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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160-170(第2/21页)
那可能并不存在的小耳朵。
然后把昨晚裴景翊的“反常”如实告诉了沈令月。
“所以他觉得我没有吃醋,就是不够爱他?”燕宜认真向小沈老师讨教,“你不觉得这很……没有逻辑吗?”
呵,狗男人,竟然敢在燕燕怀着孕的时候跟她闹别扭!
沈令月心底默默记下裴景翊一笔,看来小木碗可以提前预备起来,送给她宝贝外甥侄子干儿子了。
送,多送几个,都刻上数字雕上花,让他一礼拜吃饭都不带重样的!
心里狠狠发泄了一通,沈令月脸上没露出分毫异样,一本正经解答:“感情的事哪有什么逻辑可讲?那我问你,假如我身边出现了另一个比你更要好的朋友,你心里什么滋味?”
燕宜脸色瞬间一变。
她从未设想过这种情况……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哪怕光是在心里想一想,小月亮会和别人像和她们这样亲密无间,分享彼此最不为外人道的秘密,她整个人就像被泡进黄连水里,又酸又苦,喘不过气。
直到沈令月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将她不断沉溺下坠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错,记住这个感觉,裴景翊就吃这一套。”
沈令月心里的小人叉腰狂笑。
姓裴的你永远也比不上我在燕燕心里的地位咩哈哈哈!
燕宜回过神来,红着脸轻轻捶她一下,“你再这样乱说话,我就不跟你好了。”
小月亮和他又不一样,两个人她还是分得清的。
她幽幽望着沈令月:“你又不会逼我反复承认爱你。”
……好奇怪,为什么她对着小月亮就能轻而易举说出这句话?
到底有哪里不一样呢?燕宜想不明白。
“我懂我懂,都在心里了。”
沈令月笑容越发灿烂,夸张地拍拍自己胸口,用力点头。
爱本来就是这么复杂又神奇的东西嘛,分不出高下对错,孰轻孰重。
裴景翊这家伙虽然讨厌了点,抽风了点,但他对燕燕的心是真的,只是在反复确认自己的安全感罢了。
“你还记得我们学校以前有只特别高冷的大黑猫吗?”沈令月突然回忆:“我们社团想尽办法堵了它十几次,好不容易才抓住它带去医院处理伤口。”
后来在她每天坚持不懈的探病加投喂下,大黑猫终于肯对她翻肚皮打呼噜,露出外人看不到的那一面。
“它那时候特别奇怪,本来好好地一直在蹭我的手,突然抽风似的咬我一下,也不疼,但就是要咬一下,然后舔两口,再继续蹭我。”
沈令月无奈地耸耸肩,“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说法,说小猫这种抽风行为类似一种防沉迷系统,因为它太喜欢我了,又怕自己会因为这份喜欢受到伤害,所以强迫自己‘抽离’一下,但最终本能还是战胜了理智,选择继续喜欢我。”
听着她的话,燕宜不知怎么就想起昨晚裴景翊赌气似的一个人去了书房,结果半夜又偷偷摸摸溜回来,蹲在床边看她的模样。
嗯,猫科动物实锤了。
她认真问沈令月:“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更有安全感呢?”
“问问你的心。”
沈令月隔空轻点了两下,看她的眼神带了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丢掉那些本就不存在的压力和禁锢,它会告诉你的。”
……
宫中。
今天的朝会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翻来覆去吵的还是那些老生常谈。
裴景淮站在角落里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兴致地神游天外。
托沈令月的福,他现在也能上朝了。
虽然她有时候逗他,说他是门卫,是陛下和贵妃的爱情保安。
门卫就门卫呗,那咋了?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要站在这儿呢。
裴景淮抬头望去,很快就从一堆黑压压的脑袋里准确找到了他爹和他哥。
一门三父子同朝为官,这在大邺也是一段佳话。
难怪曾经那么高傲的谢家会放下.身段,厚着脸皮上门来攀亲了。
唉,真麻烦,也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闹什么妖……
裴景淮胡思乱想着,直到无意中往身后的门外广场一瞥,遥遥望见一道熟悉身影大步走来,不由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就精神了。
下一秒,太监尖利的通传声响起:
“传,西北锦衣卫指挥同知陆东楼觐见——”
裴景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陆东楼从他面前走过。
真是陆大哥回来了?!
这么突然,难道是北方军情有变?
可现在正是水草丰美的时节,胡人都忙着牧马放羊呢,一般不会选在这时候搞事啊。
不光裴景淮目露迷茫,满朝文武听到这尊煞神的名字也是面色各异。
陆东楼上次回京,揭出一连串勾结漠北皇室的叛臣贼子,杀得菜市口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天地无光。
事后他自己轻飘飘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传说。
随着他大步踏进殿内,有胆子小的官员已经开始闭上眼睛默默念佛。
庆熙帝亦是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眨也不眨地落在陆东楼身上,急切发问:“东楼,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漠北可还安好?”
陆东楼一丝不苟地行完君臣大礼,起身一板一眼答:“回禀陛下,微臣此次回京是来报丧的——漠北守将梁宪梁将军,于去岁冬月守城战中遇袭重伤,缠绵病榻数月,勉力支撑,不幸于二十五日前殉职。”
满朝哗然!
庆熙帝更是惊讶地站起来,“梁宪去世了?”
此时满朝君臣的心声达到了高度一致的统一——梁宪不在了,抵御胡人南下的第一道防线,漠北边境谁来戍守?
守边可算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武将们无声交换着视线,文臣们同样有自己的小心思,满殿寂静之下,却是暗潮涌动。
唯有陆东楼站在原地,岳峙渊渟,如惊涛骇浪里的一根定海神针,岿然不动。
庆熙帝从痛失一员猛将的悲痛中最先回过神来,眉头紧皱。
“不对,朕记得去年冬日胡人南下劫掠,北边送回来的战报上明明写了是大捷,没提到梁将军遇袭受伤啊,怎么会如此突然就去了?”
陆东楼拱手回话:“是梁将军唯恐军心动摇,故意瞒下噩耗,身受重伤也要亲自站上城头鼓舞士气,本以为好生休养一段日子便能康复,奈何胡贼阴险狡诈,早春青黄不接时派出小股骑兵反复侵扰,搅得边境民心惶惶,不得安宁,梁将军也无法安心休养。”
庆熙帝眼眶一热,重重握住龙椅扶手感慨:“梁宪,朕之忠臣良将啊。他去世前可有写遗表上奏给朕,可有推荐接任他守边的将领人选?”
陆东楼从怀中取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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