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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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害怕,倒更像是两个太熟悉的搭档,一个因为过于野生,被另一个提醒、警告、教训的次数太多了,身体记住的某种已经接近本能的反应。

    ——至于他们脚边,那些藤蔓已经完全自顾自地沉浸式演起来了。

    因为有了叶片,藤蔓能发挥的剧情远远胜过光溜溜的小触手,比如最近的那一对,就是一个威风凛凛、昂首挺胸,嫩嫩的藤蔓尖端卷着一小根树枝教鞭,用力敲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轻响,气势十足。

    另一个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盘成一团,老老实实乖乖听训。

    “啊。”劫匪笑了下,“它们演我。”

    他握着沈不弃的手腕,温热粗糙的掌心烫着过分冰冷硌人的清瘦腕骨,指腹轻轻抚摸,治疗着手铐留下的痕迹。

    灰眼睛微微动了动。

    “哇,这个是在教战术动作呢。”劫匪伸手,轻轻戳了戳其中一条,立刻被沉浸模仿“猫猫教官”的那条藤蔓毫不客气地拨开。

    那姿势充满了“别捣乱”的意味,显然是被过分不开窍的学生气得不轻——至于另一条,更是把陈弃当年的精髓演得出神入化:一会儿试图用末梢去勾引“猫猫教官”身上最翠绿的那枚叶片,被躲开后,又被旁边的红艳艳草莓吸引,擅自跑出“训练场”,跑去飞快摘了一大堆,殷勤地、笨拙地捧回来上贡。

    “猫猫教官”被气得整条藤蔓都绷直了,完美复刻了沈未明被气得血压飙升的场景。

    接着,大概是被气到忍无可忍了,“猫猫教官”猛地“跳”了起来,用叶片“啪”、“啪”地扇那条野生混蛋的脑袋。

    野生混蛋藤蔓立刻抱头求饶,滚来滚去,但翻滚的轨迹却非常巧妙,不知不觉就包围了猫猫教官,得寸进尺地缠上去,讨好地蹭蹭,凑在叶片边上说悄悄话,被嫌弃地狠狠推开,又锲而不舍地贴上来……

    不止是这一幕,稍远处的藤蔓还开辟了更多的“分剧场”。

    比如「心软猫猫教官上当受骗记」。

    一条戴着绒线帽、顶着黄色的枯叶毯子的藤蔓,扮演最初还带着几分天真、心软的“猫猫教官”,被“无论如何都学不会所以超级沮丧”的野生混蛋蛊惑,犹豫着过去,小心翼翼靠近,试图用藤蔓尖尖轻轻碰一下对面的作为安慰。

    然后被唰地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严严实实裹成一团。

    比如「超不要脸野生混蛋占便宜记」。

    看动作应该是格斗练习,两条藤蔓扭打在一起,难解难分,代表猫猫教官的那条不停辗转腾挪,显然在尽力试图凭借经验,施展出某种精妙的格斗技巧。

    但因为过于纤细、单薄、力量悬殊,被毫无章法的野生混蛋完全靠体型耍赖,怎么推都推不开,纠缠卷成一团亲亲贴贴。

    ……再比如比如生了大气,怎么哄都哄不好的猫猫教官。

    不论怎么讨好地蹭蹭、上贡草莓、捧来漂亮的小石头都没用,最后甚至猛地一甩,狠狠把野生藤蔓丢出去,自己愤怒地蜷成小球。

    但也就是几秒,就被飞速跑回来的野生混蛋整个卷住,轻轻摇晃,奋力挣扎无果后,尖端开始泛起浅浅的粉色……

    沈不弃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剧场”,灰眼睛依旧像是结了薄冰的静湖,没什么波动,只是被劫匪握在掌心的手指轻轻蜷了下。

    立刻有几条软软的小藤蔓丢掉道具、放弃演戏,争先恐后地扑上来,用满是泥巴的藤蔓尖尖可怜巴巴地碰他的衣角。

    “……”

    沈不弃沉默地看着弄脏的衣角,抬手按了下眉心,仿佛在抵御某种熟悉的、过于久远的头痛:“……用了多少?”

    他的声音很低,劫匪立刻“嗯?”了一声,沈不弃露出不信他听不懂的表情,抿了下唇角。

    “洗发水。”沈不弃揪了揪一条藤蔓上顶着的小蘑菇,“还有剩吗?”

    “啊……大概,一整瓶吧。”劫匪的语气很像他,像是每天、每天,无时无刻不看着他,注视着他,听着他说话,才会有的刻入骨髓的无意识模仿,“我知道向导鼻子没那么灵,就想……味道浓一点,再浓一点,你肯定也能闻到,说不定就……”

    就能认出我。

    哪怕变成这个倒霉样子,几乎和当初被你毫不犹豫消灭的「怪物」、「污浊」没什么区别了。

    不敢来见你,不敢来找你。

    但至少……还有这个味道,你曾经认可过、会靠近轻嗅的味道,闻到了,说不定就知道——

    他的气息微微一顿,有暗色流淌的深琥珀色的瞳孔缩了缩。

    沈不弃抬手,拨开了他的额发,看着他脸上的疤痕,灰眼睛还是冰冰凉凉的,没什么温度,指尖慢慢抚摸过其中最深的那一条。

    “下次。”沈不弃说,“不论你是谁——下次,你要想作为一块薄荷糖去执行任务,至少带点干扰剂。”

    劫匪张了张口。

    他什么也没说出,或许是因为这些话的语气太过熟悉,击中了某个尘封已久、屏障早已脆弱不堪的记忆气泡,又或许是……或许并没什么更复杂的原因了。

    或许只是疯狂的想念淹没了所有声音和语言。

    “好想你啊。”劫匪哑声说,“猫猫前辈。”

    沈不弃对这个称呼没什么反应,轻轻偏了下头,眨了下眼睛。

    劫匪轻轻捧着他,仔细护着沈不弃只穿了件衬衫的脊背,用掌心的温度柔软熨帖着,他看起来很想好好摸摸这张脸,但不舍得,最后只是屏着呼吸,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珍贵易碎的幻梦,极轻地、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鼻尖。

    野生哨兵沙哑着嗓子小心地问:“想起我了吗?”

    “没有。”沈不弃答得飞快,语气掺着点气人的茫然好奇,“你是谁?”

    他的嗓音也哑,但添了懒倦,完全放松地软在这双手臂构建出的温热空间里,被捧着头颈,微微偏头,咬住了那颗草莓——

    作者有话说:[可怜]部长钓野人了!钓野人了!

    亲亲亲[可怜][红心][红心][红心]!!!

    第148章 “你没救了”

    沈不弃这些年, 一个人也学了不少东西。

    反正一个人。

    劫匪捏着草莓的手不动声色地滞了下,颜色过于浅淡苍白的嘴唇却并没按照预计轨迹,擦过不敢乱动的指腹、满是斑驳伤痕的指节。

    沈不弃衔着那颗草莓, 又不好好吃,鲜红的果实就那样被漫不经心含着, 像凝固的血滴。

    沈不弃慢吞吞地咬它、玩它。

    长而翦密的睫毛投落阴影,隐去灰色的冰,出现某种短暂的温暖错觉。草莓被牙齿咬破了一点, 不轻不重捻磨, 果肉就跟着稍微被咬烂, 汁水溢出的声音在哨兵过分敏感的听觉里清晰过头。

    ……像是某种没被哄满意、又过分聪明任性的猫,在离家出走涨了见识之后,擅自发明的酷刑。

    殷红的、酸甜芬芳的汁水从齿间涌出, 染过唇瓣,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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