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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70-80(第7/22页)
裤的裤腰。
该、死、的他就知道!!!
原青枫这个老狐狸还在!!!
还在闭着眼睛装睡——以为他看不出来这是装睡吗?!这种烂演技除了贺鸣蝉,地球上还有第二个生物会上当吗???
但贺鸣蝉什么都信,很好骗的小土狗比划着“嘘”,用口型说“原大哥睡着了”,悄悄朝他招手。
厉别明钉在地上。
疯了。
他是疯了。
他才不要和原青枫出现在一个床上他发誓他宁可睡狗窝他宁死也——
小土狗失落地耷拉下耳朵。
“……”厉别明眼前黑了黑,深呼吸,自暴自弃大步过去,咣当一声躺下。
砸下。
砸在贺鸣蝉的右手边。
贺鸣蝉被震得轻轻弹起来了一下,刚好掉在原青枫的胳膊上——而那个装睡的老狐狸,正安安稳稳、舒舒服服,侧躺在贺鸣蝉的左手边的黄金宝地,闭着眼睛。
护着贺鸣蝉的心脏,右臂仿佛自然舒展,理所当然地给那颗暖乎乎的小狗脑袋当枕头。
小狗轻轻拽拽厉别明。
厉别明:“……”
拽拽。
……
下、不、为、例。
厉别明盯着可怜巴巴的琥珀色眼睛,磨着后槽牙,也伸手搂住贺鸣蝉,护着小土狗的后脑勺,把人往颈窝里按了按。
“睡吧。”厉别明哑声说,“身体没好,不准着急做家务了,知道吗?”
贺鸣蝉点头打哈欠点头:“嗯嗯嗯……”
厉别明也被他传染得打哈欠:“再碰拖把抹布……就把你绑床上。”
贺鸣蝉小鸡啄米,头发蹭得他脖子痒:“嗯嗯嗯嗯……”
小狗的确还在恢复期,身体太弱,这一会儿就沾上惺忪睡意。
至于原青枫那个老狐狸,好吧,厉别明十分不情愿地勉强承认,这段时间,原青枫也的确劳心劳力、累得不轻。
装着装着把自己也骗了,已经睡死过去了。
被暗中踹了一脚也不知道。
厉别明不甘心地调整了下姿势,他不明白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如果是一年前,不,半年前,有人说他会和自己的死敌因为一只小狗被迫共同待在一张床上。
厉别明大概都会毫不犹豫把那个胡言乱语的疯子装麻袋丢出去。
……
厉别明睁着眼睛。
他盯着阳光房墙上那个拓印下来的、贺鸣蝉画的傻兮兮的小太阳。
还有那朵花。
……算了。
随便吧。
厉别明恶狠狠打了个哈欠,把贺鸣蝉蹭得卷起来的T恤边沿拽好,小土狗做什么好梦了,睡得脸红扑扑的,还闭着眼睛笑。
厉别明决定原谅世界五分钟……随便吧,随便吧,日子就这么乱七八糟地过。
厉别明没发现他的手不抖了,酒精、药物和神经异常的反应似乎悄然被屏蔽,因为他完全把注意力放在贺鸣蝉身上。
小土狗睡得香喷喷。
摸一摸脸,就迷迷糊糊主动把脸颊送进他的掌心,乖乖贴着。
那就原谅这个破世界六分钟……六分钟。
不能再多了。
银发独眼恶犬在心底“啧”了一声,在窗外的鸟叫声,风吹过草坪的沙沙声,和掌心小狗浅浅的、均匀绵长的呼吸声里闭上眼睛。
真烦人啊,三个人。
啧。
他也睡觉——
作者有话说:晚上还有![撒花]
第73章 if线:小狗做梦吗?
小狗做梦吗?
做的做的。
/
贺鸣蝉做了个很离奇的梦。
梦见他回到了那个闷热得叫人窒息的暑假——突然天空就被捅了个窟窿, 雨不停地下,砸得飘起看不清人的白色水雾,疯狂冲刷山梁, 水位一夜间暴涨,堤坝发出濒临断裂的呻吟声。
站在铺天盖地的肆虐暴雨里的, 是二十五岁的贺鸣蝉。
二十五岁的贺鸣蝉没吃冰棍。
那个晚上,他没碰,一口也没吃。
他吃了羊肉火锅, 和原大哥还有厉先生一起吃的, 浑身暖洋洋, 有的是力气。
他还和韩荆大哥学了怎么在激流里穿梭,怎么预判山体塌方、尽快疏散转移,怎么在洪水和泥石流里求生救人……他把这些都带回梦里了。
还有他攒了好久的纹身设计稿费, 新买的、宝贝得不得了,怕掉漆擦车都用绒布的炫酷银灰色越野车。
小骑手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二十三岁那年秋天就闲不住地考下了驾照。
冬天和原大哥、厉先生一起去了地中海旅行, 那里的冬天温暖多雨, 厉先生说对他身体好,那是个相当美丽的异国港口, 咸湿的海风和柔和的阳光的确非常舒服, 他们钓到了好多鱼。
贺鸣蝉用一个星期和本地人混熟,一个冬天就成了小镇人人喜欢、笑眯眯打招呼的“来自东方的太阳男孩儿”。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那学会了一些极限运动,比如在落差惊人、危机四伏的复杂地带,如何迅速、安全、精准地跳跃移动。
比如怎么从一个山崖跳到另一个山崖。
没什么难的,没什么难的。
原青枫给他买了装备,找了教练,也这么劝说关心过度、血压飙升的银发独眼恶犬:
难道还能有人比从小上房揭瓦的小屁孩、永不超时的铂金外卖骑手、蓝天救援队新晋突击手更适合学这个吗?
贺鸣蝉全学会了。
所以他把车死死绑在高处根深叶茂的老树上, 头也不回冲进洪水,他知道这棵树不会有事的。
因为十二岁的贺鸣蝉每个晚上都爬上树藏在叶子里面哭。
他看到汹涌泥浆里凸起的几块巨石,随水漂浮的断裂树干,这些就是“山崖”和“浮漂”,他知道怎么利用最小的单位面积借力,怎么瞬间爆发肌肉力量,怎么在湿滑崎岖的绝境依然保持重心……他都知道。
二十四岁的一年,他跟着韩荆大哥,救了两次洪水、一次山火。
他背出遍体鳞伤的妈妈,交给嚎啕大哭的孩子,精疲力竭摔在地上,自己也在心里这么轻轻地喊……
“——妈妈!!!”
贺鸣蝉在雨里狠狠大喊出声,他冲进塌陷的稀软泥浆,根本不管坍塌的沉重滚石,他朝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身影伸手,他看见温柔的、错愕的明亮眼睛,他知道,他知道。
妈妈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孩子。
十三年后的孩子好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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