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腹黑死对头假戏真做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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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混沌的夜晚冒失地捅破窗户纸。

    “但他更倾向于文娱产品那一块,所以之后应该不会留在我们分部。”宋亭宴多解释了一句, 是看着陆应萧说的。

    陆应萧感觉自己很久没和宋亭宴面对面交流过了,猛地一对视, 心头一颤。

    宋亭宴的眼底像安静清澈的湖面, 总在吸引他步入、搅动,掀起腥风血雨。

    “我们公司搞研发也挺厉害的。”陆应萧笑了一下,声线平和,“欢迎加入。”

    “你先去吧,让张哥带你转一转。”宋亭宴侧身轻声和杨澈说, 对不远处的策划比了个手势。

    杨澈听话地走了,宋亭宴回到办公室,问:“有什么事?”

    陈庭向前半步站在陆应萧身前, 说:“给你带了杯咖啡,这家的新品,蛮香的。”

    陆应萧在陈庭背后翻白眼,怎么不雅怎么来。

    他又觉得自己像被抓进政教处的高中生,忐忑不安地等待处分宣判。

    “谢谢。”宋亭宴微笑着收下陈庭的咖啡, 视线探向后面的陆应萧。

    陆应萧看到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好像有话要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关系冷淡的人本就如此,人多时在环境的渲染下以为可以无话不谈,单独相处时就缄默得一塌糊涂。

    “我来……问问你周末有没有空。”他想起刚才陈庭说的话,决定赌一把——宋亭宴同不同意是其次,至少能恶心到陈庭。

    注意力转移到陈庭身上,好像就没那么害怕宋亭宴的拒绝了。

    反正他也早已习惯。

    周末的邀请被他捷足先登,陈庭有些急了,几乎在他话音落的下一秒便说:“我们周末打算去爬山,一起吗?”

    宋亭宴显然误解了,脸上略带疑惑:“你,和他?”

    “他”指的是陆应萧,但这个代词怎么听怎么疏离。

    陆应萧暂时不纠结宋亭宴对自己的态度,赶在陈庭前面顺着宋亭宴的话头道:“对对对。”

    宋亭宴抛出这么好的机会,他绝对不可能不珍惜。即使陈庭的邀请名单里绝对没有他,但他脸皮的厚度足以挡下陈庭对自己的暗箭。

    宋亭宴说:“好啊。”

    陆应萧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窗外深秋的阳光还算不上温和,刺得他眼睛眯起,眼眶渐渐酸涩湿润。

    ——我好想你啊,他想说,我们好久不见了,宋亭宴。

    陆应萧晚上下班没再去父母家,而是驶上了那条烂熟于心的道路。他第一次如此害怕回家,害怕面对空荡冰冷的房子。

    推开门,里面的潮味和灰尘扑面而来。

    也就几天没回,家里仍旧有生活的痕迹。餐桌上的花瓶、茶几上的坚果、沙发上的卡通抱枕……

    都是宋亭宴的手笔。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只希望这是一场梦,睁眼后宋亭宴仍在身边,笑着使唤他去预约好明早的红豆粥和蒸南瓜。

    睁开眼,他冷静地脱掉外衣,在门口喷了些消毒喷雾,打开蓝牙音箱。

    他一个人闲不下来,先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他想隐藏一切宋亭宴留下的痕迹,却发现根本摘除不掉。

    压抑的情绪在看到床头的那枚戒指时终于爆发。

    戒指被摆在一块擦拭布上,随意和珍重矛盾地在同一刻出现。他弯腰试图拿起,颤着手,几次都没有成功。

    精致的银圈仍静静地躺在绒布中央,泛着温润的光泽,似乎在等待他采撷,又似乎不愿让他触碰。

    他有想要大叫、砸东西的冲动,想抓着自己头发将自己狠狠贯在墙上,想掀翻“失败者”的名号,想让破碎的一切恢复如初。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缓慢摘下自己手上的同款,轻轻放在宋亭宴那枚的旁边。

    他坐到床边,两手交叉在一起,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头颅。

    喉结滚了滚,滑下那一颗发不出声的呜咽。

    他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又好像是睡着了,再抬起头时眼中从茫然到渐渐恢复清明,人也有了些许精神。

    他将对戒小心翼翼地收进绒布盒里,藏在家中保险柜的深处。也许几年后、几十年后再取出来,说不定会成一段奇妙的回忆。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关上房间的灯。

    时间还早,现在休息是一种浪费。他想了想,换上衣服打算出门逛逛。

    他漫无目的,走着走着进了一家书店。

    是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书店,里面人不多,安静的氛围反倒更适合现在的他。

    他在书架上随便选了本书,朝阅读区走去。以他现在的状态其实根本看不进去,但也算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

    整片木质的桌椅中,只有一个人坐着。那人的长发从背后滑落到颊侧,又被一双素白的手撩至耳后。

    陆应萧呼吸一滞,大脑还没做出指示,心跳已经快得令他浑身发抖了。

    他拖着如灌铅般的腿,想朝离宋亭宴最远的位置走去,回过神来却已经坐到了宋亭宴身边。

    两人之间隔了一个空位,不尴不尬。

    他又开始懊恼,觉得自己的行为在宋亭宴眼里会显得太刻意了。

    宋亭宴好像没有发现旁边坐了人,仍旧自顾自地翻过一页书,垂眸看得认真。

    挑高房顶打下来的灯光明亮柔和,周围被整墙的书架和落地窗包裹,空气中油纸的香味干燥温暖,还有一缕隔壁咖啡店飘来的醇厚。

    心上人在台灯下半侧着头,像上帝雕刻的最完美漂亮的作品。

    陆应萧猜宋亭宴看的是英国文学——宋亭宴向来认为英国作家比美国作家写得更细腻——想知道具体是哪本,但又不敢去问。

    目的性太强,一眼就能被看出来。

    他又后悔没有坐远一些,那样还能正大光明地看宋亭宴。

    他强迫自己看书,在翻开书的一瞬间,手机被胳膊推到地上,发出不轻的响声。

    他手脚都僵了,生怕惹到宋亭宴。而宋亭宴只是抬眼扫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庆幸和失落同时袭来,他弯腰,宋亭宴劲韧的腰、圆润挺翘的臀部、被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套着黑色棉袜的一截脚踝一览无余。

    他被宋亭宴惹得心乱如麻,迅速捡起手机坐正,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宋亭宴的反应。

    他发现宋亭宴对自己的态度就是冷处理,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他苦笑一下,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把宋亭宴逼得太紧了。

    横竖看不进去书,他打算在书本的遮掩下偷偷刷一会股票,突然旁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有纸巾吗?”

    陆应萧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没敢回应。

    宋亭宴又重复了一遍:“陆应萧,你有纸巾吗?”

    陆应萧感觉自己像个收集癖,一点点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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