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皇叔: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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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味道只留下一点点,而乌木的香气,苦涩悠长,沾染在她的发鬓间,将她包裹。

    “既如此,你陪我喝一杯,可好?”他如是说道。

    傅棠梨哪里敢,只能慌乱地继续摇头。

    不可避免地又蹭了几下,像鸟雀的翅膀,拂过最坚硬的地方。

    赵上钧发出一声轻叹,他用手指托住了傅棠梨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好像笑了一下,声音微不可及:“怎么,不敢吗?就算醉了,你无非就是说些胡话骗我,有什么要紧的?”

    手指触摸着肌肤,那种粗糙的感觉更加明显,男人的动作轻而缓慢,却带着强硬的力度,把她掌控在手中。

    傅棠梨的脸上更烫了,不知是害羞的、还是恼火的,受过的委屈在此时此刻一下子全都翻了上来,她霎时气血上涌,不假思索,一低头,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

    特别用力地咬下去。他的手掌厚而结实,她卯足了劲,用牙齿狠狠地磨了两下,很快,她尝到了一股特别的滋味。

    像是铁器从剑鞘中拔出,在春日的雨水里生了锈,潮湿而炙热。

    赵上钧从鼻子里发出一点闷哼的声音,但听过去却带着一种愉悦的意味,他收回了手。

    傅棠梨抬起眼睛,抿着嘴唇,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赵上钧和傅棠梨对视着,抬手,舔了一下伤口,他垂下眼眸,舌尖沾了一点血,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像是笑的神情,他的气度高贵清雅,却如同危险的野兽。

    傅棠梨一窒。

    他却将眼睛转走了,一只手依旧牢牢地抱着傅棠梨,略一偏头,若无其事地对赵元嘉道:“你看,她居然咬我。”

    赵元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该说什么,只有笑了一下,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如此顽劣的女郎,我也不想留她,把她送给你,可好?”赵上钧突然这么说道。

    赵元嘉措手不及,他摸不透赵上钧的意图,不禁迟疑了一下。

    而不待赵元嘉回答,赵上钧低下头,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对傅棠梨道:“我让你跟太子走,你可愿意?”

    他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傅棠梨的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了,她抱住了赵上钧,把整个人都埋到他的怀里,疯狂摇头。

    赵上钧很耐心,又问了一次,“我答应你了,现在就可以走,你想清楚,愿意吗?”

    傅棠梨口中发苦,她的嘴唇翕动着,如同离开水的鱼,徒劳地喘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赵上钧挑了挑眉,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带着他惯有的、居高临下的意味:“不愿意?很好,既然想留下来,日后就要听我的吩咐,不许再生事,记住了,这是你自己选的。”

    傅棠梨望着赵上钧,她的眼睛慢慢地变红了,眼角沾了一滴泪,差点没落下,看过去是那么可怜,但她却露出了一种倔强而愤怒的神情,突然一咬牙,用力推开赵上钧,抽身后退。

    赵上钧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她。

    傅棠梨一声不吭,抵住赵上钧的胸膛,她的手在发抖,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抗拒他。

    但他的力量是那么强悍,他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她,如同在手心里抓住一只鸟雀。

    “好了,梨花,听话,乖一点。”他微微俯身,几乎是耳语,他的气息温和了下来,大约还是想哄她的,“嗯,别闹了。”

    傅棠梨无论怎么用力,还是不能动弹分毫,她意识到这点,渐渐放弃了挣扎,伏在赵上钧的胸口,急促地抽着气,她的声音是细微的,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终于还是安静了下来。

    赵上钧揉了揉她的头发,算是满意。

    他转而镇定自

    若地对赵元嘉道:“阿奴骄纵,动辄胡闹不休,不好送人,我换一样东西给你吧,你想要什么,尽可开口。”

    赵元嘉目光一动,顺势道:“美人绝妙,能讨皇叔欢心,孤岂敢夺皇叔心头所好,至于换一样东西,别的不敢领,今日来此,其实是想请皇叔为孤拿一个主意。”

    赵上钧美人在怀,神情懒散,手指在案上敲了两下:“说来听听。”

    赵元嘉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前两日,李怀恩与孙澄在朱雀门前争斗,左右金吾卫均有损伤,惊扰圣驾,父皇震怒,命孤处置此事,孤正不知如何是好,请皇叔指点。”

    赵上钧啜了一口酒,随意地道:“既犯错,按律例加以惩处就是,有何为难?”

    赵元嘉举起酒盏,遮住自己的表情,道:“孙澄戎守京都,尽忠职守,乃肱骨之臣,孤不忍责罚他,而李颜刚刚灭了契丹人,为朝廷拿下了西拉木伦河大片疆域,有赫赫之功,李怀恩身为李颜长子,入长安为质,尽表李氏忠勇之心,也不可不安抚。皇叔看,这不是令孤为难了吗?”

    赵上钧看着赵元嘉,目光冰冷没有情绪,开口道:“孙澄领金吾卫多年,京城防务尽在其掌握之下,因此生出狂妄之心,才敢在天子脚下擅动兵戈,此风不可长,当严加防范,可外放,令其远离京城,至于李怀恩,胡蛮子不知礼,圣上以怀柔之心待李氏,不便苛责,令其回去反省罢了。”

    孙澄为赵上钧旧部,其人心思缜密,将金吾卫经营得滴水不漏,使得元延帝渐生嫌隙,有心贬他,又顾虑着赵上钧,故而命赵元嘉前来试探口风。此刻,赵元嘉闻得赵上钧这般说法,暗道元延帝多心了,面上应景地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皇叔睿智,处事谋划比孤周到许多,就依皇叔的意思去办,十分妥当。”赵元嘉觑看了一下赵上钧的脸色,又道,“孙澄既去,长安防务让郭元俭来主持,皇叔觉得如何?”

    郭元俭乃大周名将,早年战功彪炳,如今虽老迈,不再披甲持剑,但若论威望,仍在孙澄之上,兼之其性情耿直刚烈,对元延帝赤胆忠心,听过去再合适不过。

    赵上钧只道:“此事当听凭圣意决断,我乃臣下,不便置喙。”他的神态平淡,语气却不容置疑:“无战事,不领兵,我为道人,不涉俗务,今日已多言,不可再议,太子莫扫兴,且饮杯中酒。”

    赵元嘉已达目的,放下心中大石,当下也笑着转开了话题,喝着酒,说些宫中琐事及冯太后的日常嘱咐等,零零碎碎。

    伶人在阶下鼓瑟而歌,隔得远远的,乐声飘渺清越,似从江上来。风拂过,水晶帘动,若鸣玉琮琤。

    赵上钧的神情始终不动,甚至带着一点傲慢的懒散,他拥着怀中的美人,只是听着,并不太搭话,偶尔颔首示意而已。

    赵元嘉对赵上钧的做派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觉得皇叔今日比往常更平易近人一些,他松懈了下来。龙膏酒清洌甘醇,他不知不觉喝光了一坛,竟至八九分醉意,方起身告辞。

    临走的时候,赵元嘉觉得自己恍惚遗漏了什么事情,他顿了一下,回过身,目光落到那个美人身上。

    她蜷缩着身体,默不作声地窝在赵上钧的怀中,自始自终,赵元嘉都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所谓美人,瑰姿艳逸,柔情绰态,只看那背影,不知为何,一直觉得心头有些痒。

    赵元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多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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