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35-4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35-40(第4/12页)

白的、冰冷的脸庞。

    台灯暖黄色的光洒在合拢的睫毛上。

    靳雪至不能这样。

    靳律师不是不服罪、不忏悔的吗?不是全联邦第一狡猾吗?不是宁肯被亲得喘不过气,也就是“哦”一下,腿软了嘴都不软的吗?

    为什么忽然变这么老实,非要把什么都说破、什么都挑明,自作主张——他问靳雪至了吗?!

    “坏猫。”迟灼哑声阴谋论他,“你就是怕我伤心是不是,你觉得自己政治生命结束了,你就没有未来了,所以你想偷跑?”

    迟灼狠狠攥着毛巾,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

    “你要甩了我,一个人偷偷跑掉,但你怕我着急难过,怕我担心……怕我以后什么也不干了找你一辈子。”

    “所以你要逼我走。”

    “你要我恨你,要我生你的气,再也不想见你了,对吧?”他故意夸张地“哈!”了一声,“我才不上当!”

    迟灼凶狠地宣布:“我才不会找你一辈子。”

    “你要是不见了,我一丁点都不着急,连寻人启事都懒得贴。”

    迟灼发誓:“我就卷钱跑路,去找个最舒服、最惬意的地方住,我就——我就在海边买个大别墅,天天晒太阳,喝果汁。”

    他咬牙切齿地胡乱计划:“我天天潜水抓鱼烤着吃,现捞现烤,两面金黄,撒辣椒粉……”

    靳雪至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

    迟灼:“……”

    “你是不是饿了。”

    迟灼摸他额头,气势泄得一塌糊涂,低声嘟囔:“臭猫,想吃烤鱼吗?”

    靳雪至还敢挑:“辣。”

    迟灼想咬他。

    靳雪至被挡了一点灯光,微微皱眉,但还是固执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不要辣椒。”

    迟灼被他气乐了,眼泪又丢人地乱七八糟往外涌,掉在靳雪至的脸上、滑进睡衣领子里,停在微微干裂的苍白嘴唇边。

    靳雪至轻轻舔掉,像是尝到了想要的味道,冷冰冰的灰眼睛就又变得像是云那么柔软了。

    “迟灼。”靳雪至问,“我的袜子呢?”

    迟灼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他,气急败坏掀开被子,隔着那双棉袜,捏了下瘦得不行的脚:“这呢这呢这呢!你——”

    他皱了下眉,忽然觉得不对,把靳雪至捞起来。

    靳雪至很乖地靠在他胸口。

    “……笨猫。”迟灼问,“怎么回事,腿怎么了?”

    他试着轻轻捏靳雪至的脚趾、脚踝,捏苍白细瘦的小腿,靳雪至的腿软绵绵的,人也是,冰凉气流时有时无地扫过他的脖颈。

    “不知道。”靳雪至的声音还很冷静,“我感觉不到了,迟灼,你是不是偷了我的腿。”

    迟灼每天能被靳大检查官冤枉八百次:“……”

    “可能是麻了,压到了。”迟灼压住不安,冷静,冷静,医生说过有这种可能的,“你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看卷宗都是什么姿势……不会又是‘那样’吧?”

    靳雪至有这个劣习,半夜看卷宗犯难的时候,就咬着笔帽,整个人蜷缩成小小一团,像只固执的虾米蹲踞在摇摇晃晃的二手转椅上。

    迟灼每天巡视书房三到三十次不等,拎着衣领给靳大律师纠正坐姿。

    靳雪至靠在他胸口,被他轻轻揉着小腿,想了一会儿:“嗯。”

    迟灼太阳穴直跳:“嗯?”

    靳雪至从善如流地换了一个:“哦。”

    迟灼头疼得已经有点服气,他调整了下姿势,把靳雪至的腿抱在自己的怀里,仔仔细细揉捏小腿、脚踝,按脚心的穴位,力道稍重,直到掌心的膝盖微微抽动了下。

    “没事,没事啊。”迟灼哄他,“笨猫,你身体太差了,乖乖养着,我去给你弄点烤鱼吃。”

    靳雪至微微皱了下眉。

    “不要鱼?”迟灼就给他换,“虾饺还是馄饨?南瓜粥?爆米花?”

    靳雪至不想吃饭,他抬起手,指尖触摸迟灼颈侧的那个牙印,稍稍施力,细微的刺痛牵扯神经,迟灼低低“嘶”了一声。

    靳雪至轻声说:“我咬的。”

    “……”迟灼谢谢他:“您知道啊?”

    “我让你疼了。”靳雪至说,“迟灼,你不高兴,还疼,还流血了。”

    说完这些,靳雪至就抿着唇,稍扬起下颌,又用那双恢复了冰冷倨傲的灰眼睛看着他。

    像只准备好了被拎着脖颈狠狠丢出去的猫。

    迟灼是真想狠狠咬他一口。

    他揉着靳雪至的后脖颈,低声叫靳雪至的名字,一遍一遍,不停,他隔着睡衣揉靳雪至身上那些疤,揉支离的骨头,他作势要咬那只这时候还要挠人的猫爪,最后却只舍得用嘴唇贴着轻轻蹭。

    靳雪至的声音还是很平淡,认真到欠揍:“把我丢出去吧,我要毯子,还有这套睡衣,还有拖鞋。”

    “闭嘴。”迟灼威胁他,“别逼我亲你。”

    靳雪至还敢张嘴,还在解释墓的事,还是那种哪怕哆嗦成这样还要公事公办的冷静语气,靳雪至说他是迁了墓,放去寺庙里供奉了,让迟灼记得去烧纸……

    迟灼忽然就听见脑子里有根什么弦“铮”地一声崩断。

    得想点办法。

    迟灼缓慢呼吸,忍着颅腔里像是被灌进去的铁水。

    得想点办法……教会靳雪至好好说话。

    他绝望地扫视这间寒酸的小破卧室,床垫铺上所有被子也太冷了吧,不如他,迟灼想,他是热的。

    他把靳雪至放在自己身上,他想大概是他的表情太吓人了,靳雪至被他恶狠狠捏着后颈,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居然闭上了眼睛。

    那双可恨的、可爱的、冰冷的灰眼睛。

    迟灼托着靳雪至微微打颤的胸肋,他这么全自动地举着靳雪至亲他……但猫很坏。

    笃定自己要被丢出去的坏猫,坏透了,吝啬透了,紧抿着嘴唇不给他便宜占,只是因为无法逃离,不得不轻轻擦过他滚烫的皮肤。

    迟灼决定给他点教训。

    被撬开唇缝和牙关的时候,靳雪至也睁开眼睛,露出错愕的神情。

    这就对了。

    迟灼咬牙切齿地亲他,折磨两片绝情的嘴唇,他紧紧抱着靳雪至,剧烈到他们交换彼此的气息,迟灼模糊地看见靳雪至皱眉。

    不,不是那种皱眉,是认真到令人错愕的——像这世上最好、最乖、心肠最软的小猫那样。

    伸出爪子,扒拉扒拉,努力拨开乱七八糟的骨头、铁片、海沙,终于找出一颗脏兮兮的薄荷糖。

    那双灰眼睛露出有点得意的亮色。

    然后靳雪至呼出的气流居然就带了点叫迟灼朝思暮想五年、想得发狂的靳雪至牌薄荷气……迟灼没法不怀疑这一切都是梦。

    靳雪至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