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独占帝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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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润得如上好的冰瓷。

    当泛转着碎光的热水愤泄而下时,竟然一滴也没挂住。

    相形之下,主子的这双手竟算是浑身上下最粗糙的了,想来是因为过往的际遇的缘故。若是生在富贵之家、自小呵护贵养,怕是要更加细腻光艳,极尽天工手笔。

    门边,萧放只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去。

    又灌了半壶冷茶。

    蝉衣却是在请示之后,悄声走了进来。主子外出的时间里,她已经按照吩咐,暗中将主子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先检查了一遍。

    青簪让其他人都先出去:“留蝉衣伺候我就可以了。”

    宫人们知道这个新来的宫女有一手为孕妇按摩解乏的技法,倒也不多疑。

    “奴婢查过了,小厨房、主子的贴身物件、内室的用具皆没有异样,只有这几日内膳房送来的膳食里,仿佛都有能让女子月事延迟的药材。”

    蝉衣给出的结果和青簪预想的差不离。

    青簪披上衣服:“那便没错了。”

    蝉衣诧异:“主子早就知道?”

    连她发现这药物的时候都吃了一惊。

    青簪只是猜测罢了。

    看来是她近来不爱荤腥,所以躲过了这药物。这段日子内膳房送来的膳食,大多都分给了下人。虽说自那日房太医来过之后,她隐隐有些发现,便没教他们再吃那些菜馔了。可毕竟是吃了一阵,太监倒是好些,也不知几个宫女有没有受到影响。

    蝉衣的医术暂需保密,自不便直接替宫人们逐一诊看。听主子说起担忧,她想了想道:“只是一人剂量的,这么多人分食,应该不会有事,奴婢平日也会留意的。”

    青簪放心了些:“辛苦你了。倘或再有什么发现,我不在时,可以找娉婷或是琐莺商议。”

    蝉衣应承下来。又见主子待人温柔,不觉便多说了一声:“主子之后若是身上胀得难受,也可以唤奴婢来帮忙,无须不好意思,三四个月的时候最严重的便是这个了,奴婢有经验的。”

    青簪一时不知她指的难受是说何处,只点了点头。倒对她的所谓经验更好奇:“你以往可是有过照顾有孕的妇人的经验?”

    蝉衣却忽拘谨起来,低头小声答道:“略有些罢了。”

    青簪便不再多问,“略有些就很好了。”

    寝殿内,皇帝坐在榻上,床帐被挽起。青簪进来时,他正倚卧着在看她挑的那些书,眉眼微倦。

    他没抬头,然而她甫一进门便被他发现了。

    “今日这样慢?”

    青簪闻言,一直走到榻边,靠着他身边坐下,凑过去看他在看哪本书、看到哪一页。这才回答道:“陛下这就嫌妾慢了?往后身子不便,行动只怕更慢。”

    然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瞧清,天地陡转,青簪听见书帙落在地上的声音,转瞬之间,皇帝压着她,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她道:“亲朕一下,多久朕都等。”

    无尽的热息如浪卷风袭,轻薄的身骨轻易沦陷其间。青簪明知他不至于不会真的动她,还是不由地颤了下睫毛。

    而后仰起头,照做。

    皇帝却对唇角这蜻蜓点水的一下不甚满意:“继续。”

    青簪便又在他唇上一碰。矜持地抿起润艳的唇樱,用眼神问他,这回可是好了?

    皇帝:“继续。”

    青簪干脆憋了些狠劲,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留下个带着水泽的浅红印子。

    也不知皇帝有没有吃痛,他眯了眸子:“继续。”

    青簪没招了,哼了声,别过头去:“不是说‘一下’?”

    皇帝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地勾唇,眼神沉浊得甚至有些混账:“还有这里。”

    等青簪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手指都已经被烫颤了。

    她满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更不肯再把头转回来,直直看着床边拢挂着的帐幔,柔慢因被帘钩撑起,有了流水一样的弧度。

    心里却不住在想,这会儿自己必已经羞窘得面目全非,脸上定是晕红飞粉、一塌糊涂。

    让他看见了又要取笑。

    皇帝催促:“嗯?”

    向上勾起的尾音,既耐心又急躁。

    青簪呼吸起伏了下:“脏。”

    萧放一怔。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用在自己身上。

    他扳正她的脸,大指和食指分别陷入两侧软软艳艳的粉涡里,盯看着人醉酒芙蓉一样的面庞:“胆肥了,觉得朕不会罚你是不是?”

    迫视太过灼灼,青簪习惯性想要撇过头,此刻却被控制住,无法转动一点。只能水波

    盈盈地回看着他:“那您就罚罢,连妾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罚好了。”

    皇帝几乎失笑。

    一晌后,他哑声道:“只罚你。”

    而后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过分漫长的吻,兰烛老去、帘幔落下,凶勇与柔情兼存共生,彼此助长。

    青簪被圈困着,因而只能被动承受,可此时束手无策的,分明另有其人。

    *

    没过两日,皇帝让人送来一顶芙蓉花冠,却非是金银缉珠,也不是用绢纱仿作的,而是新鲜的、正当时季盛开的真芙蓉花。

    青簪想象不出这顶夸张的冠子上了头的模样,便只拿来当个摆件,远远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只这事不知怎的传扬了开去,越传越离谱,一旬之间,就传成了皇帝用千金一株的名花为自己的宠妃做头冠,只为换几日芳菲与美人一笑。

    民间还因此兴起了一阵戴花冠的热潮。

    皇后因办了场烧金子的菊宴,前几日才被太后训斥了一通,如今听说这事,自然不忿。

    便在母亲永宁侯夫人进宫来时,与人说起了这事:“阿娘是不知道,她那日讽刺我炊金馔玉、奢华无度之时是何其的大义凛然,自己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永宁侯夫人本就为了银子的事头疼,父亲一倒台,家里的进项就只有夫君那点微薄的俸薪了。

    偏偏长子和长女都是花钱如流水的,女儿当了皇后,仍旧半点帮衬不到家里,儿子近来更是不着家,除了要钱的时候,人影都找不见。

    她没见附和,反而斥责道:“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你这性子也该改改,往后有你吃亏的。”

    母女之间的氛围并不如昔融洽。

    皇后知道母亲其实还在责怪自己,无论是外祖的事,还是她在这宫里的荣宠、地位,都没法教她满意。

    皇后绷起了脸不再吭声,永宁侯夫人叹了口气,态度软和了些:“母亲这么说不是在怨你。”

    她握住人的小臂,极轻声对人告诫道:“为娘是怕再这样下去,陛下与太后都对你有了芥蒂,杨嫔就算折在了产房里头,她的儿子也轮不到你养啊。”

    皇后扭转身子:“可我已很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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