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藕精竟是杀神哪吒?!: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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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开始,在外头有侍卫巡逻,殿内有父王谈话声,可大藕就非要将她禁锢在三寸之地,咬她一口,咬的齿痕数日都没有消除,任是谁瞧见她脖颈上的痕迹都笑的暧昧。

    浅浅一否认,大藕就排除他被厌恶的这个想法,他就是有这个自信-

    大藕一瞬挪移,抱着浅浅被扔进了柔软的床榻内,她来不及观察四周的环境,大藕就分开她的膝盖,两条长腿禁锢着她,在她面前筑起一道莲香四溢的防护墙。

    他眼眸极黑,最像血的茜素红外袍沾染了雨水,被束在金冠里的发丝也洒落几许,视线没有聚焦,只看着浅浅。

    不像是一只莲藕精。

    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痴缠的水中艳鬼。

    她哪怕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朝后推拒,那点力气对于大藕来说也无异于瘙痒般的轻飘飘。

    大藕确实是不想让她死的,所以浅浅有着被松开时断断续续的说话机会,却又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打断。

    “你你疯了!”

    在浅浅看来,原本风平浪静的大藕在推迟一步赶来后看到自己吐血,或是生气或是冷战需要自己哄,都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体现是浅浅踮脚亲吻他的脸颊。

    浅浅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相处的距离是由她来决定的。

    大藕什么都不知道。

    大藕怎么会知道男男女女之间是也要做这种事的?她可是专门查过,藕是没有发=情=期=的!

    被质疑的大藕动作一瞬间停滞,疑似恢复理智,在浅浅欣喜他现在是不是能冷静下来,谁知大藕摩挲到靡丽更添邪魅暴戾的脸勾唇一笑,带着少年独有的恶劣感,沙哑着说:“是啊。”

    是是什么是。

    你疯了。

    是啊。

    浅浅心想这莲藕精怎么一会儿不见,就脸皮厚度直线上升。

    他乐呵呵认下,浅浅的脑袋因为长时间接吻昏昏胀胀的,像是漂浮在水里,整个身体柔成一潭春水。

    “为什么隐瞒我?”

    浅浅呆呆的躺在下方仰望着大藕,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能看着他的动作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他自己的腰带。

    换了一处地方,虽然不知这到底是何处,但好在不再是众目睽睽,不再是外面都是熟人,浅浅也总算整个都不像是红润的蜜桃,沙哑着嗓子,捂着嘴巴,生怕大藕又扑上来亲,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这怎么好开口说而且这种事有什么好的?”

    她自小就被奉养着,哪怕不精修炼也吃穿用度一应最好,所有的妖看着她是行走的美丽和活着的金钱,她实在讨厌这种事。

    大藕不懂,她又怎么好主动谈起。

    大藕直起身子,已经脱去和浅浅一匹衣料做出的外裳。

    内里是玄黑的里衣,褶皱里刺绣精致的莲花朝露暗纹若隐若现,被隐藏在布料内的巨龙自内里涌现,蓄势待发。

    浅浅只用眼波扫过一眼,就匆忙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这巨龙这该死的东西如果盘踞在她身上,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莲藕精,竟是如此天资卓越得天独厚吗?

    忍不住朝着身后退去,不过几下,竟已经触碰到墙面,再无处可退。

    浅浅的衣襟松散,发髻乱了,飞出的发丝和她眼眸里氤氲的水光显得有些可怜巴巴,她向来爱俏,好好的直裾深衣会被她把衣襟搁置肩膀上,露出精致的锁骨。

    “不行,不行!”

    浅浅在他法力千丝万缕的温和之下调养得好了起来,使出全部的力气做最后的挣扎——至少别叫其他生灵瞧见。

    可大藕哪怕最是沉迷其中之时,都未曾松散束缚着浅浅的力道,她的推拒更是肯定她其实一直都在骗他的事实-

    大雨倾盆。

    云雾四散,雷声铮鸣,一下一下响彻云霄,像是在他们耳边劈下雷电。

    他掌心有薄茧,骨节宽大近日跟着学习食指和中指间有新磨出的茧子,他狠狠在她裙下作乱,眼底翻涌着极致的黑,另一只有再一次擒住她的脖颈,叫她再也说不出话。

    只能上仰着头颅和大藕接吻。

    他握着她的脖颈,本就因为接吻而不会呼吸的浅浅只能软成一团,任他施为。

    水声啧啧。

    外面天好似也知道大藕此次要来真的,一道霹雳电光,炸在大藕幻化的宫殿之内。

    可越是这样的制止他越是要迎难而上。

    理智陷落,他动作粗重,浑身的动作都在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浸润,手上力道没有消除。

    他的脑海彻底混乱,雷声轰隆。

    耳边一边是那妖娘的嘶吼,一边是看不清样貌的温婉女子想要伸出又退后的双手,摇头哭诉;

    还有那凶狠男子厉声叫骂喝止,仿佛他是傀儡是木偶,是那男子的所有物,都叫他头痛欲裂。

    他想——吵死了吵死了!

    还有那梵音阵阵,如生金莲,叫他放下、放下,莫要执着。

    他想——放你的狗屁!

    天地之间飘忽不定,他只觉得自己如同荒原之上的星星火焰,风一吹就要熄灭;又像是飘飘摇摇的风筝,不知往何处去。

    孤零零的、被束缚的,重重规矩压下,他的脖颈上那锁链仿佛再一次出现,要他屈服、要他听从,要他离开不属于他的狐妖!

    守住自己的金身。

    可越是如此逼迫,越是不成,他越是疯狂的要做,越是决绝的逆反。

    因为唯有眼前狐狸的心跳和脉络,是他处于这个人世间唯有的锚,是他还真真切切活着的象征。

    狐狸,狐狸,他的公主。

    他的、妻子。

    要她完全地被自己占据、征伐、掌控、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应该与他一同享受着夫妻敦伦,一同融入极乐,一同抱着颤抖,一同连生死都系在一处。

    他们应该变成那鱼与水,吞没、交汇、融入、撞击,彻彻底底的。

    浅浅觉得他真的疯了。

    此时此刻,他不像是她认识的大藕,而是像是睥睨众生、杀伐果断的神明妖魔。

    她拔出那火尖枪变换成的簪子,用于防备,比对着大藕的脖颈似是下一秒就要刺上去。

    只要她刺下去,那猩红热血就要从它主人的脖颈间流出,覆盖在浅浅身上深刻精致的五官被溅上血液,从他白皙面容下流过。

    正常生灵面对生命的威胁,要么制止缴械,叫浅浅再也无法形成伤害;要么投降认输服软,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大藕不管是在做大藕之时,还是在成为大藕之前,都不知道惧怕为何物。

    他甚至松开浅浅的脖颈,饶有兴趣地握住浅浅因为力竭而颤抖的手,将簪尖放在他的脖颈上,好叫她刺的更准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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