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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50-60(第15/23页)
理论上会有不少挺带感的桥段——阴谋里的零星感情,算计里的微薄真心,源于猜忌的博弈,复杂晦暗的过往纠葛和致命把柄……在一系列冲突、博弈、试探之后,彻底成长进化的司柏谦,会在一场悄悄逼近的巨大危机里力挽狂澜,拯救蓝石与厉别明本人的职业生涯,两人达成微妙而深刻的理解,最终HE……
……系统拿着这么一大页隔壁部门发来的解释说明。
想了又想,还是想给沈不弃看一眼。
但沈不弃正忙着划掉一百条新的退场方式。
骨癌不行,白血病不行,先天性心脏病也不满意。
沈不弃对着「渐冻症」点了几次,系统不得不绝望地过去提醒,这个选项没开放,因为冻一个月也死不了人。
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
什么都发生不了——就连厉别明和司柏谦的CP,这种天作之合,也要磨合数年以上,经历分分合合,波折无数。
感情这种事就是这样的……
沈不弃终于舍得抬头:「啊,是这样吗?」
系统:「……」
它说了这么多!问得哪个啊!!!
沈不弃接过那一大页写满了人设剧情的解释说明,随便画了画,挑几个字草草打圈表示读过了,就随手折成弹簧跳跳狗。
系统苦苦抱着他的手指头:「不行我们太坏了不能这样……给,给我的啊。」
系统坐在跳跳狗上,被沈不弃拿手指头轻轻推着晃来晃去地玩,不太好意思了,蹭了蹭,悄悄关掉叮咚乱响的邮件提示。
系统什么都没看见。
/
原青枫已经把贺鸣蝉安全带回了家。
不是什么难事。
厉别明只是脑子有问题,又不是疯子,总不至于真的要凑够四个肿手肿脚,再说严肃起来较真的老实人最好也不要惹。
所以院子很清静,花草也安然无恙,没被某只坏狗糟蹋。
贺鸣蝉还是睡得很熟——原青枫低下头,轻轻摸了摸有点扎手的小发茬,贺鸣蝉睡得脸颊泛红,额头有一点薄薄的汗。
原青枫把车泊好,摸摸他的脑袋:“到了,鸣蝉?”
没醒。
轻轻捏了捏后颈,又戳了戳泛红的脸颊。
还是没醒。
原青枫想了十几秒钟,做了些抉择,斟酌,深思熟虑,还是忍不住想玩:“要超时了。”
小骑手腾地就瞪圆眼睛弹了起来,“单子单子我的单子”浑身上下疯狂摸手机,被原青枫及时托着肋下接住,没磕脑袋、没撞车顶,两条腿还在扑腾着要狂奔绝命送单。
原青枫尽量不笑得过分,别过头咳了咳,调整呼吸,他端着贺鸣蝉,迎上暖洋洋琥珀色的、回过神以后相当义愤填膺的圆眼睛。
贺鸣蝉好气啊:“过分!”
“过分。”原青枫承认,把羞耻到发烫的小狗气球轻轻放回副驾,“到家了,喜欢吗?”
贺鸣蝉愣了下。
他像是不太适应这个说法,抿了抿嘴唇,喉咙动了动——但还是很懂事地乖乖把话咽了回去。
贺鸣蝉深呼吸,狠狠揉了揉眼睛,悄悄吐了口气。
不行不行贺知了不就是离家出走吗难过什么!精神点!别这么没出息!
为了二哥好!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把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晃出脑袋,紧紧攥着安全带,透过车窗户往外看。
……原青枫大概听见琥珀色的眼睛“叮”地亮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院子的确很大。
虽然上个园艺师毫无种植常识,对植物养护一窍不通,马上就要害死这些花了——但不得不说,造景的水平尚可。
视觉景观上的确很漂亮。
修剪整齐的宽阔草坪绿油油一大片,像片巨大的绿丝绒地毯,可以扑上去拼命撒欢、打滚。
花开得都很盛,不少价值不菲的珍惜品种,丝绒一样质地的暗红玫瑰花,薄如蝉翼的蓝罂粟,无尽夏,三色山茶、变色木绣球……
原青枫听见贺鸣蝉小声嘟囔他听不懂的一大堆名字。新上任的小花匠愤怒极了,鼻尖抵着玻璃,嘟嘟囔囔地严厉批评上一任简直不要干了,竟敢把那么漂亮的喜马拉雅蓝就放在大太阳底下。
远处有水池和喷泉,锦鲤游弋,好奇地吐泡泡,太阳把水晒得波光粼粼。
贺鸣蝉快要控制不住杀出去看家护院了。
……但原青枫发现,小骑手是真的很讲规矩。
明明心也飞了、眼睛也不停瞄着倒霉受苦的花花草草,一直往院子里探头看,每根头发丝都在喊“快放我出去救花”……但还是坐得又乖又规矩。
攥着手指头,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忍着不乱动也不乱跑。
用那种实在非常叫人心软、几乎要化成水的表情,抿着嘴唇,眼巴巴等着原青枫说话。
原青枫尽量不这就被击倒,揉了揉有点扎手的小发茬,侧过身,帮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去吧,小心你的腿,注意安全……”
原青枫:“啊。”
说完“去吧”,副驾驶的小炮弹其实就已经发射出去了。
蓝白相间的身影单腿蹦得飞快,贺鸣蝉杀进那片看似一片祥和、实则蔫头耷脑的花圃,摸摸这个碰碰那个,翻开叶片检查,轻轻扒开浮土看根,捡起一点土块,捏碎了凑近鼻尖闻一闻。
贺鸣蝉单腿蹲不住,不小心摔了,发现自己站不起来,就托着下巴发愁,叹气叹得像是最权威的急诊室专家。
原青枫带着轮椅追他,把小贺专家抱回轮椅上:“还来得及吗?”
“差不多。”贺鸣蝉抱着一盆可怜的小无尽夏,“这个最危险了……怎么浇了这么多醋,根都烂了啊,得把它带回屋里治——”他忽然回过神,仓促咬了下腮帮,声音转小,仰起脸申请,“可以吗?”
原青枫摸摸他的脑袋,点头,摸出手帕给他擦汗:“听你的啊。”
贺鸣蝉有点脸红,抱着小花盆不好意思。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又把新衣服弄得浑身是土,更后悔了,规规矩矩坐好,仰起脸乖乖给擦。
原青枫觉得他乖。
乖得不像话,被擦脸就闭眼睛,睫毛轻轻打着颤,薄薄的眼皮也在指腹下面轻微滚动。
原青枫抬手,帮他把鼻尖上的土轻轻抹掉。
他发现了,贺鸣蝉被这么摸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给一点同样的、又谨慎又乖的轻微力道。
花圃有循环冷气,贺鸣蝉穿的少,小半张脸埋在原青枫手心,冰冰凉凉的鼻尖碰他的手指。
原青枫低头柔声问:“还是困吗?”
贺鸣蝉摇头,不吭声,不肯把脸抬起来,抵着他的掌心。
有心事的小狗气球就是这样,哪怕自己一直在努力地打气振作,偶尔难免还是会漏一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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