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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120-130(第13/18页)
要不成人形的哨兵仿佛在挣扎、在抗拒,发出模糊的咆哮呜咽。
它想要后退,想要逃跑,想要躲回到那片断壁残垣之后,但不论如何颤抖挣扎,都无法挪动分毫。
而沈未明……依旧站在那,微微偏头,不含温度的灰眼睛里露出一丝“为什么不听话”的疑惑。
沈未明又扯了下手里那条看不见的“绳子”,他朝那个怪物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地面。
那个哨兵模糊地嘶吼了一声,最后一点挣扎也消失,像冰悄然融化进冷水……它右腿一弯,膝盖“咚”地一声重重砸在地上,单膝跪倒,头颅重重垂下——紧接着。
紧接着,那个比一般向导还要更清瘦单薄的影子,踩住了哨兵的左膝,手里的颈铐“咔哒”一响。
沈未明轻轻跳到地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回收」完成。”
他把防爆冲锁链交给气喘吁吁赶过来的善后组:“我回去了,污染哨兵一名,平民五人,存活,需要记忆清除……牵好,我松手他就不会这么乖了。”
“不不不不不沈首席……大神,大神!!!求您了!!!”
善后组的组员快跪下了,鼻涕一把眼泪一把,魂飞胆丧地求他:“救人救到底……求求您!千万别松开!我们组这次的奖金全都转给苏姐……”
沈未明皱了皱眉。
整段录像里,这是他第一次露出类似“人类”的微表情,近于某种混合了巨大不耐烦的无可奈何——似乎对他来说,对方的最后一句话是件无法彻底拒绝的事。
沈未明用力拽了下那根锁链。
不用精神力的时候,他自己的力气其实不大,即使这么不高兴地重重拽了一把那条锁链,传到颈铐上的力道也微乎其微。
但那个哨兵依然极度温驯、近乎麻木地垂着头,小步跟在后面,被他牵进隔离笼。
“……”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看着沈未明在善后组的三倍奖金哀求下,一脸抗拒加班地一起进了笼子。
清瘦的向导微偏着头,垂着睫毛,用膝盖抵住那个变异哨兵颤抖的脊背,单手将止咬器扣紧,继而是双手、双脚,最后扯下领带绑上眼睛。
哪怕霍戎和苏镜再拦着、再不愿意让沈未明被人这么议论……那句话还是不可阻挡地,清晰地从每个人的脑海深处浮现出来——
“那个把所有人当狗驯的S级向导”——
作者有话说:亲亲亲[让我康康][红心][红心][红心]!!!
第128章 “您讨厌杀人。”
投影冰冷的蓝色光芒打在沈未明身上。
铃铎猛地惊醒, 瞳孔收缩,站在会议室中心的不是他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的、长在第四小队办公室旧沙发里的人形家具,是“那个东西”。
更多哨兵和向导恐惧地这么称呼他, 沈未明强得实在不像人类。
那个从第一天进入「危响」,就没有过任何搭档, 只负责处理最高危事件……可以视情况单方面强制支配任意哨兵的万能向导。
——局面彻底崩坏之前的最后王牌。
沈未明站在会议室中央,垂着视线,用那种和录像里几乎一致的, 冰冷的、不带任何情绪的锋利语调, 剖析了任务中的几个重大失误——哪怕少犯了一个错误, 或许也不至于落到一死一伤的结果。
“感情用事是最廉价的愚蠢。”
沈未明说:“向导对哨兵的支配,本质是精神力信号的单向给出和接收,你说上, 一个念头,他就冲出去。”
“再简单不过。”
“沟通只是次要的辅助。”
“向导应当对哨兵的一切行动负责,必须达到百分百的掌控力。”
“你们平时怎么黏黏糊糊、难舍难分都无所谓, 但在那种危机时刻, 必须要有足够冷酷的判断。一旦被感情干扰,搭上的不止是自己的性命, 还有队友和无辜的平民。”
……
这些话本质上都绝对正确, 毫无问题,但会议室里还是渐渐静下来,变得一片死寂。
好几对高级向导和哨兵的脸色都相当难看。
“……又来了!把哨兵说得好像狗一样!”
“他懂什么?!?”
“有什么办法?真出了事,还不是要他去收拾吗?再觉得狂妄可恨也只能听着……你为什么老老实实坐在这不去打他,不还是因为打不过吗?”
“毕竟是危响的保险栓,普通向导搞不定的安抚和治疗也都靠他吧?还有向导突发受伤、生病、意识不清,也要他去应急接手……”
“他本来不就是干这个的!没有哨兵的混蛋, 公、用、向、导……”
“你以为被他‘安、抚’‘治、疗’是多舒服的事?!我每次都宁可死了!”
“你们没见过那种场面吧?上次大面积精神污染爆发,十几个向导全倒了,他去接滞留哨兵,简直像浩浩荡荡牵了十几条大型犬……”
私底下的议论尖锐抵触,又透着浓浓的忌惮和恐惧,让铃铎一阵不适,皱紧眉看向沈未明。
沈未明无疑是听得到的。
但他显然没当成“有必要理解”的信息,依然在操纵投影,用那种毫无波动的语调念着那份具有浓厚个人风格的干预方案,甚至提到了极端情况下对精神壁垒的“可控摧毁”。
必要时刻,他认为应当允许强制摧毁向导和哨兵的精神壁垒,进入某种绝对可支配模式。
这套方案在逻辑上无懈可击,不论是任务成功率,还是哨兵、向导的生还率,也都指向最优解。
系统愣愣听着,完全做不到把这些东西和它熟悉的那个沈不弃联系起来:「但是……」
“但是,几乎无法执行。”宗政零说,“哨兵和向导都极端抗拒。”
哨兵和向导一旦彻底绑定,那种默契、羁绊、链接就深入灵魂,那是种无法述说的,远比任何联系都更为紧密深厚的关系。
「断开链接。」
「静默。」
「可控摧毁。」
「剥离。」
要做到这些,在精神上几乎要受一场凌迟,要和自己的哨兵解绑,向导必须说出明确的决裂性语言,即使再复合,也会给双方留下永恒的伤疤。
“不是前辈的问题。”
宗政零低声说,语气里的固执连系统都有点错愕:“这份报告是我润色的——前辈说的没错,如果活都活不下来,创伤的讨论还有必要吗?”
系统倒是也理解,但宗政零是不是看得太沉浸,忘了自己是新人格了:「是……是铃铎,润色的……对吧?」
它在一闪而过的快进画面里看到铃铎趴在办公桌上绝望地咬铅笔了。
沈未明这篇稿子,能念到现在都还没被司长“考虑影响”制止打断,基本上完全是铃铎这个全文科高分毕业生拿额头撞墙、揪下来的那几十根头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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