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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70-80(第1/15页)
第 71 章 071
片刻柔软的触碰,便只余了甜,不像搁置在手上那般黏腻,而是有些凉爽的甜。
连躲藏起来,也另一番风味了。
房间文瑶住了好些年,不大却胜在素雅,东西也不多,可满屋子都是她生活的痕迹,魏璟环顾一圈,最后坐在格架旁,舌尖卷着那颗未化的糖顶在左腮含着,伸手从格架上拿了一本书来瞧,耐心等着。
房门再次合上时,文瑶内心忐忑地走到了廊下,面上却无异:“师父有什么吩咐吗?”
鹤老直言:“师父这要出门一趟,恐怕顾不上褚峥的伤,你且照看照看,休养几日再回江陵较为稳妥些。”
大祁二王子一死,所有人都尽数清理干净了,只待褚峥养好伤,便要回江陵。
不用提醒,文瑶也自会照顾褚峥,只是听见师父这就要离开难免失落:“师父要去很久吗?”
怎么就偏偏跑来抓她,又怎么到如此地步了?
文瑶昏头转向想不通。
她的脸贴在能缓解燥热的冰凉掌心上,嘴唇也被指腹轻揉,整个身体亦被沉沉压住,又被迫着迎上他的视线,他垂眼,冰冷又蛮横。
悬在她面前的这张脸太真实了,真实到令她有些心慌。
这简直比他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还要可怕,至少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听进人话。
眼下则是个没有办法好好沟通的,而她那点力气,也根本没办法与他抗衡,只能任其掌控。
狭小的黑暗中,她被手指拨弄的呼吸开始闷钝,急促。章王没碰过这样脾气的女人,明明险些遇害也不吵不闹,冷得像个冰块一样。
他追上去服软道:“本王确实担心,可这几年,本王何曾不念着你?岂会不知,本王担心的不止孩子?”
周云月不再回话,错开他要碰过来的手。
“你别生气,本王定将那胆大的东西剁碎了捧来你眼前!”章王将手背在身后,也没去挨她,“本王知错了还不行吗?姑奶奶。”
文瑶从殿内出来,跟在两人身后,见两人如此相处,心里有些难受。
章王是皇帝最小的儿子,三十出头,因从小就在军营里,行事粗犷又暴戾。云月姐姐是断不会喜欢这种人的,怕是章王使了什么龌龊手段。
无奈有了身孕,才进了王府。夜已深,嘉惠帝身边的太监也勤政殿出来后便径直去了贵妃娘娘的宫殿,将方才一事汇报完后,又派人去了荣国公府。
荣国公称病的这段时间里,在家一直心绪不宁,这会儿正在家里焦急得来回踱步。
刑部侍郎昨夜就将三司查核账簿一事派人提前告知了他,这才有太子在勤政殿跪了一天,原本他觉得只要嘉惠帝阻止魏璟,他便还有转圜的的余地。
但眼下听完回禀,知太子是决心要至他于死地,连嘉惠帝都无可奈何,他惶然地坐在那,脸色煞白。
因为颖州灾情太子获了功劳,五皇子对他已经起了猜忌,香典司的案子他态度漠然,丝毫不打算管。
荣国公此刻倒是不担心太子,而是担心若是被五皇子知道他与陈戟这么多年贪墨了万安赋税,五皇子必然会亲自灭了他荣国公府。
他这头正焦心忧虑着,魏氏与他的儿子竟然哭哭啼啼的又来书房找他,张口便是要给昏迷的魏明讨公道。
魏氏道:“父亲还请给儿媳做主,那文瑶心狠手辣敢如此下杀手,您定要禀了圣上,治她死罪!”
荣国公的儿子也怯怯地跪在魏氏旁边,道:“父亲,您就给做一回主吧。”
荣国公看着自己的废物儿子,以及只会给自己添乱的儿媳,心中更加烦闷,骂道:“老夫没那脸皮去上御前告状,他做了什么事,你们不心知肚明?!”
荣国公府都快保不住了,竟然还有闲心去管如此鸡毛蒜皮的事?
他将人都赶了出去,坐定在书房内,开始想应对的办法。
不得不说,魏氏这一闹,倒是提醒了他。
刑部说万安的账簿是吴仁清给的,可他都死了账簿又是从何而来?
荣国公突然想起先前陈戟告诉他,文瑶与吴仁清是的关系十分要好,眼下又与太子藕断丝连,所以那账簿极有可能是文瑶拿出来的。
这么一想,他寻来下人决定将此事去告诉陈戟。
他深知陈戟的性子,性子暴躁,不顾后果杀了文瑶也未可知,倘若太子当真还对文瑶藕断丝连,到时矛头都直指着陈戟,他便想办法洗脱自己。
今日且又出现这样危险的事,实在不应该再出王府了。
外头依旧热闹,众人散在园中有说有笑,文瑶则穿过人群,默默从侧门出了朝露宫。
她今日露了脸,也见到了周云月,实在不想留在这样格格不入的地方。
回了东宫,便去浴房将身上都冲洗干净了,回房便躺在床上,不肯再动了。
她没有预料到今日会癸水,虽入夏,但那湖水到底凉沁骨,这会儿身子有些不舒服。
昏昏地睡到傍晚,于嬷嬷来送饭食,听她声音不大爽快,便推门进来瞧了一眼。
“舒姑娘今日怎么早早睡下了?”时间恍恍,已至冬月,派出去的人沿路追到泽州已有四个月,却仍无消息回来。
魏璟并不如初时那般恼恨此事,日夜都忙于政务,案前的灯火也总是亮到深夜,除了没有再回辰王府,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先前赵愈诬陷章王谋反,放火杀害了太子妃与世子,章王接手反击,将赵愈过往勾结煜王的证据呈上了朝殿。
煜王一党拒不承认,又恰逢老皇帝生了场重病,卧病在榻,已无法上朝,故此案子未下定断。
皇帝年迈,一场重病几乎气数已尽,朝中开始不太平,煜王等人蠢蠢欲动,故此太子下令严禁宫门,一旦有人敢闯便视作谋反。
如此僵持到开春三月,老皇帝病重仍无好转,内线来报,皇帝驾崩,煜王便带兵从宣承门杀进了皇宫。
他没有退路,甚至是从老皇帝将朝中政权都交由魏璟手上开始,他就谋划好了一切。
夺政权势在必行,他等的便是今日。
禁军统领私自开了宫门,煜王一路畅通无阻,带着太子弑君父逼宫的矫诏杀进了政殿。
太子与魏璟皆困于皇宫,宫中禁军又早已被拉拢,煜王此时胜算瞧来极大。
他带着兵以及一众朝臣,重重围在殿外,威严赫赫,要替君父斩杀叛乱。
太子看着众人试图劝降,魏璟则从玉白手中搭起弓箭,运尽全力将手中冰冷的箭矢,直直射向煜王的心脏。
“谋反者——诛!”
随即一声令下,原本反叛的禁军迅速拔刀斩杀叛乱。
太子与魏璟如何会没有准备,看似陷入重重围困已是绝境末路,但不过是一早就设好的局。
一众臣子们甚至来不及反应,煜王已经躺在血泊里死去,他们惊慌向太子求饶。
太子不想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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