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珠: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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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这一下,两个人都愣住。

    盛菩珠心虚,也知自己方才有些过了,自是不敢看他。

    谢执砚抬眸,直视默不作声的妻子,似笑非笑:“昨夜夫人,不也同样‘咬’得重,都舍不得松开半点。”

    “这会儿,怎么就恼了呢。”

    “夫人可不能如此薄情,用完便弃之。”

    “我没有。”盛菩珠反驳道。

    谢执砚望着她泛红的杏眸,眼神深晦,掌心顺着纤细的小腿,一寸一寸上滑,然后停住。

    “夫人昨夜,明明……”他声音顿住,意有所指,霁月风光的眉眼下是薄情的唇,就连那点微妙的弧度,都好似蕴藏着千万种优雅。

    “喜爱至、深……”这四个字,像是滚着灼意,坚定而温柔。

    啊!

    他在说什么。

    这是温润如玉的郎君能说的虎狼之词!

    盛菩珠听见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本就热的脸颊

    像是被火烧过,被他握紧的脚踝,像是要被烫得坏掉。

    男人的视线落下,很重,像是有实质,就算隔着衣裳,也是难以忽视浓烈,只会叫她想起昨夜的失态,被他逼着,连话都说不完整,只会一个劲地低泣。

    最后,他简直是坏透了,一点一点地给,就像黑夜没有尽头,她也永远得不到。

    盛菩珠被他喊了一夜的“珍珠”,直到崩溃的边缘,她完全没了矜持,软着声音求他。

    谢执砚是慈悲的,但也同样残忍,他对她向来“大方慷慨”。

    既然给出去,自然不能浪费,就算饱到根本吃不下。

    昨夜种种,越是回避,就记得越清晰。

    “你简直是……”

    盛菩珠仰起头,她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直瞪他,声音还透着几分哑。

    “简直是什么?”谢执砚低笑一声,自问自答,“是不知餍足的混账吗?”

    他眼底浮出笑意,语调慢而缓,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愉悦:“夫人,不是很喜欢?”

    盛菩珠不想承认,甚至觉得,谢执砚就是要逼着她认同那样的话。

    虽然从一开始不太能接受他的凶狠,但她无法否认自己得到了满足,在某种特定时刻,当情绪失控到极致,愉悦和汗水交织,连灵魂都在低吟颤抖,想要更多。

    但这种感觉,她无法言说,更难以启齿。

    只要想到,双膝不自觉地并紧,像是身体在渴求,清透无垢的杏眼,盛满了水光。

    谢执砚指尖挑高她的下巴,拇指在嫣红饱满的唇珠上重重一碾,无声笑起来。

    “我说的是这儿咬得紧。”

    “夫人,是想哪里去了?”

    “难不成,夫人想的是……”谢执砚凝了她片刻,眼中更是露出一些狡黠。

    盛菩珠心口怦怦直跳,慌忙挪动身体去捂男人的嘴,就算是她想错了,也不能让他这样如此直白地讲出来。

    鼻息滚烫,湿滑的舌尖擦过她掌心上的软肉,谢执砚伸看不清思绪的漆眸,沉静幽深,像是要把她变成珍珠,衔在锋利的獠牙上。

    “我没有乱想,您不要误会。”

    “郎君昨夜闹得实在荒唐,竟过分纵欲,不知节制。”

    谢执砚低哑一笑,忽地抬手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好,我都听夫人的。”

    他应得轻松利落,表情上却是没有半分要改的意思。

    脚踏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何况还要抱着她。

    以至于他只能屈起一条长腿,坐得勉强,明明不算端方的姿态,可他实在是生得高大,挺阔的肩背,随意搁在榻沿的手。

    一切看似漫不经心,偏偏闲适又慵懒。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不止是心情愉悦,更像是餍足。

    盛菩珠没有再挣扎,反而是目光一顿,注意到谢执砚左侧肩膀,被她踹了一脚的位置,洇出一抹浅浅的红,有点像血迹。

    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出来,昨夜醉酒,被他哄着从床榻去了窗前,最后她受不住时,好像咬了他。

    那时黎明已接近尾声,烟火与祈天灯交织,她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他肩膀攀上了巅峰,而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盛大而灿烂的生辰礼。

    所以他刚刚说“咬得紧,”指的只是肩膀吗?

    谢执砚察觉到她的目光,把唇贴得更近些,几乎压在她耳朵上:“夫人在看什么?”

    明知故问,盛菩珠被他撩得后腰发软,又怕扯到他肩上的伤,只能一动不动坐在他怀里。

    她侧过脸,只当没听懂,并不打算理他。

    终归是心虚,觉得自己误会他,肩膀的伤又咬得重,盛菩珠穿戴整齐后还是去里间拿了伤药,亲自给谢执砚抹涂抹。

    两人都没说话,但偶尔对视的目光,交缠、退缩。

    摘得机会的人,自然会更过分地得寸进尺,而心虚的小娘子,只能被逼着,一退再退。

    *

    “今儿天不热,好孩子,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可有哪里不适?”

    明德侯府寿春居里,老夫人见盛菩珠脸上热意一直不散,不由出声问道。

    “祖母,许是路上走得快,孙女休息片刻就好。”

    老夫人点头,又吩咐人把茶水换成更温和的杏仁饮:“今夜可准备留下来,正好晚膳后一起打叶子牌?”

    “嗯。”盛菩珠点头,“郎君说陪妾身在家中睡一夜,明雅她们方才约我明日去大兴善寺祈福。”

    老夫人听着满意,又见盛菩珠唇红齿白,脖颈就算努力遮掩,也有零星一点红痕,能看出夫妻恩爱,不像是装的。

    “明日初三,年节热闹,你们出门多带几个婆子,万事注意些可千万别冲撞了。”

    该叮嘱的话说完,老夫人拿出年三十就准备好的红封,一共三个:“新年和生辰,你得两个,三郎一个,可不许偷偷私藏。”

    盛菩珠被长辈调侃,唇角含笑:“是,孙女怎么会贪了郎君的压岁钱。”

    “方才和阿娘用午膳,阿娘也是这样嘱咐我,闹得菩瑶一个劲地笑。”

    老夫人听完大笑,把盛菩珠搂在怀里,亲昵道:“明儿出门,你多多注意,也警醒些。”

    盛菩珠一听,当即打起精神:“您可是有事叮嘱。”

    老夫人哭笑不得道:“明儿安国公府傅家的郎君也会去大兴善寺上香,明雅性子虽稳重,可也年纪还是轻些,我怕吓到她。”

    盛菩珠听懂了。

    明日除上香祈愿外,必然还有相看。

    盛明雅新年十六,虽然明淑的婚事不急,但不能耽误明雅择婿。

    只是经历过明淑那事,明雅的婚事就暂且不会放在明面上挑选,最好就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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