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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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封:【变态。】

    原青枫:【??】

    厉别明烦躁地“啧”了一声,丢下电脑。

    他就知道原青枫这个老狐狸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得到同款草坪。

    但他也有办法。

    很简单,再把狗放进去刨一次就行了。

    原青枫势必要联系布草公司补种,还会要他赔偿,到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要的资料。

    厉别明重重揉了揉太阳穴,坐回沙发里,调整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整理思路……他飙车回家时精神高度亢奋,现在理智逐渐回笼,没那么急于得到邻居家的小狗了。

    至少他要先搞一块草坪。

    而不是一个连恶霸犬都嫌弃的光秃秃破院子。

    也不能拿着麻袋就翻院子去偷。

    他毕竟是私募基金的主理人,如今还是蓝石亚太大区的总监,如果真被拍到,大概会上八个财经和社会版头条。

    更何况他和原青枫是死敌——不能被死敌捉到软肋是最基本的常识,他不能让原青枫知道他沉迷看狗,连正事也不干,就在这举着望远镜……原青枫一定会对着贺鸣蝉污蔑他是变态偷窥狂。

    ……他还需要掌握更多要素,做更缜密的计划。

    确保万无一失。

    厉别明重新回到窗前,抄起望远镜,挑起窗帘缝,愣了下。

    贺鸣蝉枕着胳膊趴在草地上。

    小土狗一动不动,显然打滚只打倒了一半,T恤蹭得掀到肩胛骨,露出半个精瘦后背,风把衣服吹得呼呼晃。

    两条长腿舒展交叠,短裤太短了,原青枫变态,线条漂亮的小腿泛着蜜色光泽,清瘦又不缺肌肉线条,跟腱修长,还有未褪的少年青涩。

    风把一桶天蓝色油漆打翻了。

    油漆桶砸在板车的金属封边上,异常响亮刺耳的一声。

    贺鸣蝉没动。

    油漆乱淌,淌到他身边了,天蓝色的、冰凉的黏稠液体沾到小土狗松蜷的手指尖。

    指尖染上天蓝色了。

    手腕染上蓝色了。

    小臂、手肘,T恤的袖口也染上天蓝色了。

    ……还是没动。

    贺鸣蝉的睫毛被风吹得轻轻颤,像是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啊啊啊糟了”地十万火急蹦起来,但没有,安静过头了。

    厉别明皱紧眉。

    他用力拍了下窗户,在意识到之前,已经喊出了“贺鸣蝉”。

    他控制不住地厉声喊了几句,发现邻居家的小狗没有任何反应,就那么软绵绵躺在草地上,脑袋埋在胳膊肘里。

    厉别明骂了一声,重重丢下望远镜,攥着手机,一边给该死的原青枫打电话,一边快速跑动离开书房,单手扳着被狗扒豁的墙翻进了邻居家的院子——

    作者有话说:沈部长:嘿嘿。

    第63章 喜欢睡觉怎么了

    小狗身上不是烫的。

    不是中暑, 但也不是那种冻手的冰凉,很暖和,热烘烘的, 有种太阳味儿。

    厉别明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粗暴地踢远那个骨碌碌滚来滚去、不怀好意, 妄图袭击贺鸣蝉脑袋的油漆桶。

    厉别明走过去,半蹲在脏得要死的草地里:“醒醒,别睡这。”

    厉别明拍扁一只黑白花蚊子:“脏。”

    叫不醒。

    贺鸣蝉闭着眼睛, 那些草叶被风吹动, 蹭着他的嘴唇, 睫毛,光洁的额头,轻轻戳着小麦色的脸颊。

    像是睡着了。

    睡得很熟也很放松, 脊背跟着呼吸轻微起伏……像只晒太阳就这么晒到睡着的小动物一样,舒舒服服在草地里打盹,对外界没有半点防备。

    ……厉别明忍不住脱下西装外套把小混蛋光溜溜的后脊梁遮上。

    这样做完, 他才回过神, 意识到满地淌的都是该死的油漆,厉别明低头, 看着自己花花蓝蓝的裤腿、皮鞋。

    好极了。

    现在的损失又多出一双手工皮鞋和一套六位数的西装。

    厉别明烦躁地盯着手机, 该死的原青枫只是听他说了半句话居然就把电话挂断,下一秒钟,他这个总监就收到了一张“外出调研”的请假条。

    他不是说他要追究原青枫公然翘班——他当然要追究!

    这是哪门子的外出调研??

    厉别明发誓他要在总部狠狠告这个自乱阵脚的死敌一状,所以他现在究竟要怎么做,就蹲在这看着吗?该死的原青枫为什么要挂电话???

    厉别明蹲在草地里,没有丝毫头绪,盯着小土狗被晒得微微发红的蜜色脸颊, 喉咙滚动。

    他试着拍贺鸣蝉的脸。

    这个动作又不罕见,厉别明过去最嚣张的时候,也经常用钱、用合同、用菜单,甚至是用撅在手里的马鞭,拍那些贪婪的蠢货废物的脸。

    但现在不一样……厉别明盯着自己的手。

    他很难解释这是什么动作,他在干什么?他的指节贴着贺鸣蝉泛出微红的脸颊,勾开那些烦人的草叶,抹掉贺鸣蝉鼻尖的汗。

    厉别明试图抵消掉这种荒谬的行为,于是他捏住了贺鸣蝉的鼻子。

    小土狗的眉毛在睡梦里皱起来了。

    脸也皱起来了,像包子,晃动脑袋试图挣脱,喉咙里呜呜的不高兴。

    厉别明立刻下意识把手松开,欲盖弥彰地按了两下鼻梁,试图证明自己没把人弄坏——他看贺鸣蝉真是在睡觉,没什么毛病。

    小土狗还知道拿爪子揉鼻子尖,还知道烦,不开心地皱了皱鼻子,拿胳膊把脸盖上了。

    还闷闷不乐翻了个身。

    很不满意。

    太阳好、草地好、油漆桶坏。

    捏鼻子的变态坏。

    厉别明:“……”

    好吧,是他脑子有病,杯弓蛇影了,贺鸣蝉是在睡觉,所以原青枫那个混账又跟着瞎紧张、一惊一乍什么???

    居然为了这种事就把把柄递给他……厉别明“啧”了一声,刚要拎走那件显然是废了的西装,再从那个墙上的豁口翻回去,握着沾满油漆的凉滑布料,就愣了下。

    厉别明弯着腰。

    小土狗……自己钻进了他衣服里。

    他勾着那件西装,一动不动,呼吸暂停,盯着贺鸣蝉。

    睡得又香又舒服的小土狗在他的衣服里拱了拱,把这东西当成了临时小窝,抱着一边袖子,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厉别明:“…………”

    这不能怪他。

    不怪他。

    控制不住。

    他向四处看了看,俯身鬼鬼祟祟地把贺鸣蝉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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