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寡多年喜提一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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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效命大渊的封国,显然有很大分别。

    因先祖是尧商部遗民,求月倒是知道些并不在大渊藏书阁记录的事。

    “在我族传承下的玉简中有载,尧商部信奉春神,部中巫祭能借来这位神明之力,才令尧商部在当时凶兽横行,多有灾异的西荒生存下来。”

    “不过在古楚国建国后,那位楚文王却下令抹去了书简中所有有关这位春神的记载。”求月解释道。

    所以大渊藏书阁中,有关古楚国的记载,都不曾有所谓春神的存在。

    息棠指尖点了点桌案,九天仙神奉太初氏为主,受天规辖制,不可涉足人族之事。何况若妄加干涉他族,会引因果业障加身,对自身修为无益。

    是以人族所敬奉的神明,除了少数不惧因果缠身,瞒过天宫行事的仙神,更多的,可能是邪祟妖魔之类。

    不知古楚国尧商部敬奉的所谓春神,又属于哪一种?

    求月不知她所想,口中又道:“当年有信奉春神的尧商部遗民留下手记,将此事归咎于那位佐文王立国的女祭。”

    她这话说得很是委婉,那篇遗留下的手记,其实通篇都在怒骂女祭叛离神明,理当受雷火之刑,万劫不复。

    所谓的春神,当是因女祭之故销声匿迹,古楚国立国时的那场雷火,或许也是因此现世。

    息棠若有所思。

    另一边,封少殷为陵昭带来了有关聂逐的消息。

    聂逐是居无定所的游侠,踪迹飘忽不定,不过他在市井间竟也有几分声名,让封少殷托的人不至于海底捞针。

    若是消息无误,他如今并不在天宁,而是去了天宁以北的丰邑。

    清楚陵昭急于找到聂逐,于是一收到他的行迹,封少殷便立时赶来告知,而不是命人将聂逐带到陵昭面前。

    得知聂逐踪迹后,陵昭立时有些坐不住了。若不及时赶去丰邑,以聂逐行事,或许不用两日,他又要离开了。

    息棠当然不会阻止,她也想见一见聂逐,或许从他口中,能窥得陵昭那些不为她所知的过往。

    丰邑和天宁颇有一段距离,但以陵昭如今修为,要赶去也不过是半日功夫。

    息棠和景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如今景濯自封修为,动用不了灵力,不过有息棠在,带上一个他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赶到丰邑时,不过才刚入夜,陵昭先见到了效命于封少殷母族的游侠,也从他口中得知了聂逐如今究竟在哪里——

    丰邑豪族张氏设宴招揽门客,聂逐也混了张帖子,前去赴宴。

    以陵昭对聂逐的了解,庶民出身的他对这些世族向来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又最爱自在,决计是不愿当什么门客的。

    一定是去蹭吃蹭喝了,陵昭点着头肯定自己的想法,从前他跟着聂逐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没有多作犹豫,他这便向设宴世族的宅院赶去。

    息棠跟在身后,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不打算在陵昭和聂逐刚重聚时喧宾夺主。

    不过随着富丽宅院在夜色中显露出一角,她抬眸望去,忽然道:“看来这宴上很是热闹啊。”

    话音落下,景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以他对她的了解,这话说得绝不会是宴饮场面。

    弯月如钩,楼阁外林木掩映,悬在飞檐下的宫灯摇晃,透出如月色般的晕黄。

    乐声从阁中传来,众多踏入道途的修行者在此列坐,形貌打扮各异,境界也有高有低。

    束发戴冠的中年世族坐在主位,宽袍大袖显出十足文雅,他身旁青年着华服,两者眉目间颇有相似,分明是同出一族。

    矜持地举起酒盏,中年世族向在场修者说着场面话,席间觥筹交错,气氛很是热络。乐工鼓瑟吹笙,琴声流泻,卖力装点着这场宴饮。

    聂逐混在其中,他顶着一头乱发,满面虬髯,一看便知经了不少风霜。加上修为也算不上出众,他在人群中实在不怎么起眼。

    聂逐没有如其他赴宴来客一般彼此寒暄,只是毫不客气地大口吃喝,左手却握着自己那柄从不离身的陌刀。

    被他放在膝头的刀没有刀鞘,只是用布条胡乱裹住了刀刃,看起来简直和聂逐这个人一样粗疏。

    酒至酣时,宴上气氛也越发热烈,坐在主位旁的张氏青年起身,带着醉意结交招揽面前三五修者。

    琴声渐急,乐工指尖拨弦,素手纤纤,让人近有眼花缭乱之感。

    聂逐喝尽盏中最后一口酒,裹在陌刀上的布条被掀开,雪亮刀光乍现。

    他的刀是这样快,快得这姓张的世族青年只觉脖颈一痛,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空中跃起的聂逐,颈间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华服,摇曳的灯火和湍急琴声中,青年的身形缓缓向后倒了下去。

    第七十六章

    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 无论是此间设宴的主人,还是为数众多的来客,对此都有些反应不及。

    又过两息, 原本拨至高潮的琴声戛然而止,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惶的乐工抱着琴笙慌忙四散。

    赴宴的修者看向聂逐, 神情多有愕然, 显然谁也没想到上一刻还在大吃大喝的聂逐,下一刻便突然暴起。

    在呼喝声中, 有大量张氏豢养的护卫拥入阁中,护住了坐在主位的中年世族,只见他起身向后退去, 与聂逐拉开距离,神情惊怒难言。

    “我张氏设宴款待阁下,你却逞凶杀我族中子弟,可是为客之道?!”中年世族厉声喝问,实在被气得不轻。

    聂逐抬头看向他,像是不觉自己做了什么不该的事,风轻云淡地答:“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 有人花钱买他的命,我应了——”

    闻言,中年世族怒视向他:“究竟是几千金, 值得你如此!”

    身为丰邑大族,张氏族中护卫众多,更不乏实力强横的修士坐镇,就算聂逐在猝不及防下得了手, 他今日能活着踏出这里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聂逐的修为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尚且不能和张氏族中坐镇的修士相比。

    若非如此,聂逐也不必迂回地来赴这场宴,借机出手。

    “不多不少,正好两枚大钱。”面对中年世族的问题,聂逐甩去陌刀上残留的血迹,神情从容地答。

    丰邑豪族行事一向霸道。

    数日前,这张氏的青年看中了没落寒门子弟家传的那方印鉴,要以重金来换。谁能想到,已经穷得连顿肉都吃不起的父子俩竟是如此固执,断然拒绝了他的交易,只道先祖所遗,不敢予他人。

    其实这方印鉴并没有什么特别作用,于这出身张氏的青年何曾值什么,不过用作赏玩而已。但他自觉颜面被驳,心气不顺,于是一把火点燃了那两间茅屋,砸了那方印鉴,带着扈从扬长而去。

    聂逐遇上被烧伤得看不出原本面目的女童时,她的父亲和祖父都已经死在了那场大火中,至于她自己,也因烧伤不治,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听说聂逐是游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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