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独占帝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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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日的枯燥之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但现在?

    徐得鹿感受到了皇帝态度的变化。

    难道是因为盈贵人?

    好在陛下虽对此显出几分不悦,到底没有动怒,徐得鹿用袖背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跟着皇帝进了清宴殿。

    皇帝将人抱进了内殿,放在寝榻上,松动了两下肩骨。

    吩咐道:“找个人来伺候她。”

    “是。”

    徐得鹿早就闻到了两人身上浓重的酒,请示道:“奴才再让人去煮两盅醒酒汤?”

    “嗯,给朕找身干净的衣服。”皇帝说着就低头在衣袖上轻嗅了两下,眉头皱起。

    方才她吐的时候他虽然及时放她下来了,但也不知有没有沾上,他自然无法若无其事地忍着。

    徐得鹿从陛下脸上看到了明晃晃的嫌弃。

    心说这么嫌弃,您怎么还背了一路?

    让马驮着回来不成么!

    *

    珍婕妤回去之后便睡下了。

    她心里总觉得古怪不安,近来陛下似乎比从前忙了很多,行踪也越来越无定。

    偏生御前的人一个个嘴严的紧,任凭怎么软硬兼施,也不肯告诉她皇帝去了哪里。

    珍婕妤只知道皇帝今夜并未召请任何人,原本以为他是去夜猎了,但围场里早已无人。

    后来倒有个机敏些的宫人前来禀说,说今日似乎有人看见,盈贵人上了清宴殿所在的山头。

    “又是她。”珍婕妤睡不着了。

    见主子气得半夜坐起,抱着被子生闷气,宫人上前给人递了盏茶:“主子,陛下对盈贵人也太不一般了。”

    珍婕妤本就在为此事耿耿于怀,推开茶盏道:“我哪还有闲心喝茶。等明日见了他,我非要好好问问!”

    宫人忧心道:“奴婢这段日子也听了不少闲话,虽说盈贵人是宫女出身,难成大器,但这样的出身,定比主子和那些娘娘们撂得开脸面,保不齐就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珍婕妤冷哼了一声:“她的威名竟这般响亮了?”

    随后却冷眼看向这宫人,颇有威严地问:“她和你是一样的出身,你这话,到底是轻贱她呢,还是轻贱你自己?”

    宫人忙在榻前跪下:“奴婢不敢,奴婢绝无那样的心思,也没那等本事。”

    珍婕妤懒悠悠道:“行了,起罢。以后少说这种话,我虽然讨厌她,但你这话却是将陛下,甚至是我都一同贬损了。再让我听到,仔细你的舌头。”

    宫人慌手慌脚地退了出去。

    可第二日,珍婕妤才知道皇帝今日要宴请王公和朝臣,如此一来,白天恐怕不是去行猎就是处理政务,不见得有空了。

    果然一等便等到了天黑。

    其间倒是有宫人送来了松赞的一日三餐,毕竟狮王若是受饿了,可比人饿几顿可怕多了。

    清宴殿里,皇帝整理了衣装,眼见就要动身赴宴,又滞了滞步子,问了一句:“还没醒?”

    徐得鹿知道皇帝问的是盈贵人,忙答道:“盈主子许是喝得有些多。”

    醒酒汤也喝过了,宫人也给擦拭了身子换了新的衣衫,也没见贵人有什么不适,可就是从昨夜回来就一直呼呼大睡。

    萧放捏了捏眉头:“等她醒了,让她自己去把松赞要回来。”

    徐得鹿便交代了下去。

    自己则带上了一件秋斗篷,陪着皇帝去赴宴了。

    猎宫的夜宴,是不必宫里那样处处规限的。

    宫人按照皇帝的吩咐,找了个草坡,摆上了几案和席面,又在中心用石块和泥土垒出个简易的区域,燃起幻耀的篝火。

    草坡后面就有搭建在平地上的几间宫殿,也方便中途有人欲去更衣歇神。

    皇帝和众人一起围坐,喝的是山家自酿的烈酒,吃的是白天他们狩猎所得,自然无人不兴致高涨。

    但宴至中半,忽有人引进了几名舞女,都是些妙龄女子,各有丰瘦,却无不是水蛇腰、光着足,一边拍手踏歌,一边徐徐入场。身上拢共没几块布料,大多面上带着红珠面挂,唯独领舞之人,眼蒙着一条白纱。

    不知谁介绍了声:“这几个都是下官府上的婢女,都是孤女出身,身世凄苦,下官便让她们学了点谋生的本事,聊博众位一笑。”

    这些女子技艺倒非泛泛,且歌且舞,只是越舞,越自中心向外旋开,也越靠近皇帝,最后,只差轮流在皇帝眼前扭腰了。

    萧放神情冷漠,唯有嘴角若有似无地噙笑。

    他忽放下酒杯,用身旁之人皆可听

    到的声量,轻问:“这是谁的安排?”

    徐得鹿小声禀告:“是转运使刘大人和太常少卿贺大人,往年猎宫饮宴,太常寺也会安排些歌舞助兴,但今年……”

    但今年,显然有人以职务之便,将不该进来的人安插进来了。

    一曲舞罢,领舞之人有些紧张地上前,她和身后的女子都不同,一身素裙,衣料最多,形容也更清雅,只是素衣简饰,也难掩肤白如雪,通体生光。

    有一早被安排好的宫人呈上了一小杯酒,女子便端着上前道:“奴名小吟,方才奴家所跳的是自己编的红梅白雪曲,不知是否有幸得到尊驾的赐教?”

    皇帝没什么反应,亦不接杯,只是无甚情绪地一眯眼。

    女子便又将酒盏敬去皇帝搁在案上的手边,尾指不经意地擦过人的手背。

    太常少卿贺营初见状呵斥道:“没规矩,你可知道你面前这位的是当今陛下!”

    那女子方如梦初醒一般,身子一慌,覆眼的白纱“不慎”从脸上坠落。没了阻挡,炽盛的容光便在这一刻惊艳了众人的眼目。

    酒盏同时跌落在地,飞溅起酒珠。

    女子当即拜下,怯然道:“奴婢知罪。”

    纱带落在身上,皇帝用一指挑起,端详了半瞬,似乎终于起了点兴味。

    贺营初的心也期待地悬了起来。

    要找一个绝色又干净,还风雅识趣,且气度清冷,肖似宫中那位宠妃的女子可不容易。

    但好在,陛下看上去不是全无兴趣。就算没看到脸的时候没兴趣,可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跪在眼前,总不至于还无动于衷不是。

    却听皇帝笑了一声,似乎赞道:“倒是心思玲珑。”

    他的身体却微微后仰。

    继而的吐字冷厉而寡淡,只有一字而已:

    “滚。”

    休说是那自称小吟的女子,就算是贺刘二人、乃至在场一些胆小的官员,都已慌忙跪下稽首。

    天子之怒,可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

    ……这贺大人怎么回事,还能做出此等荒唐行径,怪不得陛下不仅毫无动容,甚至颇为厌恶!

    皇帝望着跪倒的众人,似已失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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