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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130-140(第7/15页)
被风吹走。
出于向导的职业习惯, 也可能是那天找猫找得神志不清了,铃铎还以领带为中心,在整个阳台,布置了三十九条纤细到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精神力丝线。
那一晚上捕捉到了大概五十只蚊子。
还把完全忘了这码事,试图溜去阳台偷偷抽根烟解乏的霍戎前辈结结实实粘住了。
系统:「……」
“队长不让在办公室里抽烟。”宗政零解释,“怕呛到前辈,前辈的呼吸道不太好, 一直要吃药。”
沈未明的身体本来只是正常人的水平,但有过分强大的精神力像是结界一样无形保护,其实是不太容易受伤、生病的。
可任务总有意外,更何况沈未明执行的是高危任务。
宗政零暂停了对领带事件的说明,和系统说正事:是一次现场任务。
情报出了岔子,目标区域深处违规储存着大量未登记的毒气罐,负责前期侦查的小队居然也没有发现——就在任务快要圆满完成、所有人都忍不住稍微放松了警惕的时候,连环爆炸发生了。
随着轰鸣声、火光和腾起的烈焰,刺鼻的浓烟与毒气也瞬间吞噬了整个区域。
当时铃铎还没来,听说那次连一向稳重的苏镜都差一点就拔枪,霍戎已经往里冲到一半——接着就异变陡生。
半透明的精神力触手及时拦腰卷走了霍戎。
沈未明雄赳赳、气昂昂地坐在三米高的变异怪物脑袋顶上,从那片毒烟里出来。
他的周身像是有看不见的屏障,把绝大部分毒气都隔绝在外,在他身后,更多半透明的、巨大藤蔓似的精神力触手还拖着一串因为情报有误,被震昏、炸伤或是被毒气熏得昏死过去的倒霉哨兵——当然,他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触手把几十个不知死活的哨兵乱七八糟全扔在空地上。
被霍戎冲上去抱下来的沈未明,还在理直气壮地索要他的至尊草莓罐头。
……
这是好的部分。
糟糕的部分,是从那之后,沈未明开始咳嗽。
起初只是偶尔咳嗽两声,在特别干燥、天气忽然转冷的时候,后来由秋入冬,状况就更糟,严重起来咳得睡都睡不着。
苏镜想方设法给他治疗,用了所有精神力治疗和相关药物,也只是勉强压制住了症状。
她罕见地动了怒,强行把依然试图蒙混过关、钻进沙发缝躲起来的沈未明带去做了身体检查。
结果是「毒性物质残留,导致的呼吸道及肺部缓慢、持续性损伤」。
至于当时任务结束的检查,之所以完全没有显示异常……可能是因为沈未明的精神力实在太强悍了,那种无时无刻不在保护他的庞大力量,竟然也本能地、完美地掩饰了内在的损耗和伤痕。
“所以……队长总会念叨。”
宗政零低声说:“前辈身边,要是有个哨兵在就好了。”
这是哨兵最古老的定义,保护向导,凝视向导,永远、永远地陪伴在向导身边,他们被向导强大的精神力支配、安抚,也反过,用敏锐到不可思议的感官守护和付出忠诚。
如果,只是说如果,前辈身边有了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专属哨兵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哪怕沈未明再因为厌恶吃药和讨厌医院,假装没事,翘着几根若无其事的小触手装作轻松地蹑手蹑脚路过,也会被一秒察觉。
宗政零:“好想给前辈找个哨兵啊。”
系统:「……」这居然也能绕回来吗!!!
再说现在不是翻资料的时候吧?先不说沈不弃怎么看都没有再找对象的意思,记忆录像被暂停了,去阳台抽烟的霍戎还粘着呢!
“啊。”宗政零遗憾地收起资料,“是我的精神力特性,我的天赋是‘侦查’和‘警戒’。”
所以这些精神力丝线,对感官极为发达的哨兵而言,简直就像是黏性和韧性都极强的大号蜘蛛网。
霍戎又不敢出声惊动苏镜,结结实实金鸡独立地粘在天罗地网上,惊恐的新人铃铎手忙脚乱地说服自己的脑子暂时放松掉精神力丝线,简直觉得自己被扒了层皮。
——就是这样结实、缜密、万无一失的防御措施。
领带丢了,第二天天一亮就不见了,就在铃铎怀着敬意,准备去收回那条阳光和青苹果味儿的领带交还给前辈的时候。
夹子都保持原样,位置没有任何移动,完好无损。
三十九条精神力丝线同样无一断裂,没有粘到任何东西,也没有示警。
一切都和昨晚毫无区别,只有那些纵横交错的精神力丝线中央,夹子中间,领带形状的空档彰显了那个匪夷所思的结果。
……
“啊。”
就在铃铎僵在门口,攥着手机进退两难的时候,那个单手吊在窗外的野人却主动打破了这份尴尬。
对不起,野生哨兵。
宗政零对系统纠正描述,刚才的用词掺杂了个人情绪……那个野生哨兵发现了他。
野生哨兵漫不经心地探出头,越过沈未明的身影,视线穿透门缝,直白看向徒劳隐藏的铃铎。
沙哑的嗓音裹挟着冰凉的夜风,带了一丝微妙的、猫戏老鼠似的戏谑:“半吊子新人,那些装饰蜘蛛丝是你的?”
铃铎的瞳孔重重收缩。
他下意识就抬手猛然推开了门,才意识到不妥,本能抿了下嘴唇,艰难吞咽发干的喉咙。
铃铎不安地看向沈未明的背影。
他无法判断前辈的情绪,这样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下,他仿佛听见某根“蛛丝”嗡地一颤。
“过来。”那个窗外的影子慢悠悠说,“打开窗户,对,乖乖小狗……”
铃铎的心头警铃大作——反向暗示、精神力逆潮,他在被一个哨兵操控!巨大的不安和羞耻涌上脑海,他死死咬着牙关,双脚拼命钉在原地,眼睛里已经冒出血丝。
很可怕。
灵魂层级的可怕力量,恐怖,他像是在抵抗某种庞大到极点的吸力,身体逐渐僵硬、脱力,腿开始被牵扯——
一条小触手“啪”地轻轻打在他的膝弯。
仿佛某个无形水泡跟着破裂,铃铎重重打了个激灵,那种仿佛要将他诱惑进深渊的恐怖吸力消散得无影无踪……几条睡得暖乎乎、软绵绵的小触手打着哈欠七扭八歪扯住他,拍拍背,敲敲后脑勺压惊。
另外两条明显精神一些的小触手嘲笑他。
一条软软的尖端卷成一个小问号,另一条成熟地摇着“头”,仿佛在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铃铎:「……」
窗外的野生哨兵也看见了这一幕,野兽似的琥珀色瞳孔里掠过难以捉摸的亮色,似乎是觉得有趣,或者惊讶,好奇的神色更明显。
他完全无视了挣扎着放出防御性精神力的铃铎,盯着沈未明。
“你很好。”野生哨兵问沈未明,“在这不开心,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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