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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渣了阴湿直属上司后》 70-75(第19/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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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甜的。晏辞微吃了一半不想吃, 安迟叙接过她那半,慢慢消灭着。
    “你今天跟她说了些什么?”安迟叙勉强把甜饼吃下去,想着明天早上得跟姐姐多跑十分钟步。
    “有点多。”晏辞微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她往回梳理, 发现自己也还没有完全弄明白。
    “我还没想明白。”晏辞微干脆坦诚了些, 揽住安迟叙的腰,掐一把。
    “我们每天晚上都可以多吃一个鲜花饼。”她的团团还是那么瘦。养起来一点肉,多动两下就没了。
    “那不要。”安迟叙贴她怀里笑。“中午或者早上更好。”
    “你定。”晏辞微原本也不是认真的。
    看她团团笑得像鲜花,忍不住把玩笑落实。
    “但至少,我和她一起画了画。”晏辞微抬手, 袋子里装着今天丑丑的作品。
    “以后可以摆卧室。”安迟叙也不多追问, 顺着晏辞微的话走。
    “客厅吧。”这么丑这么黑一张画, 摆卧室好吓人。
    晏辞微可不想半夜跟团团正亲密, 忽然睁眼看见对面一幅黑画。她得被吓一跳。
    “为什么?”安迟叙想的是床头的位置, 刚好缺一幅挂画。
    “那摆卧室。”今天的晏辞微有些太好说话了,甚至不敢解释原因。
    安迟叙多看她一眼,把画抢了过来。
    “那还是摆客厅,总不能吓着姐姐。”
    晏辞微贴她背上笑。安迟叙明明看得出来, 非要问她。
    她笑得花枝乱颤, 安迟叙心情却莫名沉了沉。
    谁也没再提画的事。安迟叙讲着工作,一路回了家。
    “团团。”回到家, 晏辞微有些忐忑, 拉安迟叙坐沙发。
    安迟叙凝她一眼,看清她眼底的颜色,垂眸干脆往她怀里钻。
    “有正事……”晏辞微还不知道安迟叙会不会同意呢。
    裴绮玲教她要跟团团商量。
    她却觉得, 安迟叙都定好要去四九城了,自己再开口,会不会和以前一样, 是想控制团团?
    “有正事就不可以抱抱了?”安迟叙敢肯定晏辞微的异样和裴绮玲有关。她们今天一定谈了不少事。
    可又猜不出。安迟叙也有些不安,好像晏辞微在一寸一寸的远离她。
    速度不快,以至于最开始叫人发现不了。
    但日积月累她们能隔好长一条河,伸手都牵不到彼此,只能淌过水,弄得满身狼狈。
    安迟叙一定要晏辞微抱着才好,不安的心缓缓沉入晏辞微的蜜糖海。
    “那你不要生气。”晏辞微也不肯松手了,轻轻伸手圈住安迟叙。
    被安迟叙拽着,变回她们最习惯的拥抱。紧密相贴。安静下来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晏辞微心跳好快。安迟叙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事,只能答应她。
    “我不生气啊。姐姐,我之前也说过。你都和我商量了,有什么好气的?”
    如果是通知,晏辞微根本不会开口。她会把一整件事做完,再邀请安迟叙入场。
    晏辞微还不知道安迟叙怎么猜到的,就埋下头在她后颈亲亲蹭蹭。
    “就是……工作的事。”亲到安迟叙都侧过头跟她嘤咛如水。晏辞微才缓缓开口。
    好像只有在亲密时她才能感觉到安定,一定要甜蜜的欢喜充盈彼此,晏辞微才敢试着冒险。
    多奇怪。她的姐姐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什么都要问她,忐忑得好像新生的小狗,被打了很多次一样,再做任何事,都带着停不下来的颤抖。
    “还是不同意吗?”安迟叙其实没在生气了。
    她甚至都不觉得绝望。她总觉得只要她们牵着手,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
    只是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
    无所谓啊。她和姐姐都才25岁。人生那么长,她可以慢慢等。
    晏辞微却因为安迟叙下意识的反应颤了下,用力十指相扣,捏住她的手好像要给她上刑。
    安迟叙侧头去看,眼里还带着方才被亲出来的水光。
    暧昧与迷茫都写在眼里。
    晏辞微看得心越跳越快,差点开不了口。
    可又不想让安迟叙误会,更不想变回那个把爱人做成提线木偶的偏执傀儡师。
    “不是。”晏辞微急了,声音还发哑。
    怕安迟叙没听清,她终于咬痛嘴唇再度开口。“没有不同意。”
    话说出来,头上多了一捧重量。
    安迟叙抚过她的头顶,把热热的掌心贴上她的头发。
    一顺一顺的,抚摸着她。
    好像她的答案不再重要,她不要这么胆小紧张压抑,才最重要。
    安迟叙这样纯粹的爱着她。她却不知如何回报。
    晏辞微眨眼又掉一颗眼泪。
    安迟叙转过身,彻底进入晏辞微的怀抱,手指替她擦拭。轻柔的好像秋风。
    “最近好多眼泪啊。”安迟叙揉开晏辞微眼角的花,捏住她的脸,想逗她笑。
    晏辞微真笑开嘴,却比哭还惹人心疼。
    “我,我同意你回策划岗。”晏辞微逮着她的手,最爱的最亲密的这只手。贴合在脸颊。
    撒娇一般要安迟叙疼她。
    安迟叙真听话,摸摸她可怜的小狗。
    “也不是同意,就是。你想回的话,就去吧。就是会很累,很危险……”晏辞微没说完又把自己咬痛。
    说好了要支持安迟叙的想法,怎么还想阻止她。
    原来托举一个人,比囚养她更难。
    心脏疼疼的发酸,晏辞微发觉自己的惰性很可怕。
    “我知道。”安迟叙眉眼柔和下来。
    她大概知道裴绮玲给晏辞微说了些什么了。
    灰澄澄的眼眸反了一点光。
    晏辞微不敢直视,怕那里藏着更多的刺痛,能把她扎穿。
    她甚至不敢听安迟叙的话,说完已经耗尽全部力气,浑身肌肉和感官都封闭,她想钻回自己那片白茫茫的世界。
    不被谁打扰,没有爱,当然也没有痛。
    “我知道会很累,很危险。我会照顾好自己啊。”安迟叙停下了抚摸,伸手圈住晏辞微的脖颈。
    她说了她们一定能做到。现在,晏辞微向她迈出好大一步。
    她也要激烈的回应她。安迟叙说罢抬起晏辞微的头,一个吻轻盈的印上去。
    “而且……”吻与吻的间隙,安迟叙的话语和抚摸一样有力量,安抚着失温的爱人。
    “真出事了,不是还有你吗?”
    晏辞微再次被安迟叙拽出孤独的自囚箱,不禁抬眸愣愣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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