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长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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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佩服了一下容承洲的自制力。

    “啊——”正走神到一半,手腕处忽然传来一道强硬的力度,拽着她往旁边爬满绿藤的墙角带拉去,江茗雪不由低呼一声。

    那是两栋楼之间的死角,原本明亮开阔的视野变得昏暗,连风都被挡在外面,后背贴上微凉的墙面,脑袋却枕上男人的掌心,不觉得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刚才还被她在心里尊称“柳下惠”的男人欺身压过来,将唯一的一丝光亮都遮了去。

    江茗雪瞬间屏住呼吸:“容承洲,你干什么……”

    没等她说完,炙热的气息便压下来。

    男人垫在她脑后的手掌轻轻扣在她后颈,掺着点沙哑的尾音微微上扬:

    “不是要亲我吗。”

    指腹蹭过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唇角,带着灼热的滚烫和极致的蛊惑,低沉的声音格外沙哑:

    “珮珮,想亲哪里?”

    第66章

    江茗雪:“……”

    刚夸他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这么快就露出原形了。

    她被男人困在墙角一隅,挣扎了两下无果,小声控诉:“家属院不能拉拉扯扯, 影响不好。”

    容承洲微提了提唇角:“刚才是谁一直说要亲我的?”

    “……”江茗雪被噎了一下, 微扬起下巴反驳, “我那是替部队考验你, 不是真的要亲你。”

    别说是禁止亲密行为的家属院了, 就是在外面的普通场所, 江茗雪也做不出来在公众场所亲吻的事。

    容承洲当然清楚这一点:“那我通过考验了吗?”

    江茗雪气道:“当然没通过!”

    闻言,他轻提唇角,语气里带着肆无忌惮的轻狂:

    “既然没通过, 还顾虑什么?”

    说着就俯身噙住她的唇。

    “唔……”唇被堵住, 江茗雪两只手抓着他的军装前襟, 用力推他, 却没能推动。

    口中模糊不清地控诉, “容承洲, 你身为领导, 怎么能带头违反规定呢?”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

    容承洲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头顶,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气息:

    “谁让你刚才一直在招我。”

    江茗雪:“……”

    他这是装都不装了。

    头被迫仰起, 她被吻到窒息:“你们部队的人知道你私底下这么流氓吗?”

    “知道又如何。”他平声反问。

    低冽的嗓音里是克制的沙哑:

    “我只对我老婆流氓。”

    “你……”真不要脸。

    剩下骂他的话没说出来,被他更深入的吻吞噬在唇齿中。

    风吹动爬满墙的绿藤, 沙沙作响。

    吻了好几分钟,容承洲嫌低头费劲,干脆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与他相平。

    几步之隔的柏油路上,时不时走过一批晚训结束的新兵。

    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 作战靴在地上敲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茗雪大脑神经上,心脏跟着一下下震颤,生怕下一秒有人发现。

    明明是合法夫妻,却像是偷情一样,和容承洲在墙角厮磨。

    她被吓得屏住呼吸,容承洲却丝毫没有反应,甚至抬手掐了下她的腰,沉声提醒:“专心。”

    江茗雪:“……”

    纪律已经约束不了容承洲,连带着她这位家属也跟着踩上危险的红线。

    一种近乎荒唐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她在他怀里细微地颤抖,几乎要被偷欢感淹没。

    绿藤的叶子被风吹得害羞藏起,他们在隐蔽的角落吻了许久,伴随着士兵渐行渐远的口号声、谈笑声、脚步声。

    然而,这个吻却没有止步于绿墙角,而是耳鬓厮磨,辗转到了床上。

    他们的床在响,没过多久,隔壁的床也跟着响起来。

    撞击墙面的声音清晰可闻,幅度比平时猛烈,却还是没比过容承洲。

    江茗雪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吊灯,见识到男人们荒谬的胜负欲,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家属院又叫送子楼了。

    照这个频率下去,想怀不上宝宝都难。

    容承洲埋在她月匈前,沉声问:“你周几回北城?”

    她轻轻喘着气,唇间口干舌燥的,断断续续答:“……周日的票。”

    男人呼吸平稳,语气里明显带着遗憾:“那每天只能用两个了。”

    定制就这一点不好,不能随时买,军队收取快递必须开箱检查。

    江茗雪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抓了两大把,将口袋装满就走了。

    再多就不好了,鼓鼓囊囊的容易引起安检的注意。

    而且她想着这二十多个肯定够容承洲用了,怎么也没想到容承洲第一天就用了将近一半,以至于到后面捉襟见肘起来。

    “我明天去超市买几个将就用吧。”容承洲道。

    市面上牌子的最大号也能用,只不过戴着有些紧,不舒服是其次,时长会受一些影响。

    江茗雪:“……别买了,我白天还想出门呢。”

    容承洲时间长,两个已经是她第二天能勉强维系正常自理能力的极限了。

    容承洲:“下次我提前下单一些放部队。”

    江茗雪:“……少说两句吧大哥。”

    他敢说她都不敢听。

    “嗯,那我只做不说。”

    “……”

    真没话讲了——

    周三,江茗雪依然是睡到晌午才醒,刚吃完容承洲差人送的午饭,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是昨天的两位大姨和军嫂:

    “小江,下午出来打麻将呀。”

    江茗雪忙起身去开门,走到玄关处忽然想到什么,迅速走到卧室看了一眼,又把门关上。

    还好容承洲每次结束都会收拾残局,不影响家里来人做客。

    “来了。”

    边答应着边去开门,迎她们进来。

    简单聊了几句,她到卧室换衣服,跟着几个人下楼打麻将。

    两位大姨分别姓于和沈,有孩子的军嫂叫朱雯珊,在备孕的那位军嫂跟她差不多大,叫陶若梨。

    朱雯珊今日才知道,江茗雪接了她的位置后输了好几百块钱,当即愧疚不已。

    原本其他三个人今日担心江茗雪又要输钱,不打算玩钱来着,但朱雯珊不同意。

    下午打麻将时,非要坐在江茗雪旁边手把手指导她出牌和各种技巧,势必要带江茗雪把钱赢回来。

    一圈下来,江茗雪竟摸出来点门路,赢了好几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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