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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越,被强取豪夺》 40-50(第5/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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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一脸绝望,“文妈妈,你太过分了。”
文妈妈哈哈一笑,潇洒地将一张三扔在炕桌上,道:“又赢了,姑娘得给我二两银子,汐月一两。”
汐月撂了牌,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荷包里摸出来一两银子,道:“文妈妈,你都赢了多少回了?你之前肯定打过这种牌!不像我,我到现在还没记清楚牌面呢!”
文妈妈笑着将银子收进自己的荷包里,道:“姑娘画的这种牌虽然花哨,却十分简单,还没我们常玩的骨牌难呐。”
“我瞧着怪难的。”钱妈妈道,“云姑娘,这种牌是从你们老家传过来的吗?我们可都没见过。”
云舒想了想,心道这纸牌还真就是从她老家传过来的,便点了下头,“是的。”
说完老实巴交地给了文妈妈二两银子。
文妈妈这一晚上收入颇丰,心情大好,正准备再杀上一局,外面忽地响起一阵霹雳吧啦的鞭炮声,夹杂着烟花绽放的声音响彻云霄。
四人立刻朝窗外望去,奈何有高高的院墙挡着,什么样的热闹都看不到。汐月一脸向往地道:“好大的动静,也不知是哪一院在放鞭炮。”
“似乎是从菡鸢阁传来的。”钱妈妈道。
文妈妈不予认同,“世子未归,何人敢入菡鸢阁?”
“谁告诉你们世子没回来?”钱妈妈道,“世子酉时就回来了,到各个院子里坐了坐便去看望了大老爷,结果两个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这会儿正在倾云轩和三少爷喝酒呐。”
云舒与文妈妈对视一眼,未语。
菡鸢阁是大夫人生前的居所,也是她自缢身亡的地方,之后的每一年除夕,薛恒都会去菡鸢阁祭奠她。
阖家团圆夜,孝衣身上披,别人欢欢喜喜贺除夕的时候,他们姊妹四人却要在亡母的灵位前磕头上香。
抛开与薛恒之间的仇怨,云舒还是挺同情她的,汐月则一心想弄清楚薛恒和大老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伸手扯着钱妈妈的袖子问:“世子和大老爷为什么吵架啊?因为大夫人吗?”
“肯定有大夫人的原因。”钱妈妈一本正经道,“不过似乎也与世子和四小姐的婚事有关,再有就是官场上的事,世子一向不喜欢大老爷指手画脚,大老爷又总想让世子按照他的想法来,父子俩不吵才怪。”
说完朝云舒一努嘴,“云姑娘,如今老夫人和四小姐不在府上。除了三少爷,世子与你最为亲近,你可要好好安慰世子,莫要叫世子太过伤心。”
闻言,云舒微微一愣。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薛恒了。
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密考,早出晚归,日不暇给。即便回英国公府也未踏入绮竹轩的门,只时不时派人送些有趣稀罕的小玩意给她,她拿来做纸牌的栗山纸就是薛恒前些日子送她的。
只要不想起这个人,云舒的心里还舒服些,一旦想起来,连打牌的心情都没有了。
便放下手中的纸牌,道:“快要子时了吧。”
她不过随口一问,意在岔开话题,钱妈妈却当她在下逐客令,立刻站起来道:“呦,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不打扰姑娘守岁了。”
云舒一顿,正想说让文妈妈送送钱妈妈,一名婢女在外扣了扣门,道:“姑娘,世子身边的左护卫来了,说来接姑娘往抱鹤楼去。”
“抱鹤楼?”钱妈妈一听眼睛亮了,“抱鹤楼可是除夕夜最热闹的地方,世子愿意带姑娘去抱鹤楼玩耍,足见对姑娘的喜爱。”
云舒闻得薛恒要见她,心中已是无限烦忧,再一听钱妈妈的话,更是郁闷的不得了,便苦涩一笑,让文妈妈把钱妈妈送出去了,自己则坐在梳妆台前,打着不好让世子多等的名号,潦草梳妆打扮了一下后就跟着左英走了。
夜已深,盛安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只能听到一阵阵的鞭炮声和狗吠声。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被各家各户门外挂着的灯笼点亮,红光相连,宛若一片星河火海,蔚为壮观。
待到了抱鹤楼前,云舒眼里的红色灯海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高耸入云的七彩灯帆,琉璃碧瓦的六角阁楼,巍然耸立的飞桥栏槛。阁楼上赫然立着一对振翅欲飞的白鹤,虽看不清是什么材质所制,却是活灵活现,宛然如生。
虽未入阁楼,已知阁楼内人山人海,沸反盈天,这里流光溢彩,瑶台银阙,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与幽暗的夜空完全割裂。
望着无数进进出出,公子佳人的背影,一身松绿交领襦裙,披着烟灰色斗篷的云舒慢慢踏进了抱鹤楼。
楼内的喧嚣昭示着何为纸醉金迷。
云舒全程目不斜视,踩着一浪盖过一浪的欢声笑语跟着左英上了楼,四处寻找薛恒的身影。
楼上虽比楼下安静许多,奢华许多,却也大了许多。云舒转了一大圈也没见到薛恒,正想着去望楼吹吹风,却发现栏槛前站着两个人。
一人手执玉壶,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时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一人微微弯腰,双手随意地搭在栏槛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楼下的声色犬马,灯红酒绿。
他身上穿着一件极为华美的玄袍,好似那织女剪下最灿烂的一片星河,做成衣裳穿在他身上。乌黑顺滑的头发半束半散,佩戴着与衣袍相得益彩的乌银冠,抹额穿过两侧鬓角,妥帖地戴在额头中间。
他一半身子被绚烂的灯烛笼罩,一半身子藏于楼阁连廊的黑暗之中,一明一暗间,那张本就出众的面庞显得越发秾丽动人,好看得近乎妖冶。
是薛恒和瑞郡王李君奕。
见她寻了过来,李君奕止住笑声,握着玉壶朝她一扬手,道:“这不是云舒姑娘吗?好久不见了。”
云舒停下脚步,道了一句瑞郡王安好,而后又朝薛恒欠了欠身,唤了一声,“世子。”
薛恒转过头来,收起嘴角凉凉的笑意,沉沉望着她道:“过来。”
云舒道了声是,慢慢朝薛恒走了过去。
瑞郡王十分识相,云舒一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云舒则在距离薛恒两步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垂首,扬眸,无声地与薛恒对视着。
薛恒双手撑住阑槛,慵懒地站直了身体。他向前走了两步,抹杀了云舒与他之间残存的那点距离,后声音沉闷地问,“最近在干什么?”
高大魁梧的身躯笼罩过来的瞬间,如被永夜吞噬,云舒眼皮向下一扫,盯着自己的鞋面,道:“没干什么,不过修剪一下花花草草,和文妈妈她们随便聊几句罢了。”
薛恒望着谨小慎微,一脸紧张的云舒笑了。
只怕翻遍整座抱鹤楼也找不出如她一般粉黛不施,衣着朴素的女子。先前有求于他时销魂魅惑,如今目的达成,便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他。
便又将她沉沉一番打量,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云舒心一缩,想了想,谨慎答道:“是除夕,也是大夫人的祭日。”
说完补充了一句,“所以云舒不敢盛装打扮。”
薛恒不置可否,她撒谎太多,谁知道她那句话是真的,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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