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蝴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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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朝这边走,朝她走,步伐快,他这架势她很熟,是彻彻底底的动火了。

    方惟对他的脾气再熟悉不过,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当即降下车窗喊他名字,声音沉,带着警告意味。

    段澜看着掠过她车窗的闻斯聿,看见他布满戾气的侧脸,也在后视镜中看见他背影的气势汹汹。

    是对着段祁寅的。

    “闻斯聿!”

    这一声几乎是脑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喊出口的,只是声音被闷在车里,没人听见。

    她急忙开车门,解安全带,又朝车外喊一声:“闻斯聿!”

    但晚了。

    在她下车的同时,闻斯聿的拳头落在段祁寅颧骨,声音也带着狠劲,沉,也因动作而微微颤抖。

    “你想死我不介意帮你。”

    纪嘉臻离得近,头发被他挥臂时带起的一阵风扬起,整个人定定的站在那儿,看着扭打在一块儿的闻斯聿和段祁寅。

    闻斯聿每一拳都是奔着要他命的程度去的,完全不留余力,出拳快且狠,段祁寅完全没有还手的空间。

    警局的人很快就听见动静,拥出来拉开两人,段澜完全不顾仪态,直接跪到段祁寅身边看他情况。

    纪嘉臻看着闻斯聿侧脸,眼中的光轻微颤抖,而后抿唇,垂下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来,看向脸上有血迹的段祁寅。

    段澜恨恨地回头,和纪嘉臻对视上,咬着牙说出四个字:“我会告他。”

    纪嘉臻知道,她是想用这个威胁她,让她打消告段祁寅的念头。

    她无所谓地耸肩:“告啊。”

    打人的是闻斯聿,要告的也是闻斯聿,关她什么事。

    方惟揉两下眉心,神色疲倦地拍纪嘉臻肩:“先回去吧,我来处理。”

    纪嘉臻还是没忍住,临走前对闻斯聿说了句话:“你就不能找个离警局远的地方打吗。”

    警察来的太快,她还没看解气。

    *

    热搜这几天是前所未有的热闹,纪嘉臻告段祁寅强.奸的热度还没下去,闻斯聿在警局门口拳打段祁寅的热搜又上来了,兄弟相争的戏码人人都爱看。

    纪嘉臻很聪明,第一时间就为自己买了通稿,从拍戏受伤到老板强.奸,把自己塑造成了绝对的受害者,收割了一波怜爱,但恨她的人还是恨着,不买她账,要她拿出证据证明确实存在强.奸行为。

    她当然拿不出来,毕竟她的目的也不是送段祁寅进监狱,只要他会人人喊打,只要她能顺利解约,这就够了。

    所以在舆论两边倒的时候,纪嘉臻又放出了一条视频,配文:长达七年的猥亵和骚扰,我受够了。

    是她本人拍摄的,也是自己用大号发出的,完全没想过解不了约的后果了。

    视频里,段祁寅坐在沙发上,腿敞开,鲜明且引人遐想的马赛克打在他腿中央,肩膀和手臂上下的幅度清晰。

    他在做什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视频中的对话被剪辑过,剪辑技术高超,几乎看不出前后衔接上的问题。

    “站那么远,我梦里,你可是坐在我腿上的。”

    “……”

    “你如果愿意叫一声,我yy的内容能更丰富,也能口的更快。”

    “你现在,和一个发情的牲口没有区别。”

    视频到这就结束了,短短几秒,更加验证了段祁寅的禽兽不如和纪嘉臻的无奈处境,不过尺度太大,发出来不过四十分钟就被下架了,但纪嘉臻的目的已然达到。

    最有意思的是这事圈内人也基本都在关注,有人手滑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点赞了一个黑纪嘉臻的图文,对方咖位也不低,所以这事也上了热搜。

    纪嘉臻看见那人名字的时候牵唇笑笑,随后打字问方惟:“李卓容最近在干什么?”

    她差点就忘了和方惟达成合作时自己承诺过什么,好在李卓容比较会作死,出来蹦跶这一下倒是提醒她了。

    方惟回:“安安静静,上上个月杀青后就一直没活。”

    这就是最奇怪的,前几个月还铆足了劲抢戏抢资源的人,怎么可能一连安静两个月,她复出的火候还没烧热,这时候没戏拍,无异于小火苗上浇冷水。

    方惟也看出李卓容趁这时机跳出来动机不纯,于是打听了一圈,得出结果:

    李卓容最新杀青的那部戏在赶进度,想赶上柏林电影节。

    好巧不巧,如果她想入围,那对打的就是纪嘉臻的《献祭》。

    纪嘉臻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柏林电影节的奖她势在必得也必须得。

    但斩获今年柏林电影节最佳女主角的路没那么好走,如果主语是纪嘉臻,那更是困难重重,抛去圈内虎视眈眈的饿狼不说,她目前最大的阻碍是段祁寅。

    段祁寅不会允许她得国际奖,或者说,段祁寅只允许她在他可控的范围内得奖。

    养鸟的人会将鸟儿囚进精美的牢笼,再将这样的囚禁美名其曰保护,鸟儿终日困在笼中,供养鸟人玩弄,时间久了,也就忘记自己会飞了,最终被驯化,成为长着翅膀的两脚兽。

    段祁寅的目的就是这个。

    他既希望纪嘉臻长着漂亮翅膀,又不允许她羽翼丰满,更不能容忍有人同样为她的美丽而来。

    所以纪嘉臻名声大噪也好,跌入谷底也罢,他都不在乎。

    在他眼里,她只是只鸟儿而已。

    鸟儿的情绪不需要被在意。

    但纪嘉臻没有鸟儿一般温软的躯体,没有它们那样无害的眼神。她有的,是和鸟儿一样锋利的爪和会啄伤人的喙。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

    舆论的力量大到人无法想象,饶是段祁寅这样地位的人也没法做出无事发生的平淡样,他这段时间必须避避风头,公司去不得,面也露不得。

    段澜为这件事忙前忙后,律师的传话她一概不听,始终保持一个态度:她要跟纪嘉臻谈,面谈。

    她也知道光是这句话完全没用,纪嘉臻不会理她,所以她话前话后还加了点威胁,譬如她要追究闻斯聿法律责任而律师她已经请好了,再譬如她能使点手段真让他进去蹲个三年五载。

    对于这些纪嘉臻无动于衷,只回了一句话:他蹲一辈子都跟我没关系。

    段澜见她不吃这套也瞬间转变方法,她很清楚纪嘉臻的弱点在哪,又似乎她前面说的所有威胁都是为此作铺垫,总之她的那句话让纪嘉臻浑身的血液发烫手却发凉:

    我能封杀你一次,就能封杀你第二次,祁寅捧你到今天,似乎让你忘了来时路了。

    纪嘉臻把这句话反复看了三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怒极反笑。她知道段澜这句话是认真的,她的确有封杀她第二次的能力,所以这话说出来,不是威胁,是警告。

    她那一点就炸的脾气让她没法继续装平和淡定,此刻打字的手都十分用力,指甲边缘磕的屏幕啪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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