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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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议。

    沈不弃只是不明白,他还有几百组的KPI要算,为什么还一定要在这么简单的世界尾声里耽搁:「为什么还要缓冲三十天?」

    「呃。」系统磕磕巴巴,「因为,因为。」

    因为……绝大部分的任务者,没有沈不弃这么高的效率,这么多变的手段花样,也没有沈不弃这么……热爱工作。

    在工作之余,也需要一点放松的、不受拘束的时间和空间。

    需要一点自由。

    需要放假。

    虽然系统不明白为什么,但大数据统计判定,贺鸣蝉属于这一类角色——他需要放松、需要休息、需要放假。

    需要三十天。

    在这段时间里,剧情不会再对角色做什么具体的要求,只要不崩人设,可以尽情放松地享受最后一个月啊啊啊啊啊系统咬住沈不弃的手指头:「你要去干什么????」

    沈不弃弯了弯现在是琥珀色的眼睛。

    他坐回桌前,打着转揉湿漉漉酸唧唧的系统杨梅球,扑哧扑哧龇出一堆冰凉酸梅汤:「放心,放心。」

    只是要干点私活。

    系统:「…………」

    被迫在三十八度的天气,不休息地一口气送外卖五个小时,已经是可以申请工伤补贴的绝对酷刑。

    沈部长能保持敬业精神不崩人设已经很不容易。

    所以,在保持敬业之余,他当然也无可厚非地踩了踩点、物色了一点合眼缘的目标,写好了五米长的私活单子。

    就比如司柏谦工作的投行,那两个眉清目秀、家教良好,隐藏身份来实习的富二代兄弟,看着就很有潜力。

    还有那个三十岁的单身资深MD,身家丰厚又待人温和,总部派过来开拓市场的,刚回国三个月,还没找到合适的私人助理。

    还有他们写字楼楼下,会员卡十万起步的搏击俱乐部,肌肉线条完美的国际金牌首席教练。

    他们公司新来的那个西装暴徒的暴躁总裁其实也挺有故事性……

    「……」系统觉得不妙,它试图挽回点什么,毕竟主角部那边最近对他们很有意见,他们可能是干崩了所有和主角相关的主线。

    但来自狗血部的沈部长不考虑这个,正热情十足,准备正式开始真正的工作:「我看看……」

    沈不弃握着屏幕裂开的手机,按了按,等屏幕变花的地方恢复,顺便把这一段剧情剪切掉——按贺鸣蝉的脾气,就算不跑单,也是不会进这种奶茶店的。

    田埂上跑大的野孩子怕什么晒。

    贺鸣蝉从不给自己这种特权,胸口挺得老高,他爸爸可是戍边的。

    贺爸爸这么要求儿子,后来贺鸣蝉也这么要求自己,实在跑不动了,他就在心里狠狠鄙夷自己没出息,娇气,真娇气,找棵树荫休息会儿不就得了?

    沈不弃喝掉咖啡,放下几张纸币结账。

    他重新扣上顶着喷火龙的头盔,长腿一跨骑上电动车,提醒系统,尊重角色,叫他贺鸣蝉。

    /

    贺鸣蝉找了棵树。

    树不错,树荫很茂盛,树梢上还有一窝小鸟。

    贺鸣蝉蹲在树下,特地找了个太阳光不晃摄像头的地方,整理好衣服、头发。

    他自己排练了几次,深呼吸,咧开嘴露出一排小白牙,打了司柏谦的视频。

    被挂断了。

    打语音电话,也被挂断,想要换电话的时候对面回了条消息,很简短:「在开会。」

    哦哦。

    贺鸣蝉赶紧不打扰,蹲在树下看时间,半个小时了,应该开完会了吧?

    贺鸣蝉立刻把三万块的转账退了。

    他又截了张凌晨接单的图,发过去,给司柏谦看,他昨晚打完游戏就又去跑单子了:「二哥,我昨晚是加班去了。」

    他学司柏谦他们常用的口吻,管这个叫加班。

    贺鸣蝉先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什么大不了:「知道了嘛,你和他没关系,不闹了,今天回家,二哥你吃油焖大虾吗?」

    司柏谦那边沉默的时间很久,不知道是因为开会不方便动手机,还是因为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司柏谦的消息才又陆续出现:「不是开玩笑。」

    「贺鸣蝉,我目前没法负担你的情绪,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处理你制造的麻烦。」

    「我们都理智一点不好吗?」

    「学着自己照顾自己。」

    「我认为你也该试着独立生活了。」

    贺鸣蝉的头埋的很低,蹲在树下,抱着那个破破烂烂的手机,反复修改对话框里的字。

    于是司柏谦那一边,聊天框顶端的“对方正在输入”也就闪现又消失,消失又冒出。

    最后贺鸣蝉问:「油焖大虾……少油少辣,低脂的那种也不行吗?」

    ……

    司柏谦没再回复。

    倒是那三万块,越过微信,直接转进了他的银行-卡。

    贺鸣蝉又不死心地等了几十分钟,完蛋,彻底没戏。

    他叹了口气,收起手机,就这么垂头丧气朝他的车走,像被霜打了的小苗,树叶子缝里的阳光刺眼,空气也热,吸到肺里都是烫的。

    贺鸣蝉骑上自己的小电驴,小电驴坏,烫他的屁股。

    银行也坏,他说要收了吗?贺鸣蝉没想过要钱,他要钱可以自己挣,司柏谦给他钱干什么?

    贺鸣蝉坐在烫屁股的车上,攥着烫手的车把,还是不死心地琢磨,那白灼虾呢?清清淡淡,沾点酱油……

    应该也不行。

    他心不在焉地胡乱绕了一阵,打开抢单大厅,一口气随便接了五、六单,贺鸣蝉这次不太有精神,骑得挺慢的,也没抢红绿灯,但今天就是轮到他流年不利。

    还是撞了一辆车标长翅膀的车的屁股。

    摔得挺惨的。

    一头扎进绿化带简直狼狈得要命,贺鸣蝉的右腿别在了车架里,胳膊火辣辣的疼,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紧张恐慌,整个胃都缩成一块——他不会又被送到医院去吧??

    医院不会又自作主张,给司柏谦打电话吧???

    千万别去医院!千万别通知司柏谦!

    贺鸣蝉用力咬着嘴唇,他顾不上站起来,先摸出手机,慌乱删掉司柏谦所有的联系方式,看见有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脸都白了。

    “我没事!”他急着喊,有点错愕地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要命,“对不起,能不能,能不能我自己处理,我赔……”

    有人把他从绿化带里抱出来。

    是开那个翅膀车的人。

    ……

    抱住他的人身上还沾着空调过头的凉气。

    驼色薄风衣,有很淡的檀木香,那双手臂稳稳当当、像抱小孩似的把他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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