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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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当年那件事……那辆车,是靳雪至私下找人安排的。

    有证据。

    迟灼的动作停下,他怀里的坏猫也像是有些不安,又开始微弱挣扎,想把手收回怀里藏起来。

    “没事。”迟灼轻轻摸他发着抖的头发,柔声说,“怕什么。”

    他又不是第一天被靳雪至伤了,迟灼知道,靳雪至为了他的“理想”,就是可以不择手段的,牺牲谁都没关系。

    靳雪至甚至曾经安排过刺杀自己的狙击手。

    那颗子弹离心脏不到三公分,靳雪至因此名声大噪,“铁血检察官”的名头从此焊在他身上……没几个人知道,那个狙击手是从不打歪的。

    靳雪至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对别人当然也一样,他只是靳雪至的无数个“别人”之中的一个。

    迟灼轻轻摩挲这张苍白透了的脸。

    “没事。”迟灼仰躺着,轻轻摸伏在自己胸口的猫,“我不怪你了。”

    他本来是想和靳雪至好好讨论讨论、算一笔账,把那些无论如何死活都想不通的事全问清楚的。

    ……现在不想了。

    靳雪至已经这么惨。

    迟灼不是喜欢把人赶尽杀绝的性格,不想再把血淋淋的旧账摊开,事实上那些人嘲笑“迟少”“优柔寡断”并非毫无道理,迟灼就是总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下不去死手,才会在那些不死不休的圈套里一次又一次摔得头破血流。

    所以靳雪至亲手帮迟灼改正了这个要命的毛病。

    迟灼应该感谢他。

    如今的迟灼,也和当年的靳雪至一样,不谈感情,只算得失,他攒起最后一点可笑愚蠢的原谅纵容,攒了五年,留给靳雪至:“带你去吃关东煮。”

    他有病。

    迟灼坐起来,他就喜欢大半夜不睡觉开酒店的车出去找个便利店买十几块钱的关东煮……喂猫。

    靳雪至被他裹成鹅绒猫卷,轻轻戳脑袋,靳雪至坐不稳,摇摇晃晃,迟灼觉得有趣,轻轻笑了下。

    他说:“靳雪至。”

    反正靳雪至也听不懂,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迟灼有点自嘲地想,不像话,他自己在这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靳雪至都不知道。

    “这辈子不怪你,我原谅你。”迟灼蹲在床边,轻轻摸这张苍白的脸,力气很柔和,“下辈子我们就不见了,好不好?”

    /

    五分钟后迟灼开始后悔自己说了这种傻叉的矫情台词。

    因为靳雪至现在就不见了。

    他只是打了个电话要车,三十秒,他发誓没超过四十秒……挂断电话再回来,靳雪至就不见了。

    云顶套房本来就有不少套间,衣柜,储物间,为了绝对保证客人的隐私,格局像个精心设计的迷宫,主卧连着书房,书房小门直通备用走廊,三条分支,一条是侍者小道,一条专走老鼠和清洁工,还有一条伸进该死的酒窖。

    所有地方都能轻松藏进一只不听话的猫。

    迟灼实在干不出大半夜把所有人叫来找猫的离谱蠢事,他不停拉开每个衣柜,叫靳雪至的名字。

    他向所有他能想到的信仰保证他会捐款,乞求能在拉开门的瞬间看见那双灰眼睛——哪怕是冰冷的、嘲讽的,哪怕下一秒靳雪至得意洋洋跳出来宣布这又是个圈套。

    ……好样的。

    迟灼磨着渗血的后槽牙,忍着太阳穴快要爆炸的血管,恶狠狠地边跑边想。

    靳雪至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迟灼开始道歉,开始反悔,他发誓自己是胡说的了,这台词是他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主角说的,迟灼学来小发雷霆解解气而已,他不是不要靳雪至了……靳雪至不能这样。

    不能这就又跑掉。

    外面那么冷,那么大的雪,沿海大道出了车祸不知道吗?听说还有逃逸的抛尸杀人犯。

    遇到危险不小心死了怎么办……呸。

    迟灼狠狠地呸,他胡说的,不能当真。靳雪至是他见过最大的祸害,祸害遗千年,活该是要长命百岁。

    “你是不是蠢?”迟灼没好气地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扯开窗帘,看见门就狠狠拽开,“我说的‘除非死了才原谅’——是说我!谁说你了?!”

    “靳雪至……你他妈那么对我!”

    “我差点死在那场车祸里!”

    “我生点气不行吗?啊?!我说点狠话不行吗?你对我说的狠话还少吗检察官大人?!”

    坏猫,坏猫,坏猫。

    迟灼的腿伤又疼起来了,他因为那场车祸断了条腿,休养了小半年,靳雪至寸步不离地照顾他,他那时候还打趣……靳大律师怎么忽然这么有闲心。

    其实那次车祸他也算因祸得福,迟家的龌龊因此暴露人前,董事会一夜分裂,他拥有了第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

    ……可这些他不想要啊。

    迟灼喉咙里发涩,血气涌个不停,他当然知道这很没出息,可他那天是去给加班了一个月的靳雪至买听说很好吃的进口海鲜的。

    他的腿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得挺惨,蹭掉一块暗红绒布,一排水晶玻璃杯噼里啪啦摔得粉碎。

    迟灼听见酒柜虚掩的门缝里传来一声轻响。

    好极了,迟灼现在就爬过去咬死靳雪至。

    他盯着坏猫不小心碰倒红酒的爪子,屏着呼吸,想要轻手轻脚过去拎起那件破毛衣,却紧接着就瞪圆了眼睛,瞳孔收缩:“靳雪至!”

    “给我停下,不准动!”

    他眼睁睁看着这只脑袋不清醒的猫跌跌撞撞、根本无视地上的碎玻璃就要光着脚跑过来。

    迟灼乱七八糟地喊着“站住”、“别动”、“动一下就这辈子都不理你”,一个箭步冲上去,箍住靳雪至的腰,另一只手直抄两条细瘦得吓人的腿,把人从一地碎玻璃碴里拔萝卜一样举起来。

    “我看看!你老实点!”迟灼握住靳雪至的脚踝,把人整个团在怀里,“被碎玻璃划很好玩是不是?”

    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了只是几道浅浅的划痕、没流血,他才长舒了一口气,把人丢进最近的真皮沙发,自己也精疲力竭瘫坐进去。

    看见靳雪至偷偷往回收的脚,又恶向胆边生,狠狠拍了一下靳雪至的脚心。

    “啪”的清脆一声。

    靳雪至的腿在他手里微微蜷了下。

    没跑。

    慢吞吞地挪,又离他近了一点,一只手小心地轻轻盖住他跳痛的右膝盖。

    迟灼紧闭着眼睛,眼眶烫得心烦,他把靳雪至捞进怀里,气得磨牙,又舍不得下手,他扣着靳雪至的后脑,把额头贴在这个蠢货的额头上,鼻尖碰着鼻尖。

    “乱跑……谁叫你乱跑。”迟灼把人狠命往怀里裹,“让你跑了吗?天亮了吗?混账破猫,坏猫,一点狠话都不能听是不是?”

    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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