才用完朝食。

    一起去前厅的路上,两人全程没有一句交谈。直到进入廊下的前一刻,谢蕴轻描淡写地开口,昨夜的药方起了作用,他没有再做噩梦。

    张静娴顿了顿,看向他眼中红血丝尚未褪去的模样,含糊嗯了一声。

    “阿娴,只要在长陵,无人能害你。”

    他在笑,无论是唇角的弧度还是脸上的神情,都是从容而优雅的。

    张静娴的心头一凉,却觉得他病的更厉害了,五谷汤和艾绒压根没有对他起作用……

    “唔,大司马的儿子晁将军率军到长陵,真的只为了防备氐人吗?”前世,是谢蕴自己独挽狂澜以数万兵马对阵氐人,没有什么晁将军。

    谢丞相倒是派来了不少谢氏族人,他的儿子,谢蕴的堂弟谢咎便是其中之一。

    晁家来人是在战事大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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