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珠: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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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他那处折断。

    仅存的意识,在坦白从宽与负隅顽抗之间剧烈摇摆。

    最后,盛菩珠声音软成了水,她本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

    “我就是与人合开了一间铺子,平日卖一卖漂亮的东西,受伤的人……是……”

    盛菩珠闭上眼睛,用力抱住谢执砚覆着薄汗的腰,发着抖说:“他……是我铺子里的掌柜。”

    “我都说了,唔……你轻些好不好。”

    “谢执砚,我真的不行了。”

    “你……你发誓。”

    “不许吃醋。”

    第97章

    书房榻小,帐内气息靡靡,暖潮未散。

    谢执砚很克制,虽然久到盛菩珠足足哭了三回,膝盖通红,手掌心软得根本撑不住,但他依旧像善心大发,只尽兴了一次便放过她。

    事毕起身,亲自拧了温热的帕子,极尽细致替她擦净身上那些湿漉漉的水痕。

    指尖不经意划过白皙肌肤上被他咬得泛红的吻痕,盛菩珠脸颊是热的,仰着下巴喘息,一双含情的杏眼里盛满了潋滟,身体不受控制颤抖。

    待一切收拾妥当,谢执砚拿帕子擦手,慢条斯理俯身捡起地上的衣裳,穿戴整齐。

    盛菩珠半阖着眼帘瘫软在锦衾下,视野一片模糊,一刻钟前还觉得自己可能随时会死在他的不知节制里,以至于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困得像是饮酒过度,眼皮坠着沉重的铅,随时能黏在一起。

    “才一回而已,怎么累成这样?”

    谢执砚笑了一声,微凉的指腹在盛菩珠红晕未散的脸颊上刮了刮,吹弹可破,湿得仿佛被雨水打蔫了的秋海棠。

    太娇了,实在有趣,谢执砚慢慢俯下,很轻的语调,带着餍足后才有的松懈:“怎么办呢,夫人的耐力看来还有待提高。”

    盛菩珠闻言,恼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和耐力能扯上一回事吗。

    就他那样往死里折腾她的体力,虽然一开始知道要收着,但等她身体彻底接受之后,换着法子和姿势,根本就不是她这种身娇体弱的女郎能承受的。

    心里这样想,不满的情绪渐渐从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里透出来。

    盛菩珠抿着唇以为自己装得好,索性坐实了有待提高的身体状况,闭着眼哼哼两声,声音软糯含糊,带着浓浓的困意:“唔,妾身累了,明日怕是起不来。”

    “好困……”

    她闭着眼睛,胸口微微起伏,明摆着一副无法起床的虚弱模样。

    总之能拖一日,是一日。

    实在拖不下去,那就——再另想办法吧。

    谢执砚脸上有汗,正拿帕子在擦,他如何看不穿盛菩珠那点企图蒙混过关的小心思,不过是觉得有趣,愿意纵着她罢了。

    扣紧前襟最后一颗玉扣,抬手在她红润的唇上摩挲一下。

    谢执砚随即站起身,取下一旁挂着的大氅,不由分说地将盛菩珠从头到脚裹得严实,打横抱起,径直出了书房,朝韫玉堂走去。

    刚入秋不久,早晚虽凉爽,但也不至于用大氅裹着。

    盛菩珠被抱着,只觉得周身密不透风,热气蒸腾她难耐地挣扎,闷闷的声音从大氅里漏出来,带着

    不满。

    “热。”

    “我快中暑了。”

    谢执砚把人往怀里颠了颠,脚步未停:“你方才出了一身汗,贴身里衣都湿透了,夜凉若是见了风,寒气入体,明日就该真的起不来了。”

    “乖,先忍忍。”

    盛菩珠听闻,闹腾的动静就更大。

    起不来最好,若是病一场更好,她像是看到了一点希望。

    谢执砚隔着大氅,在她柔软挺翘后腰,轻轻一拍。

    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盛菩珠眼睫瞬间潮湿,不敢再挣扎,声音还是一点不服输:“你竟敢打我?”

    谢执砚问:“你觉得这叫打吗?”

    说完,他又拍了一下,语调戏谑。

    谢执砚这是,疯了吧!

    盛菩珠心道。

    她恼羞成怒,狠狠瞪他,可惜泛着水色的眼瞳里全是潋滟,含娇带嗔,看起来气势全无。

    韫玉堂。

    “备水,沐浴。”

    谢执砚抱着人,直接跨入里间。

    杜嬷嬷不敢耽搁,忙不迭让人把热水抬进浴室。

    盛菩珠被放到浴桶旁的矮凳上,谢执砚挥手屏退仆妇,要给她解开身上包裹严实的大氅。

    “郎君,妾身自己来。”

    盛菩珠羞窘得无以复加,想要阻拦,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出力气。

    她连站稳都困难,更别说把身上衣裳换下来。

    谢执砚他适时停手,他简直坏透了,似笑非笑道:“夫人也可以求我。”

    怎么求!

    盛菩珠直接懵看,呜咽两声:“你是故意的。”

    半睁着眼睛看他,可惜大氅实在裹得太紧,她连抽出手都困难。

    谢执砚好整以暇等了会儿,才慢慢俯下身,动作不疾不徐。

    “我是故意的。”

    “所以,求我好不好。”他笑得温和,给人一种斯文清冷的错觉。

    浴室内水汽氤氲,两人四目相对,鼻息交融,像是随时能湿成一片。

    盛菩珠感觉自己都快被捂熟了,挣扎半晌,楚楚可怜看他:“能不求吗?”

    “不能。”谢执砚抱着手臂,吻了吻她湿濡的眉心。

    “唔。”

    “我求你。”

    谢执砚笑了:“夫人为我纾解,我替夫人沐浴天经地义。”

    白璧无瑕,如同春三月的雪,不染纤尘。

    翌日清晨。

    盛菩珠眯着眼睛,睫毛颤了颤。

    她觉得自己哪儿都是酸的,连手腕上都有他咬下的红印。

    帐幔低低垂落,屋子里静悄悄的。

    小心翼翼扯开一条缝隙朝外看,里间好像没人,这个时辰,谢执砚应该是上朝去了,想到这里盛菩珠浑身一松。

    只可惜一口气还未松完,就见镂空的缠枝屏风后方,一道颀长身影不紧不慢走出来。

    “夫人在找谁?”

    谢执砚穿戴整齐,正垂眸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他像是没有注意到盛菩珠做贼心虚的小动作,唇角微微勾着。

    “郎君今日不上朝?”盛菩珠认命坐起来,人还是懒的。

    “看来夫人很失望。”

    谢执砚居高临下看着她,似笑非笑问。

    非常失望的盛菩珠,脸上挤出一点假笑:“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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