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金笼: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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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地点了点头。

    宋滢打开话匣子,便合不上了,她一股脑将宋澜收养那二子的事全部道出。

    柳惜瑶只随意应和两句,心思全然都在另一个人身上。

    “也不知我兄长婚事到底会如何,总不能当真不娶了吧,你说到底哪个女子肯还未嫁人,就先得两个孩子的,而且那孩子都那般大了,如何养得熟啊。”

    宋滢说着,也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不过,我还是佩服我兄长的,有情有义,这才是真正的君子!”

    宋滢说着,用胳膊肘去碰柳惜瑶,“你愣什么神啊,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啊?”

    第25章 铸尝尝味道

    面对宋滢带着些强迫意味的追问,柳惜瑶便只能“嗯”了一声,来做回答。

    宋滢正说在兴头上,却是忽地停了下来,这已是她第二次觉得柳惜瑶这神情语气有些眼熟,却说不出来为何会有这般感觉。

    她略微顿了片刻,摇了摇头,那话匣子便再次打开。

    “不过就算如此,以我们勇毅侯府的门楣,再加上我兄长那般俊朗之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长嫂的!”

    “嗯。”这次不等宋滢问,柳惜瑶便先点头应和。

    这一点宋滢说得的确没错,若是普通人家做出这样举动,许是婚事难定,可那大公子宋澜是何身份?

    身为勇毅侯府嫡长子,又有军功在身,朝中不知有多少人都巴不得与他结亲,也就是那自视甚高的世家大族,许是不愿女儿受这等闲气,至于其他门第稍次些的人家,恐怕也不会太过在意。

    说到底,也还是由着宋澜挑罢了。

    “你是没见到,今日那门廊下多少娘子看直了眼,那脸比我二兄身上的红绸都要红。”宋滢一想到那些小娘子含羞带怯的模样,心里是又骄傲,又觉得烦乱,“也不看看自己都是什么身份,如何能与我那两位兄长相配!”

    “那你觉得,何人能配呢?”柳惜瑶语气似随口一问,眸光却是在观宋滢神色。

    “身份至少也得是三公之后,或是皇亲国戚!”宋滢扬起下巴,语气里满是不屑,“至于那三品之下的,就莫要肖想了!”

    “还有脾气秉性也尤为重要,必得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像我这般性子的可不行,都被惯坏了,相处起来太累,定是要生姑嫂嫌隙的。”

    听到宋滢说得这般直白,柳惜瑶掩唇笑了一声。

    宋滢忽又想起什么,语调不由拔高,“最关键的便是容貌了!若寻个模样丑的,日后生出的那孩子在随了娘,我的天啊……”

    宋滢说至此,似是已经看到个模样丑的孩子就在她眼前一般,她捂着自己心口,满脸皆是嫌弃,“他可莫要管我叫姑姑,我看着就来气!”

    说罢,她又猛然转头看向柳惜瑶,“就得是你这般容貌的,才能配得上我兄长。”

    柳

    惜瑶愣了一瞬,随即躲开了她的视线。

    宋滢只以为她是被人夸赞了容貌,害羞所致,便不以为意,自顾自继续说道:“你可别以为我是在夸张,今日那弱冠礼,连我自己都开了眼了,我那二兄的字,你可知是谁取的?”

    终是到了柳惜瑶在意的话题上,她自是赶忙应声,“谁呀?”

    宋滢下巴扬得更高,眉眼间尽是得意,“是圣上取的!”

    “圣上?”柳惜瑶惊得扬了语调。

    宋滢很满意她此刻反应,点着头道:“厉害吧,还有那秦王,也特地派了侍者来给我二兄送礼……”

    宋滢说得眉飞色舞,柳惜瑶却是越听喉中越是发紧,她似泄了气一般,整个身子软软靠在床头,似随时都要倒下。

    而那宋滢的声音,却是字字清晰的传入耳中。

    她说宋濯不日便要回京,说他日后定会位高权重,又说他的婚事已是重中之重……

    柳惜瑶如何不知,若大公子宋澜的婚事出了岔子,那侯府必定会将联姻的重心都放在宋濯身上。

    柳惜瑶愈发感到无力,她昏昏沉沉中,已是慢慢躺了下去。

    宋滢终是将话说完,回头看到柳惜瑶那苍白面色,这才想起她光顾自己说得痛快,忘了自己这位表妹还在病中。

    看着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表妹,宋滢一副大人模样,抬手在她肩头轻轻拍着宽抚道:“你安心休息,我过几日再来看你,至于你那婚事,也莫要忧心,我定会帮你办妥。”

    说罢,宋滢深吸一口气,终是起身朝外走去,却是走到那门帘前,脚步又是一顿,转身又跑回床前,压低声音道:“我今日与你所说的这些,尤其是事关我长兄的事,你可莫要说出去啊?”

    柳惜瑶疲惫地点了点头。

    宋滢不放心旁人,却是最放心柳惜瑶,她这般柔弱又老实,便是想说,又能和谁说呢,且她们两人之间还有那贺录事的秘密,她知道她不会乱说的,便朝柳惜瑶挤挤眼睛,“等晚上我叫人来给你送些肉吃,你太瘦了,必须要好生补补。”

    宋滢蹦跳着出了屋,听她脚步声逐渐消失,柳惜瑶才长出一口气,慢慢合了眼皮。

    待再次睁开眼时,天色已是彻底黑透,安安在旁唤她。

    宋滢没有敷衍她,而是当真叫人送了三层的食盒过来,一大叠樱桃肉,满满一盘果子,还有一盅温热的莲子羹。

    “莲子羹只喝了两口,樱桃肉也所食不多,但那果子却是一连吃了三块。”

    阿福说罢,将身子朝下又压了几分,等待宋濯继续问话。

    “可知是染了何病?”宋濯眸光落在案几旁那叠放整齐的短袄上。

    屏风那头又是阿福的声音,“应是昨日喝了凉风所致,今晨高热已退,估摸再休息两日便能病愈。”

    宋濯淡淡“嗯”了一声,正欲挥退阿福,却又想起一事来,“你那惩处的时日已至,可卸下了。”

    阿福闻言,先觉欣喜,后又觉出不对,明明还有五日才到,为何公子无端让他减了少了五日的惩处。

    阿福下意识想要出声提醒,可又恍然意识到,公子那脑子何曾有过差错?

    阿福缓缓抬眼,看到面前这春日游廊图时,便瞬间想到了缘由,他立即拱手应谢,随后躬身退去门外。

    回到自己房中,阿福立即将腿脚上紧紧系着的那些铁砂袋全部卸下,他长出一口气,顿觉身轻如燕,原地便来了个燕子翻身,落地时脚下没有一丝声响。

    三日后,柳惜瑶再一次站在了屏风前。

    她身子并未好全,直到今晨那手脚还是觉得无力,但她没有办法再耗下去了。

    便是当真如宋滢所说,她能求那大公子劝说县主,让她不必再嫁那袁统领,可大公子终归是武将,不定何时便要回安南领兵,待他走时,她当如何?

    且那还只是宋滢一面之词,那袁统领也在安南,应与大公子相熟才是,万一他得知此事后,不仅不去劝说,反而还想拿她做礼,届时她在想逃,岂不是更加无望。

    思来想去,她还是得来这慈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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