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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男扮女装嫁状元》 30-40(第6/14页)
下的妻子。周嬗的脸颊通红,眸子里盛着星星点点的光,颈子洁白柔软,再往下,便是一段深邃的锁骨。
周嬗抬起手,去解张瑾为的衣带。
这是同意了。
张瑾为把怀里的人翻了一个面,让周嬗的脸半埋在被褥里,见周嬗眼角绯红,浓密的睫毛垂着,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唔……”周嬗皱起眉,手去拨开张瑾为的手臂。这可恶的家伙一直在揉他,他一马平川,也不知有什么好揉,又揉又掐,甚至把他再翻回来,用舌头轻轻舔。
周嬗浑身发抖,他用手推张瑾为的头,却不小心推散了男人的发髻,乌黑的发丝落了他满身,让他越发白得像一具精美的瓷偶。
“不要再舔了!”周嬗哭,哼哼唧唧的,格外羞耻难耐,他的亵裤也被扯了下来,一双瓷白修长的腿落在艳红的被褥上,腿根处微微泛着粉色。
他被男人翻来覆去地亲,各种亲,亲得直喘气,大腿也被男人的手捏着,最后一翻身,又成了背对的姿势,两腿间紧紧夹着男人。
他害羞得不行,突然后悔答应和张瑾为做这档子事了,那些风月话本上的情事,都离他太远,而当真正在现世发生之时,却是这样的……令人害怕。
“我想睡觉了……”周嬗可怜巴巴地抬眸,看向身上的张瑾为,企图唤起男人怜香惜玉的心。
可惜没能成功。
第35章 交心 男人的话不要随便相信。
周嬗出了许多的汗。
他的鬓角濡湿一片, 睫毛如沾水的鸦羽,落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随着喘息颤抖。
(……)
张瑾为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鬓发:“很快就好。”
周嬗问:“那我一会能睡了么?”
张瑾为叹气:“不行。”
周嬗简直是欲哭无泪,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头埋进被褥里,任凭男人摆弄。过了一刻?两刻?周嬗也说不清。
(……)
“你要……”周嬗不明所以,扭头用湿漉漉的眸子看张瑾为。张瑾为唇角含笑,面上犹带薄汗,低下头, 从周嬗的眼睫一直向下亲, 亲到嘴唇时,他低声道:“嘴巴……我看看嘴巴。”
“嘴巴?”周嬗疑惑, 微微张开红润的唇, 露出一点点鲜红的、柔软的东西, 含在贝齿之间,如一片柔嫩的花瓣。
张瑾为含住那片花瓣, 深深亲了下去。
“唔!”周嬗被这人搞得措手不及, 等亲了好一会, 他才发现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是……周嬗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男扮女装, 在许多事上, 几乎已经习惯了自己伪装出的身份, 他读那些话本,看那些情事, 如同雾里看花,只道是人事,却从未有过触动, 他比和尚尼姑还要清心寡欲。
(……)
周嬗在神志彻底模糊前,只能在心里狠狠骂了这么一句,他的腿又夹起男人,但这次与方才不同,他不再无动于衷,而是和男人一起,落入茫茫的情海。
“嬗嬗知道待会还要做甚么?”张瑾为咬着周嬗红透了的耳垂,语气含笑,“我记得嬗嬗怕疼,是不是?”
周嬗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两耳嗡嗡鸣叫,只晓得这人在说话,想摇头又没力气,头晃得乱七八糟的,他听到男人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乖心肝儿。”
他很乖么?
……
周嬗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听见屋外侍女轻轻的脚步声,鸟在枝头鸣叫,以及悉悉索索的各种声响。他尝试动了动身子,酸痛无力,从腰到腿,都不像自己的了,还好身子是干爽的,那些黏腻的东西都被擦得一干二净,让他没那么难堪。
其实周嬗不大记得后半夜的细节,他当时一度很担忧床榻够不够结实,也很担忧自己的腰会不会被骑断,反正他怎么哭也没有用,只好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醒来再一回想,只觉十分羞耻。
周嬗悄悄挪开某人抱着自己的手臂,翻身与熟睡的张瑾为面对面。他略一动,腰酸到他忍不住“嘶”了一声,顿时觉得委屈,抬脚轻轻踹了一脚面前男人的小腿。
“就你能心安理得睡大觉……”周嬗气鼓鼓地嘟囔道,伸出手去捏男人的鼻子,大有闷死亲夫的架势。捏到一半,周嬗觉得没意思,又趴在男人的肩头,苦恼不已:“你真是好奇怪的一个人,我以为你会接受不了……你不会本来就是个断袖罢?”
况且此人昨夜在榻上如此熟练,必然是个天生的断袖!周嬗越想,越觉得是,他想通了,溜回被窝,打算睡个回笼觉,谁知张瑾为突然一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张瑾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语气闷闷地问。
周嬗不想说话了,把自己缓缓缩成一团,他的脸在燃烧,他不懂该如何面对身旁的人。
他的脸皮其实很薄。
张瑾为隔着被褥摸了摸他的脑袋,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江南一带男风兴盛,这些事……本就不算稀奇,喜欢谁,是男是女,难道很重要么?我年少时,叔父家隔壁住着几个小倌,还住着一生不婚的女人,左邻右舍皆为俗世所不容,但他们与我也无甚不同……”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行房的方式而已。
不是这个。
周嬗埋在被褥里,小声问:“你不觉得我骗了你吗?”
张瑾为先是惊讶,尔后失笑道:“你骗我的事多了去了,还差这一件么?”他顿了一顿,忽而叹息道:“你在宫中隐藏多年,定是不容易的,我又怎么会对你说得出重话呢?”
“……”周嬗微不可察地叹口气,他又问:“你不想要个人给你传宗接代么?反正我生不了,你——”
“我不纳妾。”张瑾为无奈,手钻进被窝,准确捏到周嬗的脸颊肉,“你在想什么呢?无子嗣就无子嗣,我本就不大喜欢娃娃,况且天底下那么多人传宗接代,多一个我少一个我又如何?”
周嬗闻言一掀被褥,头发乱糟糟的,他一下子坐起来,狠狠瞪着张瑾为:“你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他说到一半忽然不敢说了,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他想张怀玉真是个色鬼,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看着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在那种时候说出的情话却一点都不正经,甚至比写在风月话本里还要露骨三分。
张瑾为皱眉,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嬗嬗以后要记住,男人吃醉时说的话不能信,在榻上说的话也不能信。”他话音刚落,一个塞满了棉花的软枕横空飞来,不偏不倚砸中他的脑袋。
怎么办?
周嬗重新把自己裹进被褥里,心生绝望,他想自己的夫君脑子不好,以后该不该找个神医来看看呢?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张瑾为又把手伸进被窝,轻轻揉他的肚子,他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其他的地方几乎是一/丝/不/挂。
“再睡一会罢。”张瑾为抱着周嬗扔过来的软枕,目光深深凝视榻上鼓起来的一小团,忍不住轻笑,“等快出发了,我再来叫你,好不好?”
周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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