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20、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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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看起来是这样,哥今天说了很多话,讲了很多故事,灯光下的眼睛还很清亮。

    周骁野忍不住握住牧川的手,他有点迟疑,看了一眼始终把机械义肢覆在牧川背上的谢抵霄——这个缄默过头的怪人,据说是上面拍下来,要召回牧川去做任务的。

    周骁野一遍遍这么给弥笼不厌其烦地解释,洗脑。

    牧川轻声说:“弟弟。”

    周骁野下意识要回头叫弥笼,接着才意识到,牧川是叫他。

    ……十九岁的少年Alpha喉咙吃力动了下。

    他努力强迫自己笑,深吸口气,用力拿手抹脸,抬头,逼自己看清哥的眼睛。

    “你要……”牧川慢慢地说,似乎要消耗很多力气,周骁野不想让他累,连忙打断:“我照顾好弥笼,放心哥,孩子都给我养。”

    福利院还有多少……十七个是不是?

    他养。

    周骁野绞尽脑汁地想向他哥证明,他不是叛逆寻死富二代了,他靠自己挣钱,他会养弟弟。

    找教练给哥发纳税证明行不行?他挣得比人渣多。

    他迫不及待摸出手机边说边按,发现手一直发抖,怎么都按不准,紧皱着眉拼命戳屏幕,直到手背被温柔的掌心轻轻裹住。

    周骁野别过头盯着舷窗外的星星,剧烈喘息,狠狠咬着腮帮里的软肉,嘴里充斥发甜的血腥味。

    牧川说:“你要好好长大。”

    周骁野抬头的时候眼睛里渗出血丝。

    他看见牧川对他笑——不是那种给弥笼看的,含着樱桃糖的温柔笑容,更浅、更淡,像流淌过掌心的一点薄雾。

    不能攥紧,攥紧就消失了。

    “对不起。”他听见哥垂着睫毛,过了一会儿,才又轻声说下去,“弟弟,我说谎骗你。”

    “……修车厂。”

    “旅行。”

    牧川说:“我很想去。”

    “还算数吗?”牧川停了停,睫毛投下细碎阴影,微垂着头颈,继续慢慢向下说,“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

    周骁野的嘴大概抢着回答了一百次“算数”,然后他的脑子回过神,把嘴抢回来,愣愣地问:“什么……回来?”

    ……哥告诉他,要走是真的,但也掺了假,其实不是执行任务。

    说做任务当然是骗弥笼的。

    牧川是要去治病,谢抵霄有个高密级的疗法,需要躺很久的治疗舱,泡在修复液里——头几年甚至是完全封闭的,完全封闭在治疗舱里,不能打开,不能见任何人。

    周骁野不敢喘气。

    他的喉咙吃力动了动,下颌听得见卡顿的杂响:“可……可靠吗?”

    牧川悄悄指谢抵霄。

    周骁野:“……”

    行。

    明白了。

    治出来就会变这么个机械怪咖是吧……呸呸呸,哥要是也变这样,那这就叫酷!就是个性,帅毙了!!!

    要真有那一天,他扛着他哥,拿两条腿跑山。

    周骁野一下高兴起来,膝盖不自觉地动弹,恨不得站起来团团转,他当然理解哥要瞒着弥笼,傻小子知道了不得急死……他不一样。

    他不一样,他十九了,能藏得住事,能沉得住气。

    能等。

    “我想去治病。”牧川看着他高兴,也露出一点跟着开心的神情,轻轻摸他的头发,“弟弟,不生气,我之前是骗你,我过去……”

    牧川的嘴被周骁野捂住。

    “哥我……”十九岁的Alpha脸红透了,低着头,支支吾吾小声问,“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牧川轻轻眨了下眼睛,回头看谢抵霄。

    机械义肢缓缓移开。

    周骁野立刻扑上去把哥抱住,哥轻飘飘的,温热,很软,像一团梦里的云,他小心翼翼托着牧川的后背,轻轻拨开额前柔软的发丝,看睫毛下镜子似的清水。

    周骁野屏住呼吸,咬了咬腮帮,趁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猛地低头,嘴唇轻轻擦过牧川的额头。

    浅色的眼睛睁圆。

    “哥。”周骁野把他藏在怀里,“我追的你,我勾引的你。”

    “你看,我能耐得很,我还敢强吻你呢。”

    “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哥,明白吗?你听我说,你是好心被我缠上了知道吗??你担心我,所以让着我,被缠得没办法……懂不懂?”

    周骁野悄悄对他说:“不信你去我们车队问,是谁天天不要脸,发擦边照片勾引他哥。”

    牧川睁圆的眼睛慢慢恢复,眼底渐渐透出一点温和又无奈的纵容,轻轻弯了下。

    周骁野苦口婆心地啰嗦一万句。

    十九岁少年Alpha的信息素鲜活炽烈,肆无忌惮地裹着他,周骁野深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他,小心地轻轻碰他发红的耳廓,像碰最脆弱的珍宝。

    周骁野知道他哥没那么好说服,牧川看起来脾气比谁都好,其实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再改。

    但……决不能。

    决不能,让哥钻这个牛角尖,还觉得这是出轨、是偷情。

    不能让牧川陷在这种离谱到荒谬的自责里。

    “你叫人骗了,这事再正常不过了哥,我们队里队医按摩,不也摸来摸去吗?”周骁野故意问他,“我劈腿了十三个队医?”

    “我可受不了人家这么说我。”周骁野故意泄气,“我要哭成小猪头。”

    牧川抿了下唇,慢慢摇头,垂下睫毛,掌心安慰地轻轻盖住他的手臂。

    “对吧?”周骁野总算松了口气,“所以照片视频还可以发,是不是?哥我跟你说我打包了一个G……”

    他听见谢抵霄刻意放重的脚步声,还不肯松手,争分夺秒地贴着哥耳边温声细语地说话,使劲浑身解数哄他哥,越说越急、越说越磕磕绊绊,直到牧川被轻轻抱走。

    “你轻点!”周骁野的嗓音岔出血味,他知道谢抵霄很轻柔,液压声轻得像是抚摸,机械义肢压力控制精准得不差分毫。

    牧川被抱起来,阖着的眼睫被风轻轻抚过,没有不舒服。

    可他就是受不了,受不了牧川安静垂落的手腕,松蜷的指尖,受不了……哥像片羽毛,就这么被带走。

    “我哥,我哥还要醒的。”

    “治疗舱里得无聊死是不是?”

    周骁野其实怕得要命,他怕他哥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孤单难受,怕他哥一个人在里面瞎想,怕他哥做噩梦。

    一个人躺在小小的封闭地方里几年,没有人陪,没有光,没有声音。

    那得是什么感受?

    “陪我哥说说话……求你了。”

    周骁野低头,近乎卑微地恳求这个看不透的机械怪……酷,酷咖,他狠狠咬自己的舌头,用所有冠军奖杯发誓谢抵霄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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