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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赘婿藕精竟是杀神哪吒?!》 22-30(第13/23页)
”
“从前那个在轩辕坟被娲皇召奉命下凡去摧毁殷商、帮助西岐,实则胆大包天襄助纣王平乱的有苏九尾是死了吗?”
他一腔爱女之心,怕她委屈怕她受苦,这积雷山的一草一木,都是他抱着还是婴孩的浅浅和当时的兄弟姐妹们打拼出来的。
一开始,有苏九明亦只是需要给从封神之战逃离的他们一个栖息之所,想叫浅浅过得好一些,后来队伍越扯越大,妖也越来越多。
浅浅就是天生的公主命,因为她,有苏九明成了一方大王。
有苏九明口不择言,身后又是久久无话,他惊慌地转头朝后看去。
暗影里,屋檐琉璃灯下,一个女子缓缓凝成实体,她身着素衣,浑身没有任何装饰,像是出家苦修的丘尼。
一边脸颊平庸,如水一般清淡,若是浅浅见了定会欣喜,因为这就是她行礼时用余光扫过,给她的感觉却像是倾盖如故的生灵。
只不过,她的左边连带着一泛着悠远光晕的金铜面具,面上镶嵌了两颗赤红宝石,像两颗将坠未坠的血泪凝结成的。
“襄助纣王、胆大包天的九尾狐已经死在了摘星台。”
有苏九明一顿,瞬间懊悔,却又不愿低头,只说你这些年在西方苦修,我亦看过佛经。
“《华严经》里说,“一切众生皆具有如来智慧得道,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道我们要修,佛为什么就不修?佛家都说了樵夫劈柴、农人插秧都是修行大智慧。”
“浅浅既然修,那就修得叫天地知晓,就万物知道,叫天庭只能招安,不能杀之。”
女子,也就是千年前的苏妲己,真名有苏九尾的狐狸安静听着,身形凝聚不成,仿佛倒影被风吹散。
“那就如你所说,希望浅浅不会教你失望——”
苏妲己死在朝歌摘星台,她活了下来,却也和死了没有两样。
她死的时候朝歌天命不在,唯一的女儿浅浅已经在胞弟手中抚养,只要浅浅一日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她就不需要承担苏妲己和殷寿的业力。
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若真与殷寿殉情也就罢了,可她还活着,她就必须做好浅浅知道自己身份,承认自己身份的后果,不仅是天庭的冷眼,仇人的报复,还有当年天降罪与殷商,天灾瘟疫干旱所死去的人产生的业力。
君王不贤,天将降罪。
这话没有道理。
就像父母之罪孽,儿女必定要替父母承担,就像是儿女杀死父母该遭天谴,可父母杀死儿女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一样地没有道理。
可这只是妲己认为的没有道理。
人族法律如此,天道天规如此,这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而她和殷寿的反抗带来了更多的业力,死了更多的人。
她活了下来,灵魂不稳,□□溃烂,不见胞弟,不见亲女,去往西方苦修,行积德行善之事。
只盼若真有万一,她的女儿浅浅也能够少受些罪。
“你的身体——”
“你的身体——”
他们说完浅浅,不约而同开始担忧起对方的身体。
两双狭长的狐狸眼四目相对,似妖似仙,似魔似佛,而后又都不约而同说道:“无大碍。”
反正一时半会死不了。
可不就是无大碍。
两只狐狸不约而同地想着-
“什么丹田有火,你不如直说是下-腹-起-火!”
“什么杀欲爱欲贪婪暴虐,你承认吧,你就是憋得太久了!”
“你就是想亲她,想抱她,想舔她,我的大王啊,为什么我教你吃饭教你律法也就罢了,连这个东西我都要教你。”
“——春宫都送你了,你们成婚都好几天啊,你都在干什么啊!”
“而且周礼也说了,男女有别、阴阳有差,如同两只葫芦瓢,合为一体,就是夫妻结合,如同天覆地盖一样的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合卺酒要用葫芦瓢来饮,而非酒樽的原因。”
“你这就是到积雷山来得晚,现在不流行幕天席地了,否则你刚在山下那几天就能抓到无数野鸳鸯。”
耳边是丘丘抓狂的声音,一句一句,如同一道道闪电劈开大藕的脑子。
甚至比闪电还要可怖,眼前是浅浅回头粲然一笑,她并不知道她现在信任的妖其实背地里偷偷学法术,学的第一门法术是引酣术。
为了避免她醒来后他无所遁形,大藕每夜都会在她熟睡之后施上酣睡术,叫她一夜无眠。
第二个法术,是疗伤术,因为大藕原本只是想要浅尝辄止,结果没忍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很龌龊,很不光明正大,与大藕原本刻在骨子里,坚持、倡导的信念不一样。
大藕只能一边顺着自己心意来做,一边给他弄出来的齿痕疗伤。
在暗处,在浅浅那双漂亮清澈的眼睛不知道的地方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的成为暗流涌动的黑色岩石,压抑着汹涌澎湃的岩浆。
丘丘的话像是揭开那道尘封的幕布,像是将瓦罐摔出裂缝,将光强有力地照射进来。
大藕将信将疑。
他没有跟上浅浅,他怕他想不明白,却又听了丘丘的话认为这是他的杀欲正常的,所以不再克制,从而对浅浅造成伤害。
因为大藕喜欢将唇印在浅浅跳动的脖颈脉络,感受她的心跳,又无时无刻不想要把手放在那上面,掐住、用力,快的甚至不需要一息时间。
他在躲她,他想要想明白。
这件事并非其他生灵给的灌输,而是他懵懵懂懂,需要自己琢磨自己发现的事情。
他没有记忆,他时时刻刻充满着烦躁,他不需要睡眠不知道饥饿,遇到浅浅方知有,这难道也是正常的?
就像一个八岁孩童,天生天养,力大无穷,他会突然就明白这个吗?
情色于人,人之不舍,譬如刀口舔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儿舔之,必有割舍之患。(1)
天地间空旷极了,他从寝殿视野都开始变换,他无师自通的学会肉身入定,元神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俯瞰所有凡间景色。
在地上看来高大巍峨的山峰都化作一处墨。
大藕确信自己从未飞得这么高过,据说,天上都是神仙在居住,他现在是幻想自己成为神仙吗?
大藕不知自己为何要用这个例子来类比,但他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悟,那就是他要从这里开始改变——放纵,还是压制。
外界的规则是同意的,内心是拒绝的。
顺从外界,抑或者顺从内心。
可他的内心又是如何想的。
他脖颈之间仿佛多了一条真真切切的锁链,将他拴在那金科玉律之上。
不是不是,他的内心是渴望的,可有规则压抑着他,叫他不能靠近,不能沾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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