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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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恶犬的大手按了下他的肩胛骨,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瘦得像——”

    原青枫像是被番茄汤呛了地发出咳嗽声。

    厉别明:“…………”

    厉别明:“像。”

    算了。

    他想不出好听的比喻。

    厉别明把话嚼碎了,全都恶狠狠吞回去,今晚他就去报《沟通的艺术》速成班。

    厉别明换了副新的刀叉,切肉给他吃——他观察出来了,贺鸣蝉不是对吃牛排有障碍,是对餐具。

    贺鸣蝉看起来很担心,锃亮的叉子、刀和盘子会因为过分光溜溜,让切坏的牛排飞出去,砸碎原青枫那些光可鉴人的红酒杯。

    这种事,原青枫这个没在西餐厅搞砸过的公子哥也不会明白。

    “张嘴。”厉别明切了块牛排,指挥他,“咬,对,漂亮,现在嚼。”

    切大了。

    小土狗被他喂得腮帮鼓鼓,顾不上忧心忡忡了,奋力嚼嚼嚼。

    厉别明也在宴会上出过洋相。

    被一屋子“金融圈”的“精英”、“上流人士”嘲笑,看异类一样上下打量,讥诮地低声说着以为他听不见的悄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厉别明给贺鸣蝉讲他过去的事:“他们忽然都不吃了,全停下来看我,在那‘啧’。”

    贺鸣蝉显然也遇到过这种事。

    所以一秒就感同身受,脸色发白,抿紧了嘴唇,严肃绷着脸,紧紧握着银发凶恶大狗的胳膊。

    厉别明有心教他,故意问:“你会怎么办?”

    小狗的喉咙动了动,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他:“我,我冲进去。”

    厉别明:“?”

    “就……冲进去。”贺鸣蝉低头盯着绞紧的手指,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脸涨得通红,声音越来越小,“我……我贴着你,就这样站。”

    他紧紧贴着厉别明,像一条拼命炸毛、试图增加威慑力,冒充什么守卫犬的小土狗崽子。

    毛绒绒的脑袋抵着厉别明的肩膀。

    小土狗拼尽全力狠狠凶了:“我瞪他们。”

    “……”厉别明不是这个意思,但他有点理解原青枫的教学流程为什么不顺利了,的确做不到,他把贺鸣蝉翻了个面,低头看了几分钟,捏了下热乎乎的脸,抱进怀里。

    没人能在这时候做到不抱小狗。

    戒过毒也不行。

    “行。”厉别明把话咽回去,他本来是想教贺鸣蝉直接掀桌子、把所有的菜都掀到地上,既然不想吃,那就谁都不要吃了。

    但这样居然也离谱的感觉不错,他低头,看着贺鸣蝉,生硬地复述:“那你就……贴着。”

    “贴着我站。”

    厉别明觉得自己是疯了,或者完全被贺鸣蝉的脑袋拱晕了,居然会开这种玩笑:“我们三只眼睛瞪死他们。”

    看得出原青枫在沉重的道德包袱和想笑之间挣扎得相当艰难。

    银发独眼恶犬森森抬头,试图用眼神杀人,杀人无效,他现在像一只被小狗崽子爬在身上、理智已经完全蒸发的倒霉邻居大狗。

    原青枫撑不住了,摘下眼镜说了声“对不起”,笑得低头压在胳膊上。

    厉别明在要不要过去掐死他的困局里犹豫一秒,贺鸣蝉就被传染了。

    饭菜有毒。

    邻居家的红酒牛排、暖洋洋的灯光和酸甜可口的番茄浓汤一定是下了什么致幻毒剂。

    厉别明低头,莫名其妙看着闷在胸口高兴到钻来动去的小狗,他也难以幸免,笑了一声,然后局面变得彻底难以收拾。

    ……直到几分钟后。

    笑得揉眼睛的小土狗轻轻“唔”了一声,忽然在他怀里软下来。

    贺鸣蝉被用力托住后脑、揽着腿弯,紧紧抱起,软绵绵贴在他臂间,手脚都向下垂落。

    厉别明收紧手臂:“贺鸣蝉!”

    他的脸上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剧烈恐慌。

    原青枫起身,单手按住变态邻居绷成铁块的肩膀,轻轻摇头——显然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一会儿就好。”原青枫的神情恢复严肃,把眼镜重新戴上,“情绪波动大会这样。”

    “先抱鸣蝉去卧室里,你陪他待一会儿,我去和医生说。”

    原青枫还不放心,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警告三联:“别凶个脸,别讲恐怖故事,别教可能违法的事。”

    天生就是凶脸的银发低素质恶犬:“……”

    厉别明的喉咙动了动。

    ……那他还能干点什么???

    该死的原青枫。

    厉别明僵在原地,用练了不短时间的手法,异常笨拙地、生硬地调整姿势,把软得像没骨头的棉花娃娃一样的小狗抱起来……见鬼,理论和实操完全不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把贺鸣蝉捧起来,贴近怀里,他发现贴得越近,抱起来好像就越稳当。

    厉别明就把贺鸣蝉努力抱紧。

    他把小狗抱进卧室,然后呢?下一步是什么,该死的原青枫为什么不说明白?

    放在床上吗?刚吃完饭就躺下怎么行。

    放椅子上?开玩笑软成这样怎么坐得住。

    放吊椅里?

    ……完蛋了,该死,他找不到吊椅里不能放的理由。

    他、不、想。

    厉别明冷酷否决,手臂收紧,装作没看见吊椅,把贺鸣蝉又往怀里摁了摁。

    凭什么要放?他抱得好好的。

    厉别明坐在床上,轻轻摸着小狗的脑袋,低头想,贺鸣蝉的头发好像是有点长了。

    贺鸣蝉真的像是单纯的、只不过是太困就睡着了一样,脸色还是红润的,身上也柔软温暖,厉别明忍不住捏了几下他的手指,又轻轻弯折了一下手腕……小土狗依然乖乖闭着眼睛,睫毛安静地垂着,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厉别明用指节轻轻碰贺鸣蝉的脸,很柔软,鼻梁很高,眼皮软软的,睫毛浓密。

    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只会瞪人,牙都不会龇,怎么还敢说出“我冲进去”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厉别明突然很想看看这只小土狗的牙尖不尖,他发誓他就是想的这个,没别的,他捏开那两片温软的嘴唇,看了看整齐的小白牙,贺鸣蝉天天认真刷牙,还哼歌。

    ……很软。

    怎么这么软。

    不会说狠话的人嘴就这么软吗?

    厉别明盯着小土狗,尝试压下某种令人烦躁的热气,他咬碎了两粒强效薄荷糖,毫无用处。

    想吃药,绝望地发现忘了带。

    当然忘了,他被小土狗牵着手,连怎么出的门、家里锁没锁都不记得。

    鬼才记得药扔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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