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0年代当乘务员: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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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志同道合,在某些场合是必须用得到的。

    比如说表彰大会,表扬某某同志。比如说求婚的时候,希望与某某同志结成革命友谊。

    或者以尊敬的态度打听一个人,某某同志是你们单位的吗?

    还有就是身份问题。农民极少会彼此称呼为同志,同一个单位关系好的,也不会互相称同志。两军会师的时候才会彼此激动的称呼对方为同志,但熟悉了都会叫名字,或者以兄弟姐妹相称。

    两个同龄陌生年轻人想拉近距离,都会试探喊声哥或者兄弟。当然,如果对方说麻烦请叫我同志。

    好,同志。

    以后这俩人关系绝对近不了。不是一路人。

    还有就是介绍自己的朋友。在某些正式场合,会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某某同志。但非正式场合,对面的人也是很熟的,基本都会说这是我朋友,我兄弟某某。

    并不是说我的文章里称呼混乱,你说我错别字多我认,但称呼上面我还是比较认真的。

    好了,各位同志,请畅所欲言,还有什么地方觉得有问题??

    第97章 勿忘国耻

    四个沙雕青年,在青岛冬季寒风里,背着朝阳,一路啃着包子往回溜达。

    等溜达到了招待所,包子吃完了,一点儿都不觉得撑,甚至觉得蹦一蹦还能再吃一顿。

    年轻人消化好,早晨的那点儿洋荤走了几站地之后早就进入大肠里了。

    厨房那边早就准备好了东西,谁打算买点儿特产就过去挑。挑完了直接打包,板车运到邮局发货。

    席于飞买了十斤干海带,五斤嘎啦干,十斤虾干,十斤鱼干。这时候的鲍鱼跟海参都特别便宜,巴掌大的二头鲍五毛钱一个买了三十个,中指长的海参干一毛五一个干脆买了一百个。

    这些都是要寄回家的。

    他想了想,同样款准备了三份,分别寄给沪市他姨,西北他姨夫跟姑父。

    最后又要了一百个干鲍一百根干海参,寄去了沪市他田新哥那边。

    抬脚刚要走,突然想起来自己东北还有亲戚,干脆又准备了一份寄到了东北。

    亲戚多就是这点儿麻烦,要准备太多礼物了。

    云家那边他没有管,因为不管是给姑父寄过去的还是给姨夫寄过去的,早晚也会出现在云家饭桌上。

    有这俩人护着,他云家爷爷奶奶叔叔婶子哥哥嫂子们,总是不会吃亏。

    云穆清就跟甩手掌柜的似的,只帮忙扎了下口袋搬了货,基本什么心都不用操。

    不得不说,这时候青岛的海鲜,一点儿都不坑外地人,便宜的令人咋舌。

    卖完东西又是一身腥味,席于飞这么爱干净自然受不了,回宿舍端着盆子去洗澡,后面跟着他家玉玉和俩新迷弟。

    因为早晨那番慷慨陈词,陈虎与橙子如今对他别提多好了,这亢奋的劲儿一时半会怕是沉淀不下来。

    “大宝子,来来我给你搓背。”

    “大宝子我给你搓胳膊,你躺着我给你洗头。”

    搓澡大爷无奈的看着这几个小伙子霸占了自己用来营业的方寸之地,也不着急,只是穿着大裤衩子坐在角落里抽烟。

    年轻真好啊。

    只是这份钱,哎,赚不上喽。

    云穆清没能抢占有效地形,只能郁闷的把自己洗刷干净。出去的时候伺候着他家大宝子穿上干净衣裳,然后顺便打了热水,把脏衣服攥出来。

    放在暖气上一宿,明天就可以直接装回去了。

    晚上还要请徐海川吃饭,国营饭店里每个人点一个菜。什么虾仁炒韭菜,什么葱烧海参,什么九转大肠,只要是鲁系菜,没吃过的,直接上!

    不过那个海参席于飞没怎么吃,怕吃多了脚臭。

    第二天一群人去逛了百货大楼,去了附近的公园。觉得这地方跟京城也没太多区别,没有什么新鲜玩意,第三天干脆就躺在宿舍打牌睡懒觉。

    其实鲁省有不少可以旅游的地方,济南的趵突泉,曲阜的孔庙,泰安的泰山……毕竟这里是文化大省,底蕴十足,人人都想考公务员。

    但交通太不便利了,而且大冬天更是懒得动。

    梅雨说了,等开春暖和了可以坐火车去曲阜济南那边玩,但泰山就算了。

    爬完泰山,怕是回来站都站不稳,蛋都得扯肿。

    席于飞是爬过泰山的,上辈子觉得自己老当益壮,去了一趟被教训的重新低调做人了。摸黑爬了仨小时以为登了顶还挺得意,抬头一看刚到售票处。

    再往上直接坐了索道车,爱谁谁。看完日出坐车下来,看见身边那些撑着登山杖走路仿佛帕金森的小年轻,心里直乐。

    年轻人,还是得听劝啊。

    归程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席于飞这边靠休息室坐了个老大爷,当年参过军,打过朝鲜战争受伤退下来的。

    他穿着干干净净的绿军装,胸口别着三枚奖章,一枚集体一等功,一枚个人二等功和一枚个人三等功。

    老人给周围的年轻人讲述战场上的事情,给他们看自己手臂上刺刀留下对穿的伤痕,还有残缺的左手手掌。

    “那当时,您怕吗?”年轻的女知青眼圈红红的问。

    老大爷笑呵呵道:“不怕,没有什么可怕的。应该怕的是我们的敌人才对。虽然我们装备不如他们,吃穿不如他们,但我们骨头硬,我们背负着使命,我们背后,有国家,有亲人。我们不怕,就算怕,也是怕他们突破我们的防线进入我们的国家烧杀抢掠。”

    那些峥嵘岁月,在老大爷的嘴里变成了风趣幽默的解说。

    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杀过十多个小鬼子。说他面对那些金毛怪从未手软过。

    “当时有炮弹落下,弹片划破我的头皮,满脸都是血。但我觉不出疼,我就把血抹了全脸,端着刺刀冲着那些金毛怪冲过去,啊啊啊的大喊。给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了,枪都扔下不要啦!”

    “那边真的是太冷啦,他们问我,连长,等回了家你家里准备什么好吃的啊?我就说韭菜虾仁的大包子,豆橛子蒸面条,里面放的都是大肥肉,油香油香的。只可惜,我们连队回来的,不到十个人……”

    “我就想去一趟京城,别看我跟着东奔西跑打了那么多仗,但还从没去过京城呢。”

    “我老啦,再不去,可能就真的去不了啦。”

    他身边坐着他的大孙子,都二十多了。听说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

    他的父亲,永远的躺在了那场残酷的战争里,再也没能回来。

    上阵父子兵。

    父亲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了家乡,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

    广播喇叭里响起一首歌。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

    不由自主的,所有人都跟着唱了起来,大家泪流满面。

    席于飞用力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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