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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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

    挣扎着正要把江翎掀出去的陈乱愣了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江翎挑起唇角轻笑了一声,下巴蹭在陈乱的颈窝:“那——你答应了吗?”

    空气里香柏木与琥珀的味道危险地燃烧起来。

    陈乱闻不到。

    但他本能觉得江翎此时的心情绝对不算好。

    他偏过头,抬手搓了搓江翎的头发,安抚着: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我的学生有那种想法。”

    压抑着的信息素悄然放松了些许。

    易感期引起的一阵又一阵的潮热让江翎后颈骨之下细细密密地疼痛着。

    他捉住陈乱那只手贴在滚烫的脸颊上,闭眼靠在陈乱的肩头,声音沉沉哑哑的闷着:“哼,算你识相。”

    听起来简直像在撒娇。

    陈乱身上的洗涤剂和沐浴露不是熟悉的味道。

    江翎轻轻嗅闻着:“你在别的地方洗澡了。”

    “这也能闻出来?狗鼻子。”

    陈乱有些惊奇:“是,去了趟污染区,休整的时候在指挥基地洗过。”

    他将背上的江翎推开坐起来,摸着颈侧那个新鲜的牙印儿,气笑了一般抬腿又在江翎小腿上踹了一脚:“你知不知道你咬人真的很疼?”

    后者躺在沙发里翻了个身,抓过一只抱枕搂在怀里,挑着眉看着陈乱笑得像只恶犬:“哦,我故意的。”

    “谁让你失联三天找不到人。”

    陈乱语塞。

    这事儿确实是他的疏忽。

    “抱歉,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沙发里的江翎哼笑一声:“你最好是。”

    “……你哥呢?”

    江翎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小卧室。

    小卧室的门开着,里面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小夜灯。

    床铺上隆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安静的空间里是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陈乱小心翼翼地垫脚踩进去。

    江浔侧躺着陷在枕头里闭着眼,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眼尾和颈侧由于易感期被烧得有些晕红。

    像是一只正在沉睡的乖巧的猫。

    陈乱的嘴角自己都没察觉到地向上轻轻弯了一下。

    抬手想要帮他把床头的灯关掉。

    手指刚触碰到开关,

    只听到“啪”地一声轻响。

    手腕被一只灼热的手握住了。

    “……哥哥。”

    耳边响起了江浔沉哑着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一些刚睡醒的迷蒙。

    他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揉了揉眼角:

    “唔,你回来了。”

    “吵醒你了吗?”陈乱有些不好意思。

    “……”

    江浔没有说话,反而拉着陈乱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陈乱被带着坐到了床沿:“怎么了?”

    手心贴上一个烧到甚至有些烫人的温度。

    少年alpha将脸颊贴在陈乱的掌心,猫似的垂着眼睛轻轻蹭着。

    陈乱顿了一下,蹙起眉抽手贴上江浔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比江翎的体温还要高上些许。

    这不正常。

    江浔似乎还有些昏沉,握着他的手腕脑袋几乎就要沉下去。

    陈乱忙托住江浔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江浔?”

    “你还好吗?”

    少年握着陈乱的手腕,浅琥珀色的眼睛游戏无力地半睁着,顺势倒在陈乱怀里,滚烫的额头贴着陈乱的颈侧:“唔……不太好。”

    声音里都带着些虚弱的喘。

    “哥哥,我有点难受。”

    陈乱想用手背去贴江浔的颈后探探温度。

    在微凉的手指碰到后者灼热的皮肤的时候,陈乱几乎感到江浔的身体缩了一下。

    后者立刻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喘了一声,嗓音喑哑起来:“……别乱碰,哥哥。”

    空气里的信息素变得异常浓烈起来,辛辣的龙舌兰味道带着一种干燥的、几乎要烧起来的侵略感,在陈乱注意不到的地方朝他身上倾覆缠绕过去。

    而陈乱拧起眉,揽住江浔的肩膀,手背贴在江浔滚烫得明显异常的额头上:“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不去医院。”

    滚烫的身体覆上来,手臂拢住陈乱的腰,江浔的脑袋埋进陈乱胸口,声音闷闷的:“去医院也没用。”

    “只是因为你太久不在,前两天又淋了雨发热,刚好一点又正好碰上了易感期,不适反应有些强烈——抱歉,我没有照顾好自己。我感觉我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依赖你了。”

    少年柔软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抱怨,只有温温和和的依赖感,甚至带着几分自责。

    陈乱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心口似乎像是被小猫脑袋蹭了一下,软成了一团温暖的棉絮。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早该回来的。

    弟弟易感期他不在,弟弟生病了他都不知道。

    那种毫无意义的画饼会议,根本没必要听啰啰嗦嗦的老头子车轱辘话讲半天,完全可以请假溜掉。

    “是我该抱歉,我疏忽了。”

    他抬手揉着江浔的头发,叹息道:“我是你哥,你当然可以依赖我。要不要喝点冰苏打水?”

    后者乖巧地点点头松开手:“嗯。”

    陈乱站起来:“那你等我一下。”

    “好。”

    他从小卧室里出来,到茶几上摸他提回来的袋子。

    江翎还在沙发里搂着抱枕蜷缩着,紧锁着眉头呼吸沉沉,高挑的身形委委屈屈地抱成一团,一副很不适的模样。

    活像个被拔了发条的瘫痪木偶,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陈乱又开始忍不住心疼起来。

    易感期是两个弟弟最需要他的时候,本就容易情绪焦虑,他不仅没有陪在身边,甚至还失联了整整三天。

    他们该多难熬。

    于是他俯身过去揉了一下江翎的脑袋,从袋子里摸出来那瓶白朗姆,冰冰凉凉地去贴江翎滚烫的脸:“你看我买了什么?”

    闭着眼忍耐着易感期的虚燥的江翎抬眼,目光顿了一下。

    “分化那天你要喝加了酒的朗姆可乐,我没拿给你。”

    陈乱晃着那瓶白朗姆,眉眼柔和:“现在你成年了,可以碰酒了。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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