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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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医院就不能回家?”

    小土狗屏住呼吸,手放在腿上,坐着完全不敢动。

    但超可怜。

    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看起来下一秒就要飙泪了。

    厉别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狠狠推开要来救狗的原青枫,继续盯着柔软纯净到叫人心烦的琥珀色眼睛:“谁说的就是谁有病——他自己一辈子没去过医院吗?”

    要是贺鸣蝉敢点头,厉别明发誓,他现在就让司柏谦进医院。

    ICU十日游。

    其实相当敏感、相当聪明的小土狗,虽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已经凭直觉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贺鸣蝉慢慢眨着眼睛,脑子发懵,眼眶发湿,抿着发白的嘴唇,本能地轻轻飞快摇了下头。

    ……怎么可能有人一辈子不去医院。

    司柏谦当然去过医院.

    是前年冬天,应酬因为喝多了酒,被几个同事架回家丢在客厅,吐得站不起来。

    贺鸣蝉背着司柏谦就狂奔出小区去打车。

    大冬天雪下得大,司机看见醉鬼就掉头,根本不停……贺鸣蝉就又狂奔回去,顶着鹅毛大雪,用小电驴驮着司柏谦去了最好的医院。

    刚送半年外卖的小外卖员毫不犹豫带上了自己所有的钱。

    他把所有厚衣服都裹在司柏谦身上,把头盔也给司柏谦,一路笨拙地学姥姥哄二哥:“乖哦,乖哦,去医院就好了,就不难受了。”

    他努力把后背挺直,给二哥挡风。

    那几天贺鸣蝉外卖都请假了,忙得两条腿跑出残影。

    ——忙医院的事,奔波在医院和家里,拿司柏谦工作要用的资料、笔记本电脑,打听食谱,给司柏谦熬养胃粥。

    最惨的是那天没戴头盔还被电子眼拍了。

    被交警教育并写检讨。

    小土狗眼泪汪汪被挑中做典型当众念检讨……被交警队长笑着拍掉头发上结的霜,拎小狗崽一样掂了掂分量,说一声“小娃子”,还问他穿这么少冷不冷。

    贺鸣蝉紧紧攥着车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大声赌咒发誓下次绝不忘带头盔,再忘是小狗。

    ……再小声问,超小声,支支吾吾,脸涨得红透,他可以将功折罪——不是,他努力想,义务劳动。

    交罚款也完全没问题。

    罚多少都行。

    ……能不能不记档案啊QAQ。

    交警队长看他半天,忍不住乐出声,胡噜一把他的脑袋,往他车筐里丢了一袋还热着的早餐奶:“赶紧走,动作快点,我们忙着呢。”

    “下不为例!知道吗?下次抓你上电视念检查!”

    再抓给他一大把巧克力糖。

    ……

    巧克力糖可好吃了。

    贺鸣蝉自己舍不得吃完,抓一把给二哥,抓一把给护士,抓一把给医生。

    最后剩三颗,没办法,叹一口气,忍痛分两颗给眼巴巴盯着他嗦手指头的隔壁床光头小屁孩。

    贺鸣蝉其实还对着那几个来假惺惺“探病”的同事忍不住炸毛凶了——这些人都不好,他知道他们不是好人。

    他说不清,但感觉得到,这几个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捉弄二哥、看二哥笑话!

    ……结果自然是被二哥狠狠批评了一顿。

    贺鸣蝉沮丧极了,耷拉着脑袋,趴在病房的窗户边上,足足郁闷了好几分钟,在心里狠狠砸了一遍那些人的车玻璃才把自己哄好。

    ……

    这些事都过去很久了。

    厉别明不问,贺鸣蝉从来都想不起来。

    但银发独眼恶犬的恐怖威慑很有用,小土狗有点清醒过来了,没那么抗拒医院,被原青枫牵着手,乖乖做检查、抽血,被检查眼睑和牙龈。

    被冰凉的听诊器贴上胸肋,紧张得死死贴着原青枫,身体抖得像摇筛子。

    “这么害怕啊?”医生笑了笑,安慰他,“没事,只是检查身体。”

    无原因、难唤醒的嗜睡,可能是过度疲倦或者贫血营养不良,缺乏微量元素……如果都不是,多半就指向发作性睡病。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做了个脑部CT,得等结果出来。

    都不是要命的病,医生告诉贺鸣蝉,不用太紧张——即使真是发作性睡病,要做的也只是尽量保证安全、避免外出猝倒发生危险。

    原青枫被医生带去看片子,办缴费手续,详细交代情况。

    贺鸣蝉一动不动地乖乖坐在病床上。

    厉别明一动不动盯着他。

    ……

    小外卖员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因为这个结论松口气。

    贺鸣蝉的胸口微弱起伏,阳光给鼻梁和睫毛落下阴影,琥珀色的瞳孔涣开,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像个阳光下的肥皂泡,一碰就会碎裂消失的影子——医生说的每个字,贺鸣蝉都听懂了。

    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真是那个“发作性睡病”,他以后就不能工作了。

    当然不能再跑外卖,不说他自己,对其他人来说多危险?要是外卖员骑着车睡着了,撞到人撞到车怎么办?!

    也不能开车了。

    贺鸣蝉本来想去学驾照的。

    他会变成麻烦——贺鸣蝉的喉咙里泛起腥甜,呼吸吃力,眼前一阵阵腾起吞掉视野的黑雾……他会变成麻烦。

    这是世上最最最糟糕的事了。

    他变得完全没有用了。

    要被看护、被照顾,什么忙都帮不上,什么都做不了了,他要变成别人的麻烦和累赘,那还不如……

    他被银头发的独眼恶犬薅着头发抬头。

    “贺鸣蝉。”厉别明念他的名字,看起来因为“不得不好好念别人的名字”极度不爽,但还是忍耐下来了,“你是不是蠢?”

    柔软纯净的琥珀色瞳孔轻轻缩了下。

    小土狗努力抿着打哆嗦的嘴唇,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眼眶通红,紧紧攥着裤子,无意识地露出再被凶一个字就要哭的超可怜表情。

    厉别明:“…………”

    厉别明回头,松了口气,好极了,原青枫还没拎着扫把或者棍子什么的闪现在门口。

    他冷着张凶脸,抬手去挡惨兮兮的小土狗,刚碰到憋得滚烫的脸颊,贺鸣蝉的眼泪就涌出来,像一场微型热带阵雨,噼里啪啦砸在他的手上。

    厉别明缩了下手指。

    他盯着这只没出息的手,他不是要给贺鸣蝉擦眼泪,他只是想把人藏起来,免得被误认为是他把人欺负哭的……好吧。

    好吧好吧。

    他是要擦眼泪。

    厉别明自暴自弃地承认。

    他无措地攥着一大把纸巾,对着哭也不吭声、又不闹、又不要安慰、团成一小团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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