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嫁状元: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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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

    “明日?!”周嬗神色一凛,“六哥下落不明,诸多证据难辨真伪,他们就这么急不可耐,要按死罪名了?”

    “我也不知靖王为何如此匆忙要定罪,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怕是他们等不及了。”穆光严肃道,“他们急着定罪,就说明殿下那里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但愿如此。”周嬗苦笑,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道,“穆大人,明日的三司会审我想参加,您看可以吗?”

    穆光讶然:“倒是能让公主化作小厮混进去,只是……”

    “我要见他一面,他好不好,只有我亲眼见了才能确定。”周嬗固执道,“况且我也要听听他们的鬼话,看他们如何搬弄的是非!”

    “我明白了。”穆光一抱拳,“明日卯时我会来接公主,请公主好好休息,莫要伤了身子。”

    ……

    “穆大人,这位是……”

    衙役看了几眼穆光身旁的锦衣卫,有些疑惑。

    穆光笑笑:“我这儿新来的小孩,带过来熟悉熟悉。”

    可怎么也不像个锦衣卫啊!

    那衙役心里直犯嘀咕,眼前的锦衣卫个子瘦小不说,一张脸白白净净,哪像个风里来雨里去的锦衣卫?倒像个女扮男装的官家小姐,娇里娇气的。

    但面前是锦衣卫北镇抚使,官大得能压死他,他不敢再多说什么,把人放进了刑部大堂。

    周嬗顺利混进三司会审的地方,他悄悄吐出一口气,朝四周张望。只见堂上端坐刑部尚书、都察院副都御史、大理寺卿三司主官,三人身后是一排负责记录的书吏,大堂两侧的衙役两两对立而站,堂下跪着一大排证人。

    最重要的是,三司主官旁,还坐着靖王周璜。

    靖王神色淡淡,看不清情绪如何,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周嬗躲在穆光身后,忍不住扯住穆光的袖子。

    他的心不断沉下去。

    也难为靖王到处搜集“人证”和“物证”,弄得堂下乌泱泱一大片的人,几乎捶死周珩、张瑾为倒卖军粮的罪名,无一丝转机的可能。

    他还瞧见了梅子谦。老人一脸严肃,敛眉垂目站在堂下,枯瘦的双手拢在袖中。

    在一片“升堂”和“威武”之后,身着绯袍的刑部尚书高声令下:“带人犯张瑾为!”

    “人犯”二字听得周嬗打了一个颤,他忽然不想看了,他无法面对狼狈的那个人,也不想让那个人看见自己。

    铁链声作响,周嬗猛地闭上眼睛,彻底躲在穆光的身后。

    明明几日前,他还坐在铜镜前和一身官服的那个人说话嬉笑,他让那个人选一支步摇,再叫那人给自己插到发上……

    一朝别后,天上人间。

    “张瑾为!粮商关梁供认你索贿分赃,军仓文书亦有你印信,还有何狡辩?”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

    “怀玉自认无愧朝廷提拔,不曾做出此等腌臜之事,至于关梁……这是何人?我不认得。”声音依旧温润平和,甚至能说是中气十足。

    周嬗睁开了眼。

    他探出一点脑袋,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个人。

    官服已经被剥去了,只剩下染了血污的里衣,血污重的地方确实不是要害之处,除此以外,很难看出这是一个进了诏狱的犯人。

    刑部尚书道:“带关梁上来!”

    衙役们带上一个痴肥的中年男人,这男人神情畏畏缩缩,偷偷看了一眼靖王,又被靖王瞪回来,只好“啪嗒”一声跪在地上:“小人……小人于两年前见过张大人,一面之缘,张大人不记得不奇怪。”

    张瑾为淡淡扫他一眼,道:“怀玉若真要贪墨,岂会用自己官印调粮?必定有人盗印构陷!况且睿王下落不明,为何不等寻到睿王,再进行会审?恕怀玉愚钝,不清楚诸位大人的心思。”

    “张瑾为,住口!”刑部尚书又是一拍惊堂木,吹胡子瞪眼道,“你如今是诏狱重犯,怎敢质疑圣上的口谕?”

    而大理寺卿和都察院副都御史面面相觑,显然也是对突如其来的三司会审心有疑惑。

    刑部尚书冷冷道:“人犯张瑾为冒犯今上,拒不认罪,来人,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

    周嬗心揪了起来,他下意识要冲上前,却被穆光严严实实挡着。穆光低声道:“莫急!”

    而堂下也传来苍老威严的冷喝:“且慢!”

    “梅阁老,您今日本该避嫌,来这儿不怕又被摘了乌纱帽么?”刑部尚书冷笑道。

    梅子谦道:“怀玉说的不错,此次会审完全不合规,而且圣上卧床已久,哪里来的精力处理朝政?靖王殿下,您说呢?”

    靖王笑笑:“父皇亲自下的口谕,叫本王暂理朝政,倒卖军粮可是大事,自然是要速战速决了,梅阁老可还有疑问?”

    “有。”梅子谦从袖中掏出一份奏章,“此案疑点重重,老臣认为人证物证皆不充分,故特请暂缓三司会审,重新调察!老臣手中的奏章乃请愿书,统共三十位七品以上的京官签署,既然如今是靖王殿下暂理朝政,还请殿下接过奏章,三思而行。”

    老人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梅子谦,你!”靖王脸上浮现怒容,腾的一下从圈椅上站起。

    “殿下,手足之情不可忘啊!”梅子谦意味深长道,“睿王踪迹全无,您是睿王的兄长,不管他到底有无罪状,兄长都应该惦记弟弟的安危!依老臣之见,会审还是等找到睿王再说罢!”

    “哼,睿王。”靖王忽然嗤笑出声,“你怎敢确定本王没有他的下落?”

    六哥的下落?!

    周嬗赶紧盯住靖王,心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都盯着靖王。

    “周珩他畏罪潜逃,途径黄河急流,已经溺水身亡了。”

    一瞬静默。

    “怎么可能?”大理寺卿一拍桌案,满脸震惊道,“殿下,您得拿出证据啊!”

    “是啊……证据呢?”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大堂嘈杂无比,刑部尚书忍无可忍,重重拍几下惊堂木,扯着嗓子道:“肃静!肃静!”

    靖王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印,外形朴素无华,唯有中心一点鸽子血,玉印系着一条流苏。

    周嬗识得那流苏。

    是他年少时无所事事,摸索了好久,才打出的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的平安结。

    他不会认错。

    手脚冰凉。

    “周璜,你再说一遍。”

    穆光也处在震惊之中,事到如今一切都脱离了轨道,哪怕掌握诸多内幕的他,也一时动摇了心志——若周珩真的死了……就他晃神的片刻,周嬗如一只灵巧的小猫,嗖地溜了出去。

    “你再说一遍,我六哥他怎么了……”

    男装打扮的周嬗实在罕见,乍一露面,靖王还愣了片刻,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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